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霆生氣了,這一點琴瑟瑟清楚的感覺到他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怒氣,琴瑟瑟真的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但是卻不能跟他解釋自己的苦衷,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繼續生氣,而等自己將所有的事情處理完之後,她,也許還會再找一個時間好好的跟秦若霆解釋自己苦衷以及自己這麼做的目的。
沒有跟秦若霆解釋,就讓他這樣走吧,很想叫住他,但是她知道如果想繼續自己計劃的話那就必須讓自己的心更狠,就算痛,那痛到一定的程度也會麻木。
仍然將自己的手機關機,今天是方伊軍訂婚典禮的時間,早早的將自己打扮很漂亮,用比平常更用心的心情去打扮自己,原本就已經很漂亮的她因為今天自己的打扮更加美豔動人,甚至一記眼神也能讓人心神蕩漾。
而方伊軍在訂婚宴的現場是坐立難安,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就真的要這樣跟楊怡結婚,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跟琴瑟瑟又怎麼能夠在一起?他不可能讓琴瑟瑟成為自己的情人,但是也絕對不願意就這樣娶了楊怡。
看著來往的賓客,如果情況允許的話他真想就這樣什麼都不管的就這樣離開,可是不行,在這裏所有人都是為了自己才會來到這個地方,所以,在沒有做出交代之前就這樣離開那後果肯定很嚴重,而自己的母親也一定會崩潰。
是啊,不管如何,盡管自己真的不讚同母親做事的手法但是心裏仍然愛她,因為她是自己的親生母親,還是沒有辦法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楊怡今天打扮的很漂亮,臉上也掛著甜甜的笑容,而也有很多人羨慕自己即將會娶到這麼一個門當戶對又是一大美人的老婆,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麼的不願意,而且跟楊怡這段時間的相處,也絕對相信她絕對不可能會是甜美可愛的人。
母親的樣子也很忙碌,她在忙著借著這次機會認識更多有錢人,甚至是能幫助這次公司渡過危險的人,所以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也許自己從生下來到現在,她早已將自己當成一顆棋子看待,並沒有放入太多的親情。
琴瑟瑟收到了楊怡跟她的請帖,這個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讓自己跟另外一個女人訂婚卻告訴自己要給他答案,難道她會在今天給自己答案嗎?
雖然跟琴瑟瑟認識了這麼多年,但是方伊軍仍然不得不承認自己對琴瑟瑟的了解仍然是有限的,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認識她,至少有時候她做的事情真的讓自己琢磨不透甚至難以猜測她到底是在想什麼。
賓客猜不到來齊,楊怡跟自己也準備很好,雙方的家長也一臉歡快,而司儀也在這個時候走上展台,宣布訂婚典禮馬上就要開始,而這時,自己心裏一直期盼人影仍然沒有出現。
方伊軍一直以為琴瑟瑟今天會很早到,因為是要給自己一個答案,就算在這前一秒鍾告訴自己答案,他相信自己也會跟著她一起逃婚,就算有再怎樣的後果他也願意承擔,可是,他等了如此之久,眼睛也時常的看著入口處,那個自己心裏一直牽掛的人兒仍然沒有出現在門口,這讓他越來越緊張。
難道自己就真的要這樣跟楊怡訂婚了,這個豪門之間的訂婚那就跟結婚差不多的含義,難道自己就真的要這樣訂婚?
就在這個時候,司儀開始說話,也算是正式開始了今天的重頭戲。
“下麵,訂婚典禮開始,讓我們的方氏集團的少公子方伊軍親自將他未來的老婆也就是方氏集團未來的女主人帶上台上。”楊怡的臉上是滿滿幸福的笑容,現在的她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注意自己的情敵到底有沒有出現,隻知道在所有人的麵前用自己的行動來說自己到底有多幸福多開心,讓所有的女人都羨慕自己能找到一個好丈夫,未來的金龜婿。
大家楊怡身邊的道路讓開好方便方伊軍上前去牽帶自己的未來新娘,可是當眾人將所有的眼神看向方伊軍等著他行動的時候卻不見他有所動作,反而是一臉猶豫的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樣子。
大家全是不解的眼神看向方伊軍,不知道他此時的表現是為何,而楊怡的眼神此時也慢慢變了眼神,因為他的遲疑讓自己的臉麵慢慢喪失,甚至就連那幸福的笑容也慢慢消退,再也找不到了,瞪著眼睛看向方伊軍心裏憤恨的想著他到底要什麼時候過來,本想當場發飆,可是這裏人實在太多讓她是在丟不下這樣的臉。
平時他想怎麼樣楊怡自認為自己都可以忍受,可是現在這麼多人麵前他竟然給自己這樣的難堪,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繼續忍受下去。
可是,盡管楊怡的眼睛快要將方伊軍燒焦,但是他仍然沒有半分動作,死死握緊自己的雙手站在原地,遲疑著是不是就真的要讓自己跟這個自己不愛的女人結婚。
瑟瑟,你為什麼還不來,為什麼還不來給我這個答案,難道你真的要看我跟別的女人結婚才願意出現嗎?難道在你的心裏我就真都沒有一席之地,難道這些時日全是我一人的自作多情,方伊軍隻覺得現在自己心是在滴血。
而此時心裏在滴血的人不止方伊軍一個人,楊怡的心也在滴血,因為這個男人現在的表情嚴重刺激到了高高在上的她,這絕對是無形中的侮辱。
楊家感覺到事態的嚴重,走到一旁呆站在原地不知道該讓放一家呢怎麼做的琴婉君身邊施加壓力,讓他兒子最好不要在今天這個地方讓自己的女兒丟醜,不然話他們不會就這樣輕易罷休。
而琴婉君現在也很生氣,她這個兒子竟然會在今天這個時候給自己出狀況,要知道在訂婚宴上出差錯,那可是給自己在這些人麵前留下壞印象,很有可能自己以後在那些富家太太麵前就再也抬不起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