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另外的人作祟,很快我想起了陶甕裏的那兩樣奇葩東西,當即問了學姐一句:“你陶甕裏的那個東西是不是放在了身上?”
學姐當即點了點頭。
雖然我和學姐都感覺陶甕裏的東西很惡心,但是這兩個東西既然放在刻著我們名字的陶甕裏麵,肯定與我倆有著一些關係,隻是我們現在還不能得知具體,所以,打開陶甕拿到那個東西後,我們倆都暫時的選擇放在身上,方才我問學姐便是確認一下,當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後,讓我隱隱的對這兩個奇葩東西有了猜測。
學姐被我問了一句,也反應過來。
伸手把那個東西從兜裏摸了出來。
這個時候我們也不顧慮尷尬不尷尬了,甚至還拿給了趙師傅看,不過,趙師傅卻對這樣一件奇葩的東西不了解,他說不出原因。
最後我和學姐隻能鬱悶的重新把兩個奇葩東西收起來,為了防止方才古怪的事情再次發生,我們沒有再把那兩個東西直接放在身上,而是包裹起來放在了車座上。
我和學姐不敢再從後座上睡覺了,一直睜著眼,直到來到兲村,古怪的事沒有再發生,心裏的擔憂才慢慢隱去。
村子一個人都沒有,即便是學姐的外公與外婆自從上次我們見了他們一次就再也沒有見過,走進院子時,學姐很傷感。
對於失去親人的痛苦我完全能理解,不免也心情沉重起來。
在院子裏佇立了片刻後,學姐才忍住流淌的淚水走了出來。
既然那個人說了,想知道碟片的秘密,讓我們半個月後去亀村找他,他自然是隱匿在亀村。而通往亀村的必經之地在抽旱煙老太太的家裏,我們從學姐家的院子裏出來後便去了抽旱煙的老太太家裏。趙師傅因為之前在兲村尋找那個腳上刻著字的人沒有任何線索,現在兲村又成了空村,沒有了一個人,他也決定去亀村碰碰運氣,希望能有新的發現。
最終,我們還是三個人一路而行。
與之前那位戴口罩的姑娘帶我去亀村一樣,我們從抽旱煙老太太家的內屋走下來任何異常都沒有發現,這也讓我們心裏的壓力減少了很多。
隻是,所有的詭異是從經過刻著“亀村”二字的石碑開始的。
我們經過那個石碑僅僅百十米,就在地麵上看到了一片通紅的東西,很明顯那是一片血跡,而在這片血跡中間竟然是一顆心髒!
“這是一顆新鮮的心髒,並且還是人的心髒!”趙師傅蹲下身子觀察了一眼那顆心髒,神色凝重的對我和學姐說。
學姐臉色也很差,看這一片血跡還沒有凝固,心髒應該是剛剛放在這裏的。
這若是旁邊有其它的痕跡,或者其它的東西也能有個猜測,但這裏就僅僅是一顆心髒放著,並且還是新鮮的心髒,這是什麼意思?
這一下子讓我想起了之前我和那位戴口罩的姑娘一起從村子裏出來時遇到的那幾次穿著五種不同顏色與我長的一模一樣麵貌的男子了。
我總感覺這似乎有著什麼聯係,隻是線索太單一,不好確定。
“走吧,既然這裏有人的心髒,並且還是新鮮的,這裏肯定有人,我們去村子裏麵看看,應該會有一些發現。”略微一想後,趙師傅做出決定。
我和學姐沒有異議,畢竟這次來的目的就是到亀村,即便有一些未知的危險我們也必須麵對,隻要找到那個神秘的人,所有的詭異與古怪就能有個真相了。
如此,我們又往前走了百十米,甚至,還沒有從方才的困惑著走出來,在前麵又看到了一個東西!
這一次,是一個肝髒,同樣是新鮮的,上麵還沾滿了鮮血!
接連兩次出現這樣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我再也不淡定了,開始有些發慌起來。
趙師傅環視了一下四周,轉過臉看著我們:“若是我沒有猜錯,我們若是再繼續往村子裏走,還會遇到這些沾滿鮮血的東西!”
“就算遇到,也要去村子裏!”學姐堅定的眼神看著前麵,“說不定,這是那個人故意嚇唬我們的,他不是說要我們半個月之後來這個村子嗎?現在我們提前來了,打亂了他的計劃,所以就想出了這樣一個恐嚇我們的方法,嚇唬我們。”
學姐雖然說的有些道理,但我也聽得出來,這隻不過是她給我們打氣的話,怕我和趙師傅會退縮。
短暫的停頓後,我們三人繼續往前走,與之前料想的一樣,這次又在前麵不遠處的路麵上遇到了一樣東西,這一次是一個脾髒,同樣沾滿了鮮血,放在路麵沒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