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不僅字句未改，甚至連神態語氣，也與當年的秦臧如出一轍。
還不止如此，當萬劍聖人召見四大護法長老之時，對前麵三個護法長老所言之語，也是與秦臧當年一模一樣。
若是秦臧沒有聽到萬劍聖人與獨孤之間的對話，說不定還會以為曆史軌跡如舊，根本不存在什麼改動。
直到……
“淩萬寒參見掌教。”一個身裹玄色紗衣，雙腳赤足的女子走入密室。
萬劍聖人道：“人族未來有大災劫，我欲將神宗托付給你，你願意麼？”
這第一句話，秦臧當年便沒有說過。
“掌教若覺得我能勝任，那我即便不能也能。”淩萬寒聲音無比堅定。
萬劍聖人淡然一笑：“那我若覺得你不能呢。”
“掌教若覺得我不能勝任，那我即便能也不能。”淩萬寒聲音依舊堅定。
萬劍聖人一抬手：“坐。”
“是。”淩萬寒席地坐下。
萬劍聖人問道：“你可知我們人族曆史？”
“根據殘存的史料記載，人族在太古之時，孱弱無比，亦不懂修玄之道，乃是諸多異族的食物。縱然後來人族開始修玄，也是一盤散沙，難以與諸族抗衡，直到掌教建立神宗，橫掃諸夷，這才迎來我們人族的盛世。”淩萬寒娓娓道來。
萬劍聖人點頭：“沒錯，但我今日要告訴你，遠在太古之前，我人族也曾鼎盛輝煌，不遜如今。”
“掌教從何得知？”淩萬寒動容道。
秦臧也動容了，遠在太古之前的人族曾鼎盛輝煌？這等石破驚天的消息，不管是出自何人之口，都很難讓人信服！
萬劍聖人道：“這些以後你會明白的，今日你隻要知道，太古之前的人族盛世之所以葬送，乃是因為一場大災劫，此災劫起於上界，未來也將再度登場。”
“掌教需要屬下做什麼？”淩萬寒鄭重的道。
萬劍聖人擺手道：“我還沒說完，上界之所以降下災劫，是因為要吞噬掉神州上的一樣東西……”
淩萬寒屏息靜聽。
秦臧也豎起耳朵聽著。
“那樣東西，乃神州之本源，亦是毀掉天門，打通上界的關鍵之物，喚做‘源晶’，此物若失，則神州將會失去所有靈氣，淪為一片無法生存的荒土。”萬劍聖人道。
淩萬寒忍不住問道：“掌教可知那‘源晶’如今在何處？”
“滄瀾古域。”萬劍聖人道。
秦臧似乎明白了，這些驚天動地的消息，應該是萬劍聖人之前闖入古域後得知，而曆史的大軌跡也是從那裏開始改寫。
淩萬寒再問道：“掌教需要屬下做什麼？”
“我需要你做兩件事。”萬劍聖人豎起兩根指頭。
淩萬寒凜然道：“請掌教吩咐。”
“這第一件，便是我叩天門之後，如若僥幸叩開一角，將會有一部無上功法自天門內墜落，你需照此功法，重修玄功，待從聖虛空之後，再入滄瀾古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