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雙脫了衣服,應該是躺在了浴缸裏。
我躺在床上,想著晚上就要將赫連雙送去配陰親了。雖然我沒經曆過這種陰親,但是知道這其實是一種草親。我們那天晚上看到的大老鼠,就是迎娶赫連雙的。
而且我知道,如果是配陰親的話,並不是要肉身去做什麼,參與結親的其實應該是魂魄。我想草親大概也是如此。
這種時候我必須做些什麼,才能保全赫連雙的魂魄不被侵害。
我想了好幾個方案,決定一會赫連雙出來的時候,在她身上做幾道禁製來保護她。
又連續折騰了幾個白天和晚上,我躺在床上,這個時候也是這幾天難得的清閑時刻,雖然一會還要進行最關鍵的陰親,但是身體的疲憊如山一般壓過來。於是我不知不覺再次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不知怎麼,我的腦海裏,突然蹦出了那天在街上和赫連雙激吻的時候。
我們吻得那麼投入,那麼旁若無人,仿佛世界就是我們兩個的。
舌尖的舌尖的觸碰,靈魂與靈魂的交融,我們緊緊相擁,像是要把對方的身體與自己融為一體。她的身體軟軟的,頭發有些濕,碰到我的臉上涼涼的……
頭發是濕的?怎麼回事?
我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發現屋子裏的燈已經滅了,自己居然是在做夢。可是我卻實實在在抱著一個人,而且那人好像沒穿衣服,身體滑滑的,軟軟的。
“啊……”我下意識地低聲叫了一聲。隨手將床頭燈給擰開了。
借著昏黃的床頭燈,我看到鑽到我懷裏的,正是赫連雙。
此時的赫連雙,身上未著寸縷,像一隻溫順的小綿羊,躺在我的懷裏。顯然她是剛剛沐浴完,身上沐浴露的香味,還有她青春的體香混合在一起,竟是如此沁人心脾,同時也在刺激著我的荷爾蒙,使我不由自主地亢奮了起來。
見我醒來,赫連雙抬頭看著我,眼眸秋水含情,萬般嬌羞。
“雙七……我一會就要……我不想讓我的第一次,麵對的卻是一隻老鼠……”赫連雙輕聲說道。
我立即明白了赫連雙的意思,這姑娘為了揪出幕後的主使,才決定犧牲自己去做那個什麼陰親,草親。這是付出了多大的努力,說服了怎樣的自己,才做出這個決定的啊?
而在這之前,她決定要把身子先給我,也許這才會讓她的心裏好受一些。我能理解她的這個決定,但是一時間卻接受不了
“雙,那就是一個形式而已,並不需要你付出……”我張嘴剛說了兩句話,赫連雙突然抱著我,再次吻了上來。
清醒狀態下的吻,更是攝人心魂。感覺得出來,赫連雙的吻技和我一樣生硬,但是經過了一段磨合之後,我們的動作也是越來越熟練,投入進去之後,我的心髒狂跳,整個身體好像都失去了控製。
坦白地說,可能是由於經常戶外活動,赫連雙的臉色並不是那麼白皙,而是有一種健康的美。但是我剛剛看到赫連雙剛剛沐浴完的皮膚,卻是細滑白皙,光潔如玉,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一層淡淡的光暈。
更為要命的是,她身上沒有任何的遮掩。緊抱著我,胸前突出之處,雖軟卻不斷地刺激著我的神經。
我上身隻穿了一件T恤,我脫離了赫連雙的吻,騰出手來,將T恤脫了下去。
我們的上身就已經赤城相對了。
皮膚與皮膚的摩擦,讓我亢奮起來。我直接翻身,將赫連雙壓到身下。
我鬆開赫連雙,看到此時的赫連雙,身體軟軟的。不像是那次我們倆酒醉的時候,她的身體是僵硬的。顯然這次她是做好了準備的。
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赫連雙的身體,那次被鬼頭蝦襲擊之後,我也曾脫去她的衣服,給她全身傷處敷上了河泥。但是那一次是為了給她治傷,我雖然看到她的身體,但是更多的是一種責任,並沒有太引起自己情感和身體上的變化。
而這次不同,我欣賞著赫連雙的身體,情緒也有些失控了。
赫連雙用雙手環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低聲囁嚅著:“雙七,快……時間快到了……”
我知道她所說的時間,是去結陰親的時間。她要利用這段時間把她自己給我。
想到了陰親,我突然意識到我必須做的事。我努力清醒了一下,從床頭摸到一根古龍木刺,這是我早就準備好了的。
我抓過木刺,將自己的中指刺破。
一股刺痛,讓我迫使自己冷靜了下來。我用那血,快速地在赫連雙的眉心抹了一道豎紋。
赫連雙一愣,不明白我要做什麼。
我緊接著趁著手上血跡未幹,迅速在赫連雙的胸前兩處靈穴點了兩點。然後手訣向下,在她平坦的小腹畫了一道血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