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大哥,咱們也上山吧,在山頂上距離近,應該能聯係上。”我有些擔憂的朝著身邊的幾個人說道。
那幾個警察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把東西收拾好之後,帶著我一起朝著山上爬去。經過兩天的休息,我的身體已經恢複了很多,雖然爬山還是有些費力。不過,比之前爬都爬不起來相比簡直是好太多了。
當我們進入村子裏的時候,那幾個警察用對講機又呼叫了幾遍,還是沒有任何的音信。村子裏還是一片狼藉,在方大師他們來過之後,更加的厲害了。我無意間撇到了囡子家倒塌的小二樓,被那邊什麼東西閃光晃了一下眼,於是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就在那倒塌了的小二樓磚頭下麵,有個什麼東西壓在了那裏。我費力的把磚頭搬開才看到,竟然是一把鏽跡斑斑的黑色斷刀。看到這把隻有前半部分的斷刀之後,我立刻想起來之前方大師撿到的那一把,隻有後半段的斷刀,很有可能是同一把。當時也聽囡子說過,自己的家裏也有,應該就是我手中的這個了。
我把這把斷刀放進背包裏麵,然後轉身問那幾個警察有沒有什麼發現。那幾個人都搖了搖頭,我們還是決定繼續朝著山頂上爬去。
從半山腰到山頂水塘子要不了多少時間,我們很快就爬了上去。
剛上來,就看見大槐樹旁邊的幾個背包,正是李隊長他們的。可是現在這裏隻剩下了背包,卻不見他們人影,看來他們應該順著那個洞下到了古墓裏麵。我們幾個人立刻朝著那幾個背包那邊跑了過去,背包裏麵並沒有對講機,也就是說對講機應該還在他們的手中。
我身邊的這幾個警察開始繼續時間內的呼喊李隊長他們,在這裏跟下麵的毫無音信不同,總能夠聽到一種類似磨牙的聲音。這種聲音,聽上去特別的滲人,大白天的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快開,那是救生衣。”正在這個時候,趴在洞口用手電筒往下看的警察朝著我們這邊大喊了一句。
由於方大師他們害怕之前的古墓被水淹沒的事情重演,所以這次每個人都是帶了一件救生衣的。不光是他們,我背包裏麵還有一件。而現在下麵水裏漂著的那件救生衣,跟我們這次帶來的一模一樣。所以,很有可能是方大師他們留下來的。
可是,在什麼情況下,他們才會把救生衣扔在水裏呢。而且,還隻扔了這一件。
“你們在這兒,我下去看看。”之前發現救生衣的那個警察朝著身後說了一句,套上救生衣就順著繩子滑了下去。我們還沒等勸,他就已經下到了洞裏。
剛開始我們還能夠看見他的影子,不過當他上了平台之後,我們就根本看不見他了,隻能夠用對講機聯係。他剛剛上平台,我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總是想起剛才他往上麵看的那張臉。
“回來,危險,快讓他回來。”我忽然意識到,剛才他的那張臉並不是手電筒的作用下變得慘白的,而是如同死人一般的那種慘白。
還沒等我喊完,就聽見那邊“啊”的一聲慘叫,我整個人心裏都是一顫。管都沒管身邊的剩下三個警察,而是順著繩子直接滑到一半跳進了水裏,然後拚命的朝著平台那邊遊了過去。
平台上的蠟燭不知道什麼時候點燃的,那個警察已經不見了蹤影。不過地上有一灘血,順著那血往前走,正好來到那個棺材前麵,血到這裏就中斷了。也就是說,那個警察很有可能被裝在了棺材裏麵。
等我到了棺材邊上的時候,上麵的三個警察也都已經追了過來。
“咱們一起,把棺材推開,所有人小心一點。”我說完後之後,深呼吸了一口氣,把手搭在了棺材蓋上。
我們四個人一起用力,很輕鬆的就把棺材蓋子給推開了。那個先下來的警察,果真躺在棺材裏麵,不過他現在的樣子非常慘,七竅流血不止,整個人就如同死人一般。
“他還有呼吸,快點搬出去,他還活著。”不知道哪個警察大聲的喊了一句,讓所有人都來了希望。可是接下來的卻是失望甚至絕望,因為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電話都打不通,搬出去之後也沒有辦法及時治療,也隻能是等死而已。
緊接著,那三個人的目光,全部都看在我的身上,好像我是唯一能夠救他的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