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車裏的到底是誰,和洛言則又是什麼關係?
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她剛拿起手機洛言則就進來了,他脫掉了外套走了過來:“在想什麼?”
“嗯...”她歪著腦袋瓜,噘著嘴一臉的沉思:“你想聽真心話還是聽客套話?”
‘咚——’
“嘶——”
楚邱伶吃痛的摸著額頭,氣鼓鼓的嘟嘴:“都說了不要再彈我腦袋!你這是病吧?”
某人心情愉悅的挑眉,動作親昵又心疼的伸手給楚邱伶揉了揉,掌心的溫熱就這樣穿透她額頭上冰涼的皮膚,滲透到身體裏,很舒服、很心安。
“你要我找的那個張子鶩找到了,不過他人不在國內。”
“那在哪裏?”她皺眉問。
“在y國已經定居了八年,這人富有經商頭腦,用了兩年的時間就在y國站穩了腳跟,想要抓到他沒那麼簡單。”
抓不到?!
楚邱伶沉默不語的蹙眉托著下巴沉思,另一手不停地在床上畫圈圈,一雙小巧白暫的腳丫子不停地晃動著,這讓某人又想到了昨晚的瘋狂,身體更是莫名的一熱,喉嚨都變得有些口幹舌燥。
“上次你給我看的那份資...唔...”
楚邱伶恍然大悟的想到了前兩天的事,剛抬頭就被洛言則溫熱的雙唇精準的捕獲了她的雙唇,攜帶著一陣陣狂風暴雨猛烈的轟炸了她,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之際就已經徹底的淪陷的某人霸道的溫柔裏。
一次又一次、不知疲憊......
在她即將昏過去之際,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軟綿綿的吐了一句:“洛言則、你是鐵打的吧?......”
翌日
當楚邱伶再次醒來的時候,洛言則已經穿戴整齊的坐在了沙發上看報紙,她動了動就像被碾壓過的身子,咬著牙坐了起來!
真是該死的男人!一點都不知道節製!
要是讓她知道是誰給她下的藥,她非把那個人給剝下一層皮不可!
她掙紮著下床,洛言則走了過來剛彎下腰準備抱起她的時候一陣電話響了起來,她努了努嘴:“去接吧,我自己可以的。”
畢竟不是第一次,得虧她平時有鍛煉,不過是踉蹌一步就站穩了腳步朝著浴室走去,眼角的餘光不經意間瞟到了來電顯示——龍凱。
她以為是工作上的事就沒多加注意走近浴室就關上了門,洛言則這才拿起手機走到陽台接了起來:“說。”
“嗯,不見了?有意思...”
“將下藥那件事做成文件發我郵箱,至於那個男人...先不管...”
當楚邱伶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桌上擺放著一碗小米粥,早已餓壞了的她聞到香味肚子就很不爭氣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洛言則停下了在鍵盤上一陣敲打的手,看著楚邱伶薄唇輕啟:“過來喝粥。”
這是不容置疑的命令,是不容抗拒的命令!
楚邱伶也沒想過要拒絕,邁開修長的雙腿走了過去,乖巧喝粥的同時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眸不停地轉動著,似乎在醞釀著怎麼開口才合適。
“看看。”洛言則將手中的筆記本電腦往楚邱伶麵前一放,“這裏應該就是你想要知道的事。”
什麼意思?
她一臉茫然的看了看坐在身旁的男人,在他的示意下才看向了筆記本電腦,隻見裏麵所寫的東西正是自己心中輾轉千百回卻不知怎麼開口說的話,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一點通?
文件裏所寫的全都是關於昨晚跟她有關的事,從她到現場開始、到拿吃食被人騷擾、遭人群語言攻擊、在洗手間裏被人揩油、再到她逃脫出來,還有是誰指使的對她下藥都一一的記錄得清清楚楚。
唯一不在這記錄裏的還有一件事,那就是——麵具男出現的那件事,因為楚邱伶根本就不知道,而洛言則也不需要她知道!
楚邱伶看完之後顯得很平靜,這上麵所述實的事都指向那個和她心中猜測的那個人一模一樣,她幾不可微的勾了勾唇,看向身邊的男人扯出一抹燦爛的笑意:“洛先生,你的緋聞女友對你的老婆做這種事,你打算怎麼做?”
啥?這楚邱伶完全不安常理出牌啊!
按照洛言則的思維,這時的楚邱伶不應該是脾氣暴躁的跳起來然後去找古玥玥算賬嗎?又或者是哭得梨花帶雨的要他幫她出氣,可這諷刺又是怎麼回事?!
可是某人深邃的眸子劃過一抹笑意,輕輕地撩動著她的一抹發絲挑了挑眉:“感謝她啊!要不是她我也不會這麼快跟你...發生關係。”最後四個字,他故意輕聲在她耳邊一字一頓的低喃,聲音低沉又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