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笑容卻帶著冷冽:“這個意思就是說,你現在已經代表著軍方,和政界開始對壘了。”
我微微一楞,然後立刻沉思起來了。
男人說的並沒有錯,按照現在的情況,ZZJ對我全麵施壓,而我又代表了軍方的最高元帥,這麼看起來,還真是軍政兩方互相對擂起來了。
這麼說起來,我還非贏不可了?
我在軍方的身份,實際上是很敏感的,我其實不算是軍方的最高統帥。軍方的最高統帥是張老。而我也更不算第二統帥,第二統帥是孟老。要說我的權利嘛……也隻能算是全國的特種兵統帥罷了。我如果要是隻如此的話,就算和ZZJ對壘起來了,也絕對不可能說代表軍方和ZZJ對壘。但是很不幸,我有一個元帥軍銜。
我之前就說過,元帥軍銜就像親王國公一樣,他不是代表你的勢力有多強,而是代表了你尊貴的身份。國公無長職,但他依舊位列九卿,站在百官之首,原因無它,隻是身份尊貴罷了。元帥也是一樣,作為軍方的最高軍銜,他已經是軍隊的最高象征了。假如這軍隊的最高象征都已經倒了,那整個軍隊呢?
我微微的歎了口氣。
見我麵色變化,男人也知道我了解他的意思了。他微微一笑,目光帶著戲謔看著我:“怎麼,是不是覺得自己很累了?”
我苦笑一聲,點點頭。
的確啊,真的很累呢。
有些時候,有些事,看上去隻關乎你自己,但實際上就關乎著你身後的千千萬萬的人!假如我隻是我,沒有這元帥軍銜,那就算是和ZZJ對壘又如何呢?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假如我真的是形單影之的和他對抗,ZZJ的眾人,沒準還怕我三分呢。
但是現在不同了,我代表了整個軍方,假如我輸了,原本就被ZZJ壓製的軍方就會更加被壓製了。誰都清楚,現在文官治理天下,而軍隊早就已經被邊緣化。假如這一次輸了軍隊的邊緣化,隻會更嚴重了。畢竟文人一直看不起軍人,這一點是無可厚非的。
然後文官現在團結了,軍方卻是散落了。軍委被ZZJ壓製的太久了,長達幾十年的時間哩,軍委一直都被ZZJ壓製著,這麼多年裏,他們早就被這種壓抑的感覺,磨去了棱角。現在,就算是我和政界對壘,他們都不敢出現了。
“你來這裏……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些的嗎??”我看著男人微微一笑:“如果隻是這樣的話,那就謝謝了,如果你不說。我還沒了解到,我身後居然還有這麼大的命運呢……”
男人捏著下巴,突然緩緩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時你加入國監部門的時候,那個老頭……曾經對你說過一句話吧?他說有事情就找國監部門幫忙,你不記得了嗎”
我身體一震,震驚的看了他一眼:“你……你什麼意思?”
男人撲哧一笑,擺了擺手:“好啦,我不逗你了,怎麼說你也是我們國監部門的人,我們國監部門的人怎麼能輸呢……?”
男人說著,把手伸進了西服的內兜裏,然後拿出來一個信封包裹著的東西。
“喏,林委員長,你的……”
我遲疑了一下,接過他裏的信封,然後緩緩打開。
信封裏隻裝了三樣東西,一個是證件,一個是徽章,一個是信。
我疑惑的看了男人一眼,男人笑了笑,對我做了一個自己看的動作。我點點頭,把證件打開。
證件上麵的照片還是我,但是職稱已經換了,從原來的特殊顧問,直接變成了副委員長。我震驚看了男人一眼,有點兒蒙。
委員長這個職位,不論在哪裏都是高官,這一點毋庸置疑。自己在國監部門,裏可什麼都沒做過,怎麼就稀裏糊塗的變成了副委員長了呢?
“這……”
“這是你的新證件,林委員長。”男人眼中露出笑意:“我們主任聽說政界和軍界對壘,而軍方卻是我們國監部門的人,主任就立刻把你的官職升上來了,主任也想你贏,現在有國監部門做後盾,你可以放手去幹你任何想幹的事情你放心,出了任何後果,又國監部門替你收尾……”
“任……任何事情?”
我眉頭一挑,似笑非笑:“假如……我殺了這幾個ZZJ領導呢?”
男人麵色如常,臉上依舊帶著笑容:“你放心,隻要你敢做,我們就敢給你收尾,國監部門,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我微微一怔,然後點了點頭。
看來我猜的不錯啊,這國監部門,權利似乎還在ZZJ之上呢……
“這徽章呢?”我疑惑的看著男人,把徽章拋在空中,然後又握在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