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過來就剩下一個陳金泉,有一種被坑的感覺,這個陳家西求神拜佛也不帶上我,不知道為何,看見那個小女孩,還聽了婆婆講的故事以後,我特別想去神秘後山看看。
陳金泉見我的模樣,懶散道:“譚健讓我們在這裏等他的消息,他會很快回來與我們彙合的,所以你就不要到處亂跑了。”
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吸引著我前往後山,也許是我的好奇心,我笑著從口袋中掏出一包香煙:“兄弟,辛苦了,他們去玩,把你一個扔這裏,來抽煙。”
陳金泉歎了一口氣:“還是你好。”見他接過,我立即灰溜溜的跑了,隻聽見他在後麵喊:“你這不是坑我的嗎?”
“終於把他擺脫了。”我捏了一把汗,可是我卻驚奇的發現我迷路了,這後山一片荒涼,完全聽不見山下人們的喧嘩聲,安靜的極為詭異,一寸高的野草被陰風吹的左右搖擺:“這個死氣沉沉的地方也能住人?”
“當然不能住人,但是可以住鬼。”忽然一道聲音傳來,仿佛近在咫尺,我嚇了一跳,立即四處環望,可是這卻沒有見到人,難不倒剛是鬼在說話,而我沒有‘陰陽眼’剛好看不見?
“你什麼呢?小夥子。”這一次我聽清方位了,低頭一看,隻見那野草從裏有一個中年男子躺在那裏,他穿著一身藍色道袍,係著長發,嘴邊殘留著胡渣,我一愣,看這個的模樣應該是一位高人吧?
“你可是要去後山?”那道士翹著腿,慵懶的望著我,我木訥的點了點:“對,對啊!可是這裏不就是後山嗎?”
道士眼睛一瞪:“誰跟你說這是後山?哼,傻頭傻腦的小子,後山早就被封了,那裏住著一隻女鬼,像你這樣橫衝直闖的跑去,根本就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我暗自一陣抖索,難道婆婆講的那個故事是真的?那個不詳的女人,真的是一隻厲鬼,幸好遇到這位道士,不然我被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想想就覺得後怕,我立即恭敬道:“那請問道長可有什麼辦法?”
道士歎了一口氣:“如果有辦法的話,我還會在這裏躺著?”
我有些沮喪,如果道長說的都是真的,那麼這裏很有可能成為第三場遊戲的因果,那道士忽然繼續道:“小夥子,你聽過畫皮這個故事吧?後山那個女鬼與畫皮裏的妖怪相差無異,專門吸取男人的精氣、禍害民間,不過任它猖獗,還是被高人封在了這後山之中,隻要它不出那個封印,幾乎沒有什麼法力,小夥子,你可幫我一個忙?”
見他凝重的望著我,我吐了一口氣:“什麼忙?”
道士從兜裏掏出一塊玉佩來:“這是有高人施過法的玉佩,你隻需要偷偷將它藏在那女人的住處即可,另外我再給你幾張道符可以保命。”說完道士歎了一口:“小夥子,這次全靠你了,如果你能夠完成此次的事,我們會與天下蒼生一起尤為感謝,隻是那封印太過厲害,凡是有道法的人都無法進去。”
那是一塊琥珀色的玉佩,放在手心上感覺涼颼颼的,我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經過了前麵那些事情,我決定凡是還是留個心眼的好,從婆婆的故事上來看,這個道士說的應該不假,但是總覺得偶然性太大了,TM,剛好來這後山,然後又剛好有機會成為替天行道的英雄?
道士拍了拍我的肩膀語氣柔和道:“小夥子,我也不逼你,這塊玉佩就放在你那裏吧,至於去不去都看你自己吧,我姓劉,住在鬼斷坡右邊八百米處,有什麼困難,或者想法都可以來那裏找我。”說完那劉道長拂袖離去。
我捏著那玉佩、搖擺不定,這次本就是我擅自行動,完全沒有跟譚健商量,不知道會不會打亂他的計劃,但如果按照那道長所說,將那玉佩藏在那個女人家中,會不會這場遊戲的難度就會縮小很多,NND,感覺智商不夠用啊!糾結了一下,我還是決定打電話與譚健協商一下,問問他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