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帶口罩的姑娘並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問了我一個地方:”丹霞山你知道嗎?”
我皺了一下眉頭,不解這位姑娘問我這樣一個地名做什麼,但我還是回答了她:“嗯,聽說過這個地方,是南方一個旅遊的地方。”
“你手裏拿的東西和丹霞山上的一個東西很像。”
我徹底錯愕了,這地方距離丹霞山少說也得上千公裏,這怎麼又和這麼遠的一個景點扯上了關係?如果說,這個東西和兲村或者亀村有關,我還能理解,與這麼遠的一個地點有關係,我就不懂了。
好在姑娘馬上就給了我解釋:“丹霞山有個陽元石,你手裏拿著的這個東西和陽元石是同一類的東西,都是一種生殖象征,行了,外麵的雨停了,咱們趕緊走吧,若是運氣好,今天興許能走出這個村子。”
姑娘並沒有對我深入的解釋,看到外麵的雨停了,就準備要走。
我自然也不想多從這裏逗留,把我手裏的那個“陽元石”收起來,然後又抱起刻著學姐名字的陶甕離開。
雖然雨水停了,但是路比較泥濘,我和這位姑娘走的並不快,好在雨過天晴,一輪明月又升了起來,從心理上減了不少壓抑的情緒。
我便找了個機會,又問起了那位姑娘關於陶甕裏奇葩東西的事情,但是姑娘似乎從出來那個破敗的院子後,就變的落寞起來,有時候我問她話,她就像沒有聽到我說什麼一樣,當我再次重複的問她時,她精神也是患得患失的樣子。
而我也發現,我摘給她的那個石榴,她還並沒有吃,一直拿在手裏。
正是如此,讓我對這位姑娘過往的故事有了更多的猜疑。
我正尋思著該如何才能切入話題從這位姑娘嘴裏問出一些關於她的事情時,她卻突然停了下來。
這裏距離村口還有一段距離,我們走的路也是來的時候走的那條,我疑惑的問了一句:“姑娘,怎麼停下來了?”
“方才你有沒有看到前麵有一個影子晃動了一下?”
姑娘這話突然讓我心裏一緊!
難道,這個與外界隔絕了上百年的村子裏還有其它人?
可當我抬臉望向前麵時,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短暫的一愣後,姑娘歎了一口氣:“興許,是我眼花了,沒事,咱們繼續往前走吧,盡快的離開這裏。”
然而,我們往前僅僅走了十幾米,那位姑娘又突然停了下來。
這讓我感覺有些不正常了,試探的問她:“姑娘,你……你又看到了前麵有東西?”
姑娘點了點頭。
我心裏砰然的跳動,看的出來,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影不在姑娘的意料之中。
一種無形的危險從我心裏籠罩而起,讓我不安起來。
“一會兒,你跟緊我。”短暫的一怔後,姑娘繼續往前走。
終於,這一次往前走了十幾米後,我也發現了一個白色的影子!
不過,這個影子並不是一閃而過,而是躺在了一片雨水中!
“姑娘那裏有一個人躺著!”
“走,過去看看。”那位姑娘略微一想,然後說道,“走近那個人後,先不要靠的太近,免得是陷阱,中了別人的圈套,既然能來這個村子,這個人肯定不簡單。”
姑娘即便不提醒我,我也會萬分小心,正如她說的一樣,這個村子已經與外界隔絕了上百年,別人不可能輕易的找到這裏,但凡從這裏出現的人,肯定都有著不一般的實力,而這些人的目的肯定也充滿了陰險狡詐。
縱然心裏想好了這些,但當我看清楚那個躺在水裏的人時,卻依然情不自禁失控的走了過去!
因為那個人竟然與我一樣的麵貌!
這讓我忽然想起了打扮成超市老板模樣的趙衡,我懷疑這個躺在水裏與我一模一樣的男人也是被人假扮的!
然而,當我試圖把這個男人的麵紗接下來時,卻發現他是實實在在的一個人,一個與我長的一模一樣的人!
這怎麼可能?
我情緒失控的看著那位姑娘:“姑娘,這個人……怎麼和我長的一模一樣?”
那個姑娘似乎也被眼前的這個躺在雨水裏的男人驚詫住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過了許久,她才說:“他有沒有可能就是你。”
“什麼?”姑娘這句話就讓我感覺有些荒謬了。
他是我,那我是誰?
忽然,我想起了當初我名字錯亂的事,也就是所有人認為我叫張琦,但我卻認為自己叫趙衡這件事。
難道,這其中有著聯係?
在我心亂如麻,忖度這些時,那個姑娘似乎想到了什麼,對我說:“你還記得死亡預言上說的那句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