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警局裏出來以後已經是中午了,老實說來了深圳這麼久,我還是第二次進警局,特別是昨夜做筆錄的時候,我擔心那個妹子滿口胡謅的把我殺人的事情講出,好在她梗了一下後,胡亂編造了一個理由,天然氣泄漏遇到明火爆炸,至於別的問題,我們兩統一戰線,回答一概不知。
自從有了遊戲者這個東西,社會上每天都在報道一些負麵的信息,久而久之我也已經麻木了,此時我饑腸轆轆、疲憊不堪,我隻想吃點東西,然後回去好好補覺,看來明天得重新找一份工作了,不然的話要不了兩日就是真正的街頭乞丐。
回到出租房陳威並不在家,也不知道那個醫院的案子有沒有進展,洗澡完後將房間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如果再晚兩天垃圾桶恐怕都要生蛆了吧。
曆經生死以後,這種平靜都生活都感覺令我舒心,蒙上被子我就直接睡了過去,我很快就睡著了,還做了奇怪的夢,裏麵有許多與我生活息息相關的人,我還聽見似乎有人在說話,我皺了皺眉,兩人爭吵的聲音更加激烈了,終於迷迷糊糊我睜開眼了,聲音近在咫尺,但我知道其實是一男一女在我門外爭吵,我爬起來摸了一支香煙點上,我是一個有起床氣的人,我想我此時的臉色一片陰沉。
披上一件外套,暈頭暈腦的穿上拖鞋,但此時我猶豫了一下,因為那個女的聲音我有點熟悉,對,就是那位住在我隔壁的踏雪無痕,此時我的臉色古怪起來,她們之間吵架就像一對有矛盾的戀人,踏雪無痕還有男朋友?
吐了一口煙,我還是決定看看究竟,就算是踏雪無痕又怎麼樣?老子現在是休假時間,想通後我一把拉開門。
果然是住在隔壁的妹子與她的男友,女的穿著一件白色針織衫,背對著我後腦紮了一條馬尾巴,那男的身高一米八左右,穿的很時髦,手腕上還戴著一塊價格不菲的手表,他手叉著腰不耐煩的望著隔壁的妹子說:“這個破地方有什麼好的?我都跟你說了搬過去跟我一起住,那裏是我的一處私宅,幹淨環境又好,而且我還給你買了小提琴和你最喜歡吃的奶酪...”男的說了一半就愣住了,因為他正好望到了開門的我。
男的一聲冷笑,語氣也變的森冷起來:“喲!我說你怎麼不肯走,原來隔壁還養了一個男的。”
妹子轉過頭來一愣,見到我有些驚訝,隨即又惱羞成怒的反駁道:“什麼養了一個男人,王陽你現在滿腦子都想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我都跟你說了我想一個人住,不想跟別人添麻煩。”
別,如果你真是踏雪無痕的話,還是趕快搬走吧!當然這是我的第一個想法,我不急不慢的吸了一口煙,走了出來平視那個叫王陽的,妹子滿含歉意的望了我一眼,好像在說,對不起,不要放在心裏。
我不得不承認這個男的麵相與身材都挺不錯的,但也僅僅隻是不錯,現在兩人之間的距離,我有把握在一秒鍾之內掐斷他的喉嚨,那男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滿臉不屑,有一種跟說話掉身份感覺,隨即他瞥過頭去冷漠道:“還是跟我一起搬走吧,這種窮酸地方,我看著都起疙瘩。”
隔壁的妹子擔憂的望了我一眼,剛想開口說話,卻被我伸手截住,我的目光徹底的冷了下來,:“你有種的在把這話重複一遍。”此時我已經起了殺意,況且在這個男的身上我感受不到任何的威脅。
他眯著眼睛重新打量起我來:“遊戲者?很久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了,我也認識不少的遊戲者,特別是像你這種活過一兩場遊戲就自以為很厲害,其實都是那種死的早的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