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老板說,之前在超市裏做兼職工作的男生看了那張碟片變的不正常後,他就感覺事情不尋常了,於是就找了一個懂行的先生幫忙,先生告訴他,每次發現碟片時,丟掉就可以了,隻要不看碟片的內容,就不會有任何危險。所以,他才每年都要找兼職的學生在他的超市裏工作。
到這裏,我也明白為什麼超市老板寧肯翻一番工資也要留下我了,敢情是拿我當槍使!
不過,他有這種心理也能理解,作為超市老板,他要比員工更有壓力。若是讓兼職的員工丟掉碟片就能解決問題,不發生意外,也不算過分。
隻是,我還是很困惑,既然這張碟片的古怪起始是在超市裏發生,可是,我的舍友假期從家裏返回學校第一天怎麼就因為這張碟片而變的不正常了,並且還離奇的死亡了?
難道,他第一天來學校時來過超市買東西,碟片是他從超市裏偷偷拿到宿舍的?
可是,那兩張寫著字的紙條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認為舍友的名字是我,而我的名字又是舍友呢?
這與之前之前因為碟片而引發的古怪事情似乎有很大不同,我總感覺這一次碟片的出現隱藏了很大的陰謀,而我正被一隻黑暗中的大手拉進陰謀之中……
“老板,你看這件事越來越詭異了,並且碟片還是從你的超市裏出現,我感覺一切源頭可能還是與你的這個超市有關,你可不能再藏著掖著了,所有的事情最好都說出來,這樣我和劉隊長也能幫你,然後擺脫這些古怪。”
“劉隊長?什麼劉隊長?”超市老板皺了一下眉頭,問我。
“就是警隊的劉隊長,不瞞你說,這件事警隊的人正在查。”
“警隊的人在查?”超市老板歎了一口氣,“唉,這件事警察是幫不了的。”
“不是警察幫不了,而是缺少線索,隻要你肯把一切事情的來由說清楚,有了線索,事情肯定能解決。”
超市老板苦澀的眼神看著我,停了片刻,歎了一口氣:“我都說了啊,沒有什麼不說的了呀,事情就是這樣,一開始是那個男生在超市裏發現了那張碟片,然後那個男生看了就不正常了,我感覺事情比較邪乎,後來我就找了一個先生求助,先生在超市裏轉了一圈,貼了幾張符,告訴我隻要再發現碟片時丟掉就可以了,我膽子小,不敢自己丟碟片,就每年找兼職的學生來我超市裏工作,借機讓他們丟掉,事情就是這樣啊,沒有其它的了。”
我接著問:“這張碟片一共出現了幾次?”
“每年假期都會出現,從第一次到現在……有四次了吧,你是第四次。”超市老板回答。
“那就是說,除了你今天告訴我的那個男生以及我之外,還有另外的兩個人發現過這種碟片對吧?”
老板點了點頭。
“另外兩個人呢?現在如何?”
“另外兩個人……另外兩個人都是按照我說的做的,直接把碟片丟掉了,什麼古怪都沒有發生。”
“他們現在還在學校嗎?”我繼續問。
老板搖了搖頭:“都畢業離開了。”
雖然老板回答的很幹脆,但我還是從他的眼神裏撲捉到了一些東西,他似乎還有事情瞞著我,又問:“那你還記得另外兩個人的名字嗎?”
老板皺了一下眉頭,卻是有了些吞吐:“一個叫楊力,一個叫……叫虞靜姝。”
“虞靜姝?女生?”我訝異的看著老板。
老板臉色很尷尬,然後點了點頭:“是的,她是女生,她就在超市裏做了幾天,然後就不幹了。”
一看老板的臉色就能猜出來,他肯定是對那個女生有過什麼特別的想法,多半是垂涎人家的美色了,若不然又豈會把人家嚇走?現在我沒有心情去關心這些,也懶得去多問他和那個女生的事。
隻是,虞靜姝這個名字我隱隱的有些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具體這個人是誰。
想不起來,我也就暫時的把這個困惑放下了,又問了老板關於我那位舍友的事。不過,對於兩天前誰來過超市買東西老板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雖然現在還沒有開學,但學校裏仍然有不少留校生,每天來超市的人也不少,想要記住一個人談何容易。最後,在征求了老板的同意後,我看起了監控。
但讓我失望的是,翻了這幾天的監控後,並沒有在錄像裏看到舍友來過超市買東西。
下班後,我還在想這一連串的事情,完全想不明白,既然我舍友沒有去過超市買東西,那張古怪的光碟他又是從什麼地方發現,然後帶到宿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