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則欣賞著楚邱伶自信的神態,心裏也是滿滿的驕傲,她是屬於自己的啊,至少名義上是,早晚會讓她的心也屬於自己。
“厲害,邱伶,你怎麼會想到這麼多?”喬司海也佩服的說道。
“因為我沒聽到我想聽到的事。”楚邱伶冷冷的說。
“什麼你想聽到的事?”
“他說自己和那個人隻有生意上的往來,怎麼可能,他們當年那麼密切,他會一點消息都沒聽到,這不是太奇怪了嗎?他肯定多多少少會聽到一些不同尋常的事情,隻不過他隱瞞了我們而已。”
楚邱伶一想到張子鶩這隻老狐狸就覺得憤恨,他還想幫著隱瞞當年的事情嗎?甚至殺了那個老頭子滅口順便嫁禍自己,不過,就算他費勁心思也是沒有用的,她早晚會把真相給挖出來,讓它血淋淋的呈現在大眾麵前。
“果然不虧是做法醫的,心思很細膩,觀察裏也很強,能發現這麼多疑點。”洛言則在旁邊讚賞道。
楚邱伶得意的抬起頭,“哼,那是當然,你們可不要小看我。”
喬司海趕忙點頭,“不敢,不敢。”
恭維完楚邱伶,喬司海回複正經,問洛言則:“現在該怎麼辦?”
洛言則思考了一下,說道:“你派人盯緊張子鶩,有機會就給他的顏色看看,讓他明白一下自己到底有沒有選擇掙紮的餘地。”
喬司海點點頭,表示明白。
“好了,你可以走了。”
“喂,洛言則,你真不夠意思,我辛苦給你跑腿半天,連杯水都沒有喝,剛說完事情就要趕我走啊?”喬司海一聽洛言則如此不夠朋友,不禁抗議道,“你當我是便利貼,用過就丟啊。”
洛言則起身,走到桌邊給倒了杯水遞給喬司海。
喬司海接過來,滿意的說:“這還差不多,算你還有良心。”
“那麼喝完就可以走了,還有你不是便利貼,畢竟還沒用完。”
楚邱伶張大眼,驚奇的望著洛言則,原來他也會開玩笑?天要下紅雨了?
另一邊,喬司海無奈,隻得喝完這杯得來不易的水,然後就離開醫院了。
喬司海離開後,洛言則回頭,挑眉看著楚邱伶。
“怎麼了?幹嘛這麼看著我?”
洛言則指指她身前的飯菜,不悅的說:“你怎麼還沒吃?”
楚邱伶低頭一看,尷尬的說:“不小心就給忘了,我馬上吃。”
拿起筷子,真準備繼續吃,突然,洛言則伸手將飯菜端走了,“都冷了還吃什麼?你等著,我再去給你準備一份。”
說著人就帶著已經冷掉的飯菜離開了病房。
楚邱伶一愣,他對自己這麼體貼,他的心意自己不是不知道,但是現在事情都沒有解決,雖然,雖然好像自己已經有點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如果自己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多好,那她一定可以毫無顧忌的愛上洛言則。
晚上,楚邱伶在臨睡前像往常一樣要上廁所,真準備下床,看到洛言則伸過來的手,她一愣,立馬抗議道:“好了,我已經徹底好了,你不要老是把我當殘疾人好不好?”
洛言則不說話,隻是沉默的盯著楚邱伶看。
楚邱伶歎了口氣,伸手攬住洛言則:“別擔心了,我知道這次把你嚇壞了,但是我真的已經好了。你今天也聽見醫生說的我完全康複的話了嗎?何況你不是也說過嗎?我不是柔弱的女人。”
“恩。”察覺到自己這樣的確有點失常,洛言則收回手直起身,沉默的看著楚邱伶上廁所,然後準備睡覺。
他也打理了一下自己,像這幾天一直以來的那樣,準備睡在病房裏的沙發上。
“你不回去睡嗎?每天睡沙發很不舒服吧?”
“都這麼晚了,你要趕我回去嗎?何況你不是已經好了哪?明天我們一起回去。”
洛言則自顧自自的躺下睡了,楚邱伶無奈,也躺下沉沉的睡去。
我這是在哪兒?
楚邱伶張望著四周,這裏有些眼熟,但是她想不起來這是哪兒了。
“伶伶?伶伶?”
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誰?誰在叫我?
“伶伶?你在哪兒?”
誰,是誰在叫我?你在哪裏?
隨著聲音越來越近,楚邱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媽媽!”
楚邱伶撲到女人的懷裏,撒嬌的抱著母親:“媽媽。”
“你這孩子,藏在這裏幹什麼?”
“恩,你不是說今天要帶我去遊樂園嗎?媽媽,你和爸爸準備好了?”
女人幫楚邱伶整理了一下衣服,點頭:“準備好了,我們馬上出發,高興嗎,伶伶?”
“恩。”她用力的點點頭:“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