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已經在預料當中似的,符兆亭一點都不尷尬,他笑了笑:“許市長,這算什麼禮物?隻不過兩盒鹿產品而已,拎出去都沒人注意看的。禮物我都領過來了,你總不能讓我又拎回去吧?”
許小嬌笑了笑說:“符市長,別說紀委明令禁止,就單憑我現在還住賓館,您覺得,這禮盒適合放在這裏嗎?”
符兆亭覺得許小嬌說得有道理,到時感到有些難堪,僵在門口,不知所措。
符兆亭人都來了,不把他請進來說幾句話就這麼把他趕走,那也太不近人情了!
許小嬌換了一種語氣,微笑地說:“來都來了,就進來坐坐唄!”
符兆亭尷尬的神色才有所緩解,拎著禮盒緩步走進來,有些拘謹地在沙發上坐下。
許小嬌想給符兆亭倒杯水,卻被符兆亭搶過水壺和杯子,他給許小嬌和自己各倒了一杯水。
在說了幾句客套話之後,符兆亭突然問道:“許市長,聽說,您在來天元市之前,在京海市當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是嗎?”
“沒錯,是的,怎麼啦?”許小嬌微笑地問道,如果符兆亭不是和葉興盛在暗中過招,單憑符兆亭這討好的舉動,許小嬌會對他有好感的。
“咱們天元市有一個副市長名叫葉興盛,他在來天元市之前,也曾經在京海市任職過。當過京海市的市委書記秘書和廳務處副處長,許市長應該認識他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符兆亭看許小嬌的眼神有些緊張。
今天早上,在接到許小嬌之後,他特意了解了一下,結果發現許小嬌竟然在京海市當過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
葉興盛也曾在京海市任職過,萬一他們倆關係特別好,那可就麻煩了。那樣的話,情況對他極其不利!
“認識呀,怎麼了,符市長?”許小嬌不假思索地說:“葉興盛副市長在調到天元市之前,確實在京海市市委工作過。不過,那時候,他是市委那邊的官員,而我主要是負責市政府這邊的工作。再加上,我們倆工作上並沒有太多的接觸,因此我也隻是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對他的了解不是很多。”
“哦,是嗎?”聽小嬌這麼一說,符兆亭心裏十分高興,卻是不動聲色:“我沒別的意思,葉市長在我們天元市表現蠻出色的,無論是市委書記還是市長,對他的評價都很好。”
躲在角落的葉興盛聽到這句話,心裏禁不住冷笑了一聲,這個符兆亭實在是虛偽,他明明心裏十分生他的氣,恨不得他被打倒,嘴上竟然說得這麼好聽,好像他真的是特別欣賞他似的!
如果不是事先從葉盛和羅芊虹那裏得知符兆亭的為人,許小嬌也不會知道符兆亭竟然虛偽到這個程度。
毫無疑問,符兆亭這廝明著是前來給他送禮,實際上是打探她和葉興盛之間的關係。
許小嬌淡淡地說:“是嗎?這我就不大清楚了。不過,葉興盛在調到咱們天元市之前,我聽說他在市委那邊表現挺不錯的。他到底怎麼樣,我對他的了解不夠深入。不過,單從外貌上看,我覺得這人好像有點哈。”
“哈?”符兆亭皺了皺眉毛,微笑道:“許市長,這‘哈’是什麼意思啊?”
不但是符兆亭,就連躲在角落裏的葉興盛也有些不解,這哈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從許小嬌那有些嘲諷的語氣上來看,這個詞好像是貶義詞。葉興盛於是有些納悶,許小嬌幹嘛這麼評價他?
“所謂哈,有幾種解釋,一種是二哈,就是二的意思。另外一種吧,符市長,你知道的,有個英語單詞叫做happy,用我們的漢語來說就是哈皮,就是有點喜感的意思。”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符兆亭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一下:“那許市長,您認為,葉市長是哪一種哈?”
“我認為嗎......”許小嬌清了清嗓子,頓了頓說:“好像這兩種意思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