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機臉色瞬變,沒想到歐陽詢翻臉竟然如此快,更沒有想到歐陽詢一點骨氣都沒有,如此就被東方璧給威脅到。
他語帶不爽說道:“你怎麼能如此一點立場都沒有?”
“怎麼沒有立場?剛才我是中立,現在站在你的對立麵……”歐陽詢實屬無奈之舉,又不可能開口明言。
不能怪他翻臉快,實在不想這個時候,與東方璧作對。要骨氣有啥用,又不能保命!
眼下保命要緊,其他不重要,隻要展現出一點行動,就可活命,何樂而不為?
他可不是蕭天機那種認死理的人!活著,才是最重要的,哪怕真的不是那麼大氣。
“與修煉魔功的人為伍,你真的是連最後一點節操都喪失了!”蕭天機很失望,之前對歐陽詢已改變印象,此時瞬間崩塌。
這樣的人,倒還不如一開始就站在東方璧的隊伍裏,這樣也就不用給他留下那麼一點點期望。
“在性命麵前,節操什麼的,毫無意義!你我之間終究有一戰,我必定會敗你……”歐陽詢輕輕搖頭,緩緩說道。
“哼!你並非我的對手……這一世都不是我的對手!”蕭天機用鄙夷的眼神看著歐陽詢,他從心底看不起此人。
“那隻是你的想法而已!真正結果如何,隻有交過手才知道!”
東方璧冷冷一笑,說道:“隻要擁有足夠的力量,連他都能聽我的,更何況其他人?你沒有資格跟我動手,就讓他來對付你!”
歐陽詢的選擇,在他的意料之中,這家夥本就是一個怕死之人,所以才會一直保持中立。害怕的無非是,他被打敗之後,宇文取秋後算賬。
正常情況下,他被宇文取打敗,歐陽詢應該選擇陣營,但這家夥竟然看出他有底牌。既然歐陽詢願意出手對付蕭天機,他當然樂見其成。
“你真的以為自己贏定了?那可未必!”蕭天機覺得,林傑要是參與戰鬥,與宇文取聯手的話,還是可以跟使用魔功的東方璧拚一下,誰勝誰負未嚐可知。
“你還是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再說……”東方璧懶得跟蕭天機議論,那毫無意義。
最終還是要手底下見真章,嘴巴上能逞一時之快,最多不過過嘴癮而已。
“蕭天機,你的對手是我!”歐陽詢做出一個請戰的手勢。
蕭天機心知,與東方璧的戰鬥中,他幫不上什麼忙,隻能依靠林傑。林傑應該知道,什麼時候該出手,而不用他開口說。他緩步走到一旁,站在歐陽詢的對麵。
“你真讓我太失望了!我以為你知道對錯,沒想到你是非不分!可悲可歎!”
“你覺得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毫無用處!今日你我必定要分出勝負,我會用實力向你證明,我歐陽詢一點也不比你差!”歐陽詢還不忘放幾句狠話,雖然並無用處。
“多說無益!手底下見真章吧!”蕭天機不想廢話,直接出手便攻。
一出手便是毫無留情,襲向歐陽詢,處處針對要害。
歐陽詢本就不想舍命而戰,隻是形勢所迫,才不得已針對蕭天機。
原本打算,就是與蕭天機象征性打鬥,等待東方璧那邊的結果。
盡管東方璧修煉魔功,實屬意外,但他並不覺得東方璧一定能贏。
宇文取不可能毫無準備,不遠處坐著的年輕人,他覺得絕非一般年輕人。
此人並非龍組之人,按道理不應該插手龍組內部的爭鬥,而其偏偏出現在這裏。若非能夠幫得上忙,以宇文取的性格,斷然不可能牽扯無辜。
當然,此年輕人應該都是會被眾人忽略,尤其是東方璧,從心眼裏就沒當一回事。
但是他總覺得,這個年輕人,是完全可以改變局勢的!
在蕭天機的攻擊之下,他不敢過多分心,畢竟他的實力還沒有達到一定能擊敗蕭天機的地步。
而蕭天機惱怒之下,根本毫不留手,大有置他於死地的趨勢……他又不可能開口解釋。
這個死木頭,居然連一點形勢都看不清?莫不是被逼萬不得已,何須如此?難道東方璧問我,要如何選擇,我要說跟其作對,那我現在還能活著嗎?
既然不能開口說,隻能給予暗示,可問題是,怎麼樣才能讓蕭天機懂得暗示?難於登天!
蕭天機也感覺出來,歐陽詢並無戰意,完全是在閃避,根本不正麵與他相抗……不過心中憤怒,也就顧不上這麼多,而且想要盡快解決歐陽詢,然後關注那邊的戰鬥。
至於歐陽詢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已經對他失望透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