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因為被南非陽光炙烤而變得黝黑的肌膚,也有因為長期的體力勞動的渾身臭汗和雙手厚厚的繭子,但是他們永遠不會改變的就是胸膛裏那顆紅紅的愛國心。
即使遠在地球的另一端,在永遠不會被大眾知道的角落裏,他們用自己的力量述說著這顆愛國心裏裝的感情,用自己的青春甚至是生命,捍衛著祖國和人民的利益和尊嚴。
楚邱伶在洛言則身後,悄悄的掩住了嘴,心中激蕩著一種激動又熱血的感情。
就是這些人,維護了自己的生活,他們可敬又可愛,而自己的愛人,洛言則,也是這樣一個人。
眾人道別之後,一一離去,隻有龍凱留了下來。
難道龍凱還有什麼事情要和洛言則說嗎?那自己是不是要避開?
不等楚邱伶詢問,龍凱開口說道:“還有一件事希望總裁和夫人能幫幫忙。”
洛言則看向龍凱,“什麼事?”
這時,龍凱打開他帶來的一個箱子。楚邱伶一直在猜測箱子裏裝的是什麼,等龍凱打開後楚邱伶才發現,箱子裏什麼也沒有,隻有一個密封了的罐子放在裏麵。
龍凱小心的將罐子取出來,有點猶豫的說:“其實這種事麻煩總裁和夫人總覺得不是很好,但是最近會回國的隻有你們兩人。”
龍凱將罐子遞向洛言則,“這裏麵的是犧牲的那個戰士的骨灰。我們曾經說過會帶他回家。但是我估計還要在這裏再待一段時間,更不用說其他人了。我想,總不好讓他在這裏陪著我們等,所以.......不知道總裁可不可以代為將他送回家?”
楚邱伶突然就愣住了,她知道在洛言則的行動中有一名小戰士犧牲了,但是一直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作為法醫,她看過的死人不謂不多,對生死,她已經有了自己的理解。
但是今天,在這些人鄭重的向他們敬禮道別,龍凱小心的將這個戰士的骨灰護在手中,她忽然覺得,似乎有什麼與自己所認知的不同的東西在這些人之間流轉。
洛言則聽了龍凱的話,輕輕的挑眉,一臉怪異的表情,“你在說什麼?”
他接過龍凱手裏的骨灰罐,同樣小心的護住,“你在說什麼麻煩?這些都是我該做的。你放心吧。”
“是。”龍凱後退一步,笑了笑,“是我想多了。希望總裁和夫人一路順風。”
龍凱也離開了,洛言則將他們本來整理好的一個箱子裏的衣服取出來,扔在床上,將罐子放進箱子裏,小心的封好箱子。洛言則轉頭看向楚邱伶,“這些衣服不要了,回國再買新的吧。”
楚邱伶點點頭,“那是當然的。”
回國後,楚邱伶和洛言則兩人立刻去了小戰士的家裏,他剛剛結婚不到一年,新婚妻子抱著丈夫的骨灰大哭。倒是小戰士的母親,強忍著悲傷,向兩人道謝,謝謝他們將自己的兒子送回來。
第二天,楚邱伶照常去局裏上班,剛到局裏就看到傅子聰。
奇怪,他怎麼來的這麼早?
傅子聰看見楚邱伶,眼裏露出喜悅的光芒,“邱伶,你回來了?”
“恩。”
“太好了。你沒有事吧,你這次離開這麼久,我很擔心你。”
“我沒事,因為洛言則受傷了,我們才會在國外呆了那麼久。”楚邱伶慢慢的解釋道,順便提出自己心裏的疑問,“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傅子聰的笑容淡了下去,搖搖頭沒有說話。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
傅子聰無奈的說:“是我家裏的事情。我母親突然給我安排了一次相親。”
相親?楚邱伶有點驚訝,傅子聰這麼好的男人還需要相親嗎?
“伯母是著急了點。其實像你根本不需要相親。”
想了想,楚邱伶也大概明白傅子聰母親是在擔心什麼,“那你見過那個女孩了?你喜歡嗎?”
傅子聰隻是笑,也不說喜歡不喜歡,楚邱伶隻能認為他應該是不討厭那個女孩兒吧。
“這些事情我也沒辦法給你什麼好的建議。”楚邱伶低頭淡淡的說:“我們還是工作吧。”
傅子聰點點頭,也沒有再說別的。
局裏的同事陸陸續續的來上班了,楚邱伶注意到這些人裏並沒有看到淩俊奇的影子。
注意到楚邱伶的眼光,傅子聰在旁邊說道:“淩俊奇最近都沒有來上班。”
楚邱伶一驚,回頭看到傅子聰探究的目光,心裏不悅,他是在質疑自己什麼嗎?
“我沒有要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