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晴突如其來笑容,讓守衛們都打了一個冷戰,平時什麼人沒有見過,最不待見的就是這種表裏不一的女人。
而杜若晴本人則好像沐浴在春風之中那般的愉悅,“待會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允許進地下室半步,聽清楚了嗎?”
麵對著老板的女兒,守衛們能做的就是言聽計從,唯唯諾諾地低下頭來,像是統一口令一樣回答了一聲,“是,我們明白。”
沒有等守衛們有下一步的反應,杜若晴便直接地推開了地下室的門口,“許銘夢,沒想到我們居然要以這樣的方式見麵啊。”
看著門口一點點地被打開,許銘夢的心中夾雜著希望和擔憂,先是一雙漆黑發亮的高跟鞋映入了許銘夢的眼中。
順著高跟鞋的方向,許銘夢慢慢地抬起頭來,漸漸地看清了來人是誰的時候,許銘夢的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目光。
杜若晴臉上的笑意絲毫沒有褪去,慢悠悠地走近了許銘夢的身邊,然後坐到了許銘夢的身旁。
看著杜若晴得意的笑容,許銘夢便知道杜若晴一定是知曉了兩人的關係,今天說不準就是和莫顧城出門前說給自己一個交代的事情有關,許銘夢不由地就蹙起眉頭來。
這個時候,看著許銘夢憤恨的眼神,杜若晴哈哈大笑兩聲之後,反而又轉變了態度,心疼地看著許銘夢,“哎呀,小夢,你怎麼被綁成這個樣子了,太讓人心疼了!”
說著,杜若晴還假惺惺地將手覆在許銘夢的臉上,關心地看著她,“小夢,你有沒有受傷啊?你怎麼都不說話呢?”
聽著杜若晴這種矯情做作的話語,許銘夢真希望自己現在就暈過去了,省得她在自己眼前晃悠,許銘夢不禁在心中翻了個大白眼,“我嘴巴都被堵住,你讓我說什麼啊!”
像是明白了許銘夢眼神之中的意思,杜若晴後知後覺地詫異道,“呀,原來小夢你的嘴巴被堵上了,不要擔心,我幫你拿出來。”
說著,杜若晴慢手慢腳地將棉團取了出來,突然嘴巴獲得了解放的許銘夢,不由地呼吸起新鮮的空氣來,但是眼神之中的倔強卻是絲毫不減。
許銘夢的眼神讓杜若晴不由地頓生怒意,馬上又變回了心狠手辣的樣子。
杜若晴一隻手鉗製住許銘夢的嘴巴,直接將她的臉掰到自己的正麵,“許銘夢,我很是討厭你這種眼神,明明那麼的倔,平時在顧城麵前又是那麼的柔弱。”
說著,杜若晴的手不由地拂過了許銘夢的笑臉,眉毛不由地上挑,“還有你的這張臉,你知不知道我多想毀了它!”
杜若晴越說越激動,雙手也不禁更加的用力起來,然後又突然地鬆手,受力的許銘夢猛然就倒在了長椅上麵,咳嗽了起來,“杜若晴,你是不是有病?”
聽到許銘夢這麼說自己,杜若晴倒是笑了起來,瞳孔不由地放大,蹲在了許銘夢的麵前,“你說我有病?沒錯,我就是有,隻有顧城才是我的藥!”
杜若晴愈加大聲的音量讓許銘夢倍感不舒服,看著眼前的杜若晴,許銘夢隻能是狠狠地咬下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