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邱伶看到洛言則睡熟,也並不想出去看什麼,這個地方沒有什麼吸引人的,太陽燥熱,這裏隻是一個小城鎮,城鎮外麵就是漫天的草,和幾叢灌木叢。
坐下來,楚邱伶看著洛言則睡覺的樣子,睡覺的他安靜下來,精致的輪廓,高挺的鼻梁,細致的有些冷冽的唇部線條再加上長長的睫毛和英氣十足的劍眉,他現在俊美的就像是一個王子。
楚邱伶閉上眼,將臉貼上洛言則的手,這樣讓她覺得異常溫暖,滿足的歎口氣,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
洛陽則睜開眼的時候,楚邱伶還在睡著,他伸手輕輕的撫摸楚邱伶的額頭,那裏還包著一塊紗布,看起來異常刺眼。
這兩天他一直忍著沒問她這件事,就是不想讓她想起那兩個男人。
洛言則在心裏冷笑,別以為自己不在就不知道那兩個男人做了什麼,至於這個女人,不禁再次招惹別的男人,還讓自己受傷了,等傷好了再和她算賬。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在小城裏沒有任何消息,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要不是自己損失了不少女孩,索瓦龍真要以為自己那天得到的消息是一場夢。
這樣沒消沒息的的確讓他鬆了一口氣,但是這樣的安靜另一方麵帶給他的是強烈的不安,他至今不知道那天晚上的是哪一方的勢力,是z國終於行動,還是道上想要黑吃黑分一杯羹?
不過他知道,得立刻走,這麼些年若不是他小心謹慎,這件事早就瞞不住了。
“我們得轉移,索瓦呆不了了。”索瓦龍坐在自家書房裏,麵前的電腦屏幕上是古俊峰那有些刻薄的臉。
“怎麼了?”古俊峰不在意的問。
“那天晚上不知道到底是哪路的人,我總感覺不對勁。”
古俊峰微勾嘴角露出帶著一絲嘲諷意味的微笑,索瓦龍怎麼這麼膽小怕事:“有什麼關係,反正整個所都是在山上,我們隻要處理好所裏的東西,不管是誰上門查都沒問題。”
索瓦龍看到古俊峰的諷笑,心裏浮現一絲不滿,這個老狐狸,他遠在z國,出了什麼事當然可以推的幹淨,自己可是在前麵頂著,要是出了事第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古俊峰收起臉上的笑:“你別擔心,找人在城裏好好找找,老米不是他衝其中一個心口開了一槍嗎?這麼重的傷,即使被救回去也得及時救治,他們肯定還在城裏。然後派人盯著上山的幾條路,有誰上來,老鼠就抓起來,若是硬茬子就隨便他進去逛,把東西藏好就行。”
索瓦龍還是覺得心裏不安:“這能行嗎?萬一.......”
“你擔心什麼?我們不是就快要成功了嗎?”古俊峰拿起雪茄,放到鼻子下輕輕一吸,露出一臉的迷醉:“你舍得這個時候放棄?隻要能成功就是永遠不死,想想z國古代皇帝為什麼那麼想要這個?不就是能永遠享受榮華富貴?這個時候放棄,前幾十年辛苦構建的可都是白費了。”
索瓦龍眼裏射出貪婪的光芒,說的沒錯,他這幾十年都是為了這件事,怎麼可以在最後一刻功虧一簣。而且,古俊峰說的沒錯,隻要小心點,肯定沒事,自己在這裏這麼久,還能被幾個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白白撿了便宜?
“好。就照你說的做吧。”索瓦龍下定決心,z國有句古話,富貴險中求,這險有多凶險,將來就有多富貴,“不過這裏已經被盯上,肯定是哪裏走漏了風聲,你也要注意你身邊,別泄露了什麼。”
古俊峰冷哼一聲,不是很在意索瓦龍的話,自己好好的待在z國,還能泄露什麼?
切斷和古俊峰的連線,索瓦龍將老米叫來,告訴他一定要看好研究所的各個角落,有事有人窺探,可以直接抓起來。
老米手裏把玩著一把刀子,不在意的聽著索瓦龍的話,他並不把那天晚上的事放在心上,在他看來,那天實在沒有什麼好值得注意的,那群人還不值得被他稱之為對手。
“你聽到沒?”索瓦龍看到老米漫不經心的樣子不禁心裏冒出一股火氣,不管是古俊峰還是老米,都沒有把自己放在心裏。
老米抬頭看他一眼,臉上麵無表情,手上輕輕一甩,刀子嵌在了索瓦龍身旁的牆壁上。索瓦龍一抖,臉上的怒火轉為驚慌。
老米呲笑一聲,這才滿不在乎的點點頭:“知道了。”
洛言則的傷養了整整快兩個月才看到起色,傷口順利愈合。他也可以下床走動,楚邱伶鬆了一口氣,自己終於不用再做那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