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麼樣?”我看著王大夫,總感覺他不懷好意。現在對我們倆也沒捆綁,難道不怕我們反擊跑出去?
這時,王大夫再說話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他的聲音我聽起來越來越模糊,而且有了耳鳴的症狀,頭也開始暈起來。
我晃了晃腦袋,想讓自己清醒一下。
但是卻沒有絲毫的緩解,我看到王大夫的身體輪廓也漸漸模糊了。
不對,看這情況我可能又要昏迷。
我轉身去看張真仁,結果發現他的身體已經軟下去了,躺到了地上。
我再回頭,看到了王大夫臉上的一抹詭笑。
我明白了,他們之所以沒對我們進行嚴加看守,是因為早有準備,這屋子裏一定點了什麼類似迷幻香之類的東西。
我想著,但是身體已經撐不住了,終於感覺雙腿一軟,慢慢地坐下去,倒在了地上。
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我的眼前一片模糊,但是既說不出話來,也動不了。
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抬了起來,然後又放到了一個平台上。上麵很光滑,我躺在上麵感覺到後背冰涼。
我昏迷的時間好像並不長,很快我就醒了過來。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那張手術台上。我想爬起來,卻發現自己除了有意識之外,身體卻已經不能動了。
也不知道他們在我身上搞了什麼鬼。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還好我能說話,我說完,看著站在旁邊一臉陰笑的王大夫。
“幹什麼可就不是我能做主的了。你不是要找我們劉先生嗎?一會他就會來見你的。”
“劉先生?劉軒琛?”我一驚,沒想到一直站在背後的劉軒琛真的要出現了。
在我的對麵視線能及的地方,就是那個大玻璃缸。我從那缸上反射的影像,能夠看到門口的情況。我看到張真仁還躺在地上,而我已經躺在了手術台上,這幫人到底要幹什麼?
這時,我從玻璃缸上的玻璃看到,外麵門一開,一個穿著白大褂醫生製服的人大踏步走了進來。
我的身體不能動,隻能從那裏麵盯著那人。
那人穿著大褂,沒戴口罩,直接來到了我的手術台前。王大夫衝他點點頭,“劉先生。”
那人點點頭,顯然他就是劉軒琛。很奇怪,這裏的人都叫他劉先生,而不是劉醫生。
劉軒琛沒戴口罩,來到我的台前我剛好能看到他的全貌。
他長的和劉軒瑋長得倒有幾分相似,但是看著並不太像兩兄弟。他們倆主要的區別是在氣質上,劉軒瑋看著就像是一個成功的管理者氣質,而劉軒琛看著有些額外的霸氣,一看就是咄咄逼人的那種。
但是據說他醫術高超,對醫術有一種特殊的天賦。按理說,行醫之人,氣質應該是氣定神閑,風輕雲淡的那種。不知道劉軒琛的氣質,是因為被歲月磨礪出了棱角,還是這原本就是他的本色。
劉軒琛走過來以後,有人端過來一個托盤。
我看了一眼,就是一驚。上麵有手術刀,手術鉗等一些手術用品。還有一些鋸子,斧子等工具。
“你……要幹什麼?”我盯著劉軒琛,喝問道。
劉軒琛微微一笑,走過來抓住我的衣襟,一把扯開,將我的上衣扯掉。
“臥槽。你要幹嘛?”我感覺到劉軒琛不懷好意,難道是要在我的身上做什麼手術?取我的腎,還是要我的心?還是其他的什麼器官。
這家夥連死屍都能用來賺錢,還有什麼他幹不出來的事?
“你……叫梁雙七?”劉軒琛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
“因為這個啊。”劉軒琛突然伸手指了指我的腰。
“因為什麼?”我一時間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指著我的腰,難道真的要我的腎?
但是劉軒琛又伸出手,在我的腰間摩挲了幾下,嘴裏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
是紋身?他指的是我的紋身?鍾馗紋身?
“多精致的紋身,鍾馗附身,真是難得啊。天助我也,天助我也,梁雙七,你就是上帝派來給我的寶貝你知道嗎?”劉軒琛摩挲著我的腰部,露出了貪婪的表情。
我不知道我的紋身對於他來講有什麼珍貴的地方,他現在那麼有錢,居然會對我的紋身感興趣?
“你到底要幹嘛?”我不解地問道。
劉軒琛冷冷一笑,“不幹嘛,很簡單,我來給你做個手術。期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