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具雕刻著兩隻烏龜圖案的棺材,由於兩隻烏龜雕刻的栩栩如生,咋一看,還以為是兩隻烏龜環繞抱在一起,這自然就讓我想起了兲村由來的那個故事。
“小希姑娘,這具懸棺似乎和兲村供奉的那具龜棺很像啊。”趙師傅也看了出來,忍不住說了一句。
“這應該就是兲村裏的那個懸棺。”李小希回答。
“這個就是?”雖然猜測到了,但趙師傅還是忍不住又說了一句。
“兲村發過一次洪澇,村裏供奉的龜棺被衝走了,你應該知道吧,後來,便沒有人知道那具龜棺去了哪裏,村裏也因此死過了很多人,我想,龜棺就是跑到了這兒。”李小希若有所思的說道。
對於兲村龜棺的消失,我是知道的,當初在水塘時,學姐的外公與外婆曾給我講起過。隻是,我很不解,它怎麼會跑到了這裏?就算發生洪澇,從兲村到這裏,也有千餘裏,並且,望月湖這邊的地勢還多半是大山,龜棺從地地勢低的地方衝到地勢高的地方?讓誰想都感覺不可思議,這太不合乎常理。
“看來,兲村龜棺的消失,與亀村雙龜的出現都不是偶然了,這肯定和趙衡身上的事有關。”就在我凝緒思考時,李小希又說了一句。
趙師傅也轉臉看向了我:“你小子到底惹到了誰,弄的這事情一個接著一個。”
我無奈的回答:“我比你更想知道。”
“行了,趙師傅,別挖苦他了,咱們過去看看吧,據說,這具龜棺在兲村時,誰都不能拆開,一旦拆開,他們便再次契合一起,我估計咱們想打開這具龜棺肯定會遇到不小的麻煩。”李小希看著那具龜棺走了過去。
的確,兲村流傳的那個故事裏,就說到了,村民們當時為了祈福,供奉這具龜棺時,曾試圖分開它們,畢竟,嚴格意義上說,這是兩具龜棺,隻是雕刻著一公一母兩隻烏龜抱在了一起,變成了一種契合的交配姿勢,村民們認為這種姿勢供奉起來有些不雅,但他們分開兩具龜棺後,兩隻龜棺卻總是自動的重新契合在一起。既然分開兩隻龜棺都那麼難,若是打開,豈不是更難?李小希的憂慮不無道理。
走近了這兩具龜棺後,我們也看的更清楚了,兩具龜棺牢牢的契合在一起,單憑我們四個人是很難分開龜棺的。
“唉,那個女人隻說了陰陽鏡在這口棺材裏,卻沒有說,如何打開棺材,這如何是好,還不是不能拿到陰陽鏡麼?”趙師傅歎了一口氣,有些懊悔,“要是咱們早知道是這樣一具龜棺就好了,當時可以讓趙衡問問那個女人如何打開棺材。”
與趙師傅比起來,李小希就比較淡定了,也沒有多少抱怨的語氣,她伸手摸了一下龜棺,然後說:“總會有方法打開的,行了,咱們先找點吃的東西,填飽肚子吧,然後再想辦法打開它。”
說完,李小希就看向了小綠,自然就是讓她帶路去尋找吃的東西。
不多會,小綠就帶著我們在附近找到了幾棵果樹,摘了些野果子,而趙師傅也升起了一堆火,抓了兩條魚烤起來。
暫時的把心裏憋悶的包袱放在了一邊,我蹲在篝火旁吃起了找來的食物。原本一開始並沒有什麼異常,卻是吃完一條烤魚後,身體萬般的灼熱起來。
“趙衡,你怎麼了?看你好像很不舒服?”李小希最先看出了我的不對勁,關切的問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似乎是吃這些找來的果子吃的,渾身不舒服。”我忍著身上的灼熱,回了一句。
其實,這種灼熱與在石洞裏時的情況一樣,隻是我不想對她說出來,畢竟,這是很尷尬的事,我總不能說,我想找一個女人解決吧?
趙師傅也抬起臉看了我一眼:“我們三個人也吃了果子,怎麼沒事?都是一樣的果子,怎麼隻有你吃了不舒服?”
“應該……應該是那條魚,那條魚可能沒有處理幹淨,有毒。”我還是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不可能,魚我處理的很幹淨,絕對不會有毒!”趙師傅眉頭一抬,走到了我的身邊,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脖子,頓時臉色一變,”這肯定不對,你脖子發紅,渾身發燙,不像是中毒,中毒應該是嘔吐才對。”
李小希似乎想起了什麼,問我:“你帶在身上的那兩個陶甕裏的東西呢?”
我見不能再掩飾,便尷尬的把手伸進了兜裏,卻是剛伸進去後,卻發現那兩個東西不見了?
我頓時驚詫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看到我如此慌張的神色,李小希皺了一下眉頭,問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