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陳威已經發現我是遊戲者的身份?”我眼睛一瞪,反問道。
譚健瞥了我一眼,那種感覺就像是看傻逼一樣,讓我非常不爽:“你認識加踏雪無痕的時間也有十來天了,他跟你住在了一起的,如果連這都沒有發現那麼他也沒有資格跟我下這盤棋了。”
聽的我一愣一愣,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媽的,你們下棋那你們下啊,關我什麼事,害我像個傻逼一樣在中間參和,還被羞辱。
“前天你走了以後陳隊問了你什麼問題?”
“問題?我就是按照你說的,把你有‘陰陽眼’的事情隱瞞了下來,他就隻問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問我們是不是遊戲者。”我回憶了一下說道。
“那你怎麼說的?”譚健瞥了我一眼,我連忙別過頭去低聲道:“我說我們不是的。”說完我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怎麼有種掩耳盜鈴的感覺。
“那他應該知道我們合作的事情了,因為他早就知道你是遊戲者的身份了,所有故意試探你,結果你卻肯定的回答不是,那麼對他而言,你痕有可能已經被我收買了,現在是潛藏在他身邊的一個間諜。”譚健開口道。
我十分無語,特別是將自己對於買時候快遞的小聰明也說了出來,現在想想,我完全就是一個傻逼了?
譚健點了點頭:“這個做法是對的,因為他還不知道你已經知道了他的想法,所以你一定要繼續的演下去。”
我靠!我抓了抓腦袋,突然感覺自己的智商不夠用了,什麼他還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了,怎麼感覺跟個繞口令一樣的。
“那現在怎麼辦?還有你是陳威肚子裏的蛔蟲不成?他的想法的你這麼清楚。”我無力的反駁道。
譚健望著前方:“順其自然,放心吧,他現在沒有打算對付你,蛔蟲?你對陳威了解多少?你們不過是同居了半年罷了,我沒記錯的話,陳威應該是上海人吧?那他為什麼和你住在深圳這麼一間鳥不拉屎的合租房?我真不知道你這智商怎麼去寫懸疑小說,你是在侮辱讀者的智商嗎?”
說的我又是一愣,是的,他沒有跟我講過,看他目前在警局地位權威的很,有必要跟我一起租個破房?難道他真的有什麼目的?
我下意識問道“那他為什麼來深圳呢?”
譚健眼睛一瞪:“我怎麼知道?如果我都知道了,那我豈不是神了?不過我告訴你,往往這種人才是最可怕的,那種知道一點消息就大嘴巴亂說的,好像炫耀自己很聰明一樣的人,才是最傻的。”
這麼一說的,難怪陳威會讓我幫忙一起探查這個案件,原來他是想借用我遊戲者的身份來看看能不能從案件中看出什麼端倪。
“你TM還是先給我衝幾百塊話費,然後買個充電寶吧,不然手機沒電收不到踏雪無痕的信息,我是不會把手機借你的。”譚健咧了咧嘴。
“難道你手機有什麼私密圖片或者視頻不成?”話費我肯定會充的,隻是不爽他拒絕的這麼直接。
誰知道說完譚健眼睛一瞪:“你知道不知道上次你借陳家西的手機登錄微信差點把他給害死了?你才一走,踏雪無痕就加上了他,那次如果不是他運氣好,在公司裏麵收到了遊戲的任務又剛好被我注意到,他恐怕現在跟小包一樣了。”
這!嚇的連腳步都停了下來:“難道我微信登錄誰的手機,踏雪無痕就能夠會將那個人定為目標?”
譚健搖了搖頭:“還不敢肯定,但為了保險起見,你就不要用我們的手機登錄自己微信,你知道陳家西今天為什麼帶了一頂帽子嗎?”
“為什麼?”我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