應該是知道的,若是需要我提醒,我不介意讓你們的記憶更加深刻一點。”手上把玩著一隻古玉扳指,鬱沉羽靠在椅背上施施然得說道。
一副完全沒有把幾位長老放在眼裏的樣子,用著冷冷清清的語氣威脅著,眼睛瞟都沒有瞟一眼那些長老們。
“你!鬱家小少爺,向家的麵子,可不是這樣給你踩的,涵丫頭護著你,你就是這樣踩向家的臉嗎?”大長老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食指指著鬱沉羽,臉上那鬆鬆垮垮的揉都用些在顫抖。
“啪~”的一聲,一隻白瓷茶盞摔在了地上,成了一片片的碎片,鬱沉羽的臉上倒是不動聲色,要不是他拿著手帕擦著手的動作,怕是沒有人會相信那個茶盞是他給一把甩出去的。
他的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我說過了,叫我少主夫,這句話不要叫我再說第三次。”鬱沉羽緩緩地站了起來,哪怕是摔東西的那麼一個動作,都叫他給做的優雅無比。
不得不承認,有些人天生就帶著一身貴氣,舉手投足之間,也滿是清雅之風。
在座的幾位長老的臉色都有些不大好看。有些東西,心照不宣事一回事兒,但是這鬱家小少爺自己開口威脅著就又是一回事兒了。
他們自己不說,和被人威脅才不說,中間可是一個臉麵問題。
“嗬,向家的臉麵,向家的臉麵我可是維護都來不及呢,又怎麼會不把向家的臉麵當一回事,隻不過,我落得是你們的麵子罷了。”鬱沉羽輕笑一聲,“我一個向家少主夫,難道落了長老的麵子就是落了向家的麵子嗎?那麼,到底是你長老會就是向家,‘家主’這個概念在向家根本就形同虛設,還是……在你們心裏我就是個外人,完全算不上向家人!”
最後一句,聲音突然拔高了一個調,顯得鬱沉羽的聲音都有些厲。
諸位長老皆是臉色一變,鬱沉羽這話,說的不可謂是不毒,這兩個,個個都是一頂大帽子,前者是在拿“家主”和“長老會”做筏子,意指長老會想要削弱“家主”手上的權利,在向家說一不二,一手遮天,哪怕這不是真的,可是要是要是這話真的傳出去了,長老會也會落下一個不把“家主”放在眼裏的名頭。
後者,這倒是說的直接一些了,沒有前者那些彎彎繞繞,隻不過,這個理由更加是方便鬱沉羽他親自朝長老會施壓。
他堂堂一個鬱家世家的小少爺屈尊入贅你向家,你向家的長老還不把他當向家人看,到底是瞧不起他鬱沉羽,還是瞧不起鬱家?就算是鬱家比不上向家,但是也別忘了他還有“母蠱”這一層身份在身上呢。
“少主夫,你若是玩夠了,就去找少主吧,少主想必是在等著你呢。”大長老幾乎是咬著牙的說出來了這麼一句話,想要把這個主給送走,這個主實在是不好說話。
硬生生的氣人!
到還不如把他送到涵丫頭那裏去,讓涵丫頭一個人煩去!
這個逐客令下的可是很明顯了,鬱沉羽眯了眯眼睛,手指摩擦了一下,眼中的冷光一閃而過。整個人周身的氣壓都有些低,可是一想到向含涵,轉瞬之間手指一頓,身上的冷氣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