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在場的所有人都問出了這個問題,然而給出的回答卻莫衷一是。這對在場的醫生自然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他們或七年、或十二年的學習經曆,在這一刻被證偽。這個世界上的確有一種醫學手段,在最尖端、最前沿的科學研究麵前,竟然還要優秀。
不知道這個丸子到底是哪裏來的,但對於病人一家來說,現在才不管這個丸子是哪裏來的。
趙明興奮了一會兒之後,被女兒趙萍瑤扶回了病床上,一家人其樂融融,看著趙明有話要說的樣子,周濤趕緊趕走了周圍的人,病房之內恢複了剛才最後告別的平靜。
趙明皺著眉頭,像是若有所思的樣子看著遠方,而後說:“你們是在哪裏給我弄到的這個丹藥啊,是不是特別貴,還是跟美國佬他們買的?”
趙萍瑤知道自己的父親平生最恨“美國佬”,害怕父親生氣,趕緊蹲在了床邊,然後給父親解釋道:“您想哪裏去了,我們都知道您的原則,這個藥丸就是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姑娘給您放到床頭的。”
趙明聽著這也犯了糊塗,他這個年紀了,也並不認識什麼小姑娘,更不知道有沒有什麼神奇醫術的小姑娘。家裏人這樣說他的心裏更不是滋味了。
“那……這個藥她要你們多少錢啊?”
趙萍瑤搖了搖頭,趙明一下子怒火中燒。
“咱們家是缺錢還是怎樣,你們怎麼還拖欠這個小姑娘的醫療費啊?周濤,你也是做生意的人,怎麼這點信用都沒有?”
周濤感覺自己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爸,這也不怪周濤。您想想,這個小姑娘突然間出現在您的病床前,說要給我們救命的藥,作為一個正常人都不會相信吧。我們當初也不相信,覺得是騙錢的,而且您那個時候的確像是不行了的樣子啊。”
趙萍瑤努力解釋著什麼,當然時隔三年重新下地的趙明在這個時候生氣覺得也是非常不值得的。體會過痛苦才知道新生有什麼意義。
“算了算了,這藥肯定是不便宜的,要不然我求醫多年,花了那麼多錢,要是這一個小藥丸下去藥到病除,多少錢咱們家都給得!”
老人說話總是帶著一股湖南人的味道,這讓人聽著很親切。趙萍瑤的努力的點了點頭,周濤更是曲意逢迎。畢竟他現在的一切都是老人給得,他也必須言聽計從。
“你們先去打聽著,這個給我藥的小姑娘是誰,有沒有聯係方式,要是有可能就把她給請過來,畢竟這種民間的能人異士也不是咱們能請的動的。看看她除了治病之外有什麼別的本事,要是有,那咱們家……以後就更有靠山了。”
趙萍瑤皺了皺眉頭,連同這周濤的都犯了嘀咕。
“爸,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別人都把咱們家當靠山,怎麼還說咱們家需要靠山了?您這話說的還真是有點本末倒置啊。”
趙明不理自己這個蠢笨的女兒,覺得真是說太多也沒有用。
“你們都年輕,不理解這裏的彎彎繞繞的。你們現在的職責是過去招人,而不是問我這是怎麼回事。”
周濤就是趙家的哈巴狗,趙家說什麼就是什麼,趕緊答應了老爺子說今天就開始尋找。然後拉著趙萍瑤說今天已經有點晚了,讓醫院收拾收拾,再檢查一下身體,如果趙明的身體沒有什麼大礙,可以考慮這幾天就出院吧。
趙明“嗯”了一聲不再多說什麼,醫生也趕緊拿了剛才搶救的儀器出去,害怕這趙家萬一說醫院騙取醫療保險,整個醫院從上到下都要扒層皮換人。
到時候倒黴的,就不僅僅是他們這幾個負責看診的醫生了。
鄭杳茗幾天都沒有去醫院,而是乖乖的坐在家裏掙錢,當然——咖啡工崔玉是無怨無悔的做咖啡,日產量越來越高。
伴隨著越來越高的日產量,鄭杳茗的資產也是越來越高,購買異世界的目標越來越接近。她的目標可不是一個不能堂食的製作間,而是一個環境優雅、店麵整潔、可以談天說地的至少300平方米的異世界。
崔玉說這個大小的店麵,至少要兩千萬,這個數目對鄭杳茗來說竟然也沒有多麼震驚。她覺得自己現在完全有能力掙這麼多錢。
晚上,崔玉在廚房做著咖啡,鄭杳茗在客廳拿了個小本本盤賬。從年後正月初九崔玉回家之後,店麵重新開始了正常的營業規模,訂購咖啡的人有增無減。直到今天正月十九日整整十天的時間裏,一杯400rmb的咖啡已經在仙子道引起軒然大波。
每天都有新的聯係人和回頭客,當然這其中曾經那個“名字都不能說的仙子道大佬”如今卑微的像一隻狗子似的。天真皇人的影響力非凡,這就讓鄭杳茗小小的,甚至是沒有名字的小店麵火上加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