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酒肉穿腸過(1 / 2)

房門打開之後,女孩發現外麵的走廊一片漆黑。可是明明走廊是留有燈光的啊。

突然在黑暗之中,門口閃現出來一個黑影。

那黑影就那麼靜靜地站立在門口,既不進來,也不離開,身子一動不動,但是看不清臉部。

女孩嚇得抱著膝蓋,坐在地板上,她顫聲問道:“誰……誰……在那裏?”

她在想,在這別墅之中,除了他們一家五口,難道還有外人在嗎?

女孩在問過之後,那黑影依然佇立在那裏,根本就沒有回答女孩的問話。

女孩驚恐到了極點,而驚恐到了極致,往往會迸發出一種特殊的能量。女孩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撲向了床頭櫃,伸手將床頭櫃上的燈打開了。

借著床頭櫃的燈,女孩迅速往門口看去。

結果卻發現,那門的確是打開了,可是在門口卻空無一人。

女孩驚魂未定,仗著膽子走到了門口,發現門口的確是沒有人。

女孩長舒了一口氣,看來一切都是幻覺,可能自己還停留在噩夢之中吧。女孩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放了心轉身準備回到床上繼續睡覺。

結果就在她一轉身,卻發現在她的床頭赫然出現了一個吊著的人。

那人穿著一身白色的睡衣,在空中蕩來蕩去。

女孩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個吊著的人居然是自己家的保姆。此時保姆的眼珠子暴出,變成了烏紅色,舌頭也伸出老長。

那保姆的眼睛似乎正在死死盯著女孩。

女孩見到這一幕,嚇得尖叫了一聲,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她連滾帶爬,連哭帶喊地爬到了門口。

她跑到了走廊裏,準備順著走廊去呼救。

結果當她從地上爬起來,卻發現在走廊上,掛著兩排穿著白色睡衣的屍體。

那些屍體在走廊裏來回擺動,每個屍體的眼睛,都死死盯著女孩……

……

“啊……”我暴喝了一聲,直接從木板榻上坐了起來,擦著頭上的汗水。這時我發現,我的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濕了,就好像剛剛那個女孩就是我一樣。

噩夢,可怕的噩夢……

可是,我突然感覺到剛剛我喊的那一聲,還有個人跟我一起喊了。

我急忙側頭,發現廖光明也坐在榻上,靜靜地盯著我看。借著窗外的月光,我看到廖光明的臉上也是濕漉漉的。

“你……做噩夢了?”我和廖光明同時問道。

“啊?你也做了?”我們聽了對方的問話,又同時回答道。

我連忙把我在夢中看到的情況講給廖光明聽,結果我剛剛講到一半,廖光明擺擺手:“別講了,我們的夢是一樣的。”

這怎麼可能?人都說同床異夢,我們這即便是同床了,也不至於做一樣的夢啊?

難道這夢境是有所指的?

我們遇到這件詭異的事,幹脆也不睡覺了,一起來分析這件事。

廖光明說道:“我來這靜安寺裏,從來在晚上就沒做過夢。這寺院之中,安心靜神,尤其是這種噩夢更不容易出現。怎麼今晚突然會做這麼一個夢,而且我們做的還都一樣。”

“是不是有鬼魂給我們入夢了?”我疑問道。

廖光明搖搖頭:“這裏可是寺院,如果是鬼魂,那他的怨氣得多足,才能壓住寺院裏的佛光給咱們入夢?如果是真的,那這鬼魂生前肯定是死的好慘,找咱們來幫忙了。”

“可是我們的夢沒有結尾啊,也不知道後來怎麼樣了,怎麼幫忙?難道這夢是個連續劇,我們要不要接著睡,繼續夢啊?”

廖光明白了我一眼:“你這腦袋想的倒是蠻稀奇,都斷了的夢,還做個屁啊。不過我們還必須得回公司了。我有種預感,要接個大活兒。”

“大活兒好啊,咱們都多長時間沒開張了。”

第二天一大早,廖光明破天荒地沒有拉著我在寺院裏過齋,而是早早地驅車離開了靜安寺。

由於寺院在山裏,相對偏僻,等我們開到市內的時候,已經快要到中午了。

我早已經餓得饑腸轆轆,廖光明卻不以為然。

他指揮著我開車,我看方向並不是回公司的。我問他去哪裏,他也不說。

最後車子停在了一家店鋪的門口,我下車看了一眼,發現那店鋪是一家大飯店,牌匾上寫著白鯊海鮮樓。

“喂,你怎麼……”我話還沒說完,廖光明就已經一溜煙跑進了飯店。

等我追進去的時候,他已經拉著服務員開始點菜了。我在一邊聽著,什麼螃蟹,大蝦,清蒸魚,好一頓點。

我們坐下來,我看著他,笑道:“還是表哥心疼我,給我一個人點了這麼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