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是雪人部落的首領向小屋走了過來!
“不好,他怎麼來了!”蔡闊皺著眉頭,擔憂的說。
不多會,門緩緩的打開了,雪人部落首領走了進來,依然冰冷的眼神看著我和蔡闊。
“你們倆想逃?我告訴你們,你們趁早收起這個心,因為你們根本就沒有機會逃走!”
說完,他就從手裏拿出來一個紙鴿子給我們看:“這個是你們的吧?”
我心裏一驚,這正是蔡闊用符紙折疊的紙鴿子,沒有想到竟然落在了他的手裏。
蔡闊的臉色也不比我好,看到那個符咒折疊的鴿子時,臉上的肌肉微微的抽搐了一下。
雪人首領哼笑了一聲,然後把符咒揉成一團,丟在地上:“就這些小把戲,也想逃過我的眼睛,你們是高估了自己,還是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我和蔡闊兩個人什麼話都沒有說,但心裏肯定都是想在了一塊,認為這次想要逃出小屋,困難實在是太大了。
雪人首領走出小屋後,我歎了一口氣:“蔡闊大哥,這可怎麼辦,紙鴿子沒有把信息傳遞出去,沒有人能救我們了,隻怕過不了今晚,就要凍死這裏麵了。”
“我們再想其它的辦法,現在先保持體溫。”蔡闊來回的在小屋裏走動著,然後對我說道。
沒有辦法,我也隻能跟著他在小屋裏來回的走動,以此來保持身上的體溫。
我心裏挺納悶的,之前的時候一直有一個隱藏的氣流在幫我,為什麼這一次卻沒有了呢?
該不會,那個隱藏暗流的人就是雪人部落首領吧?
想到這裏,我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感覺自己實在是把事情想複雜了,若是之前那個一直在暗處幫我的人是雪人部落首領,他就沒有必要把我關在這個小屋裏了。,我和蔡闊來雪堡裏,也會被她當成座上賓。
就在我心裏一陣紛雜的想著這些時,後背突然一陣灼熱,熟悉的疼痛感覺再次出現。
我不知道這該是喜還是憂,當即就停下了跑動。
蔡闊皺了一下眉頭:“怎麼了,趙衡兄弟,停下來做什麼?你放心,隻要咱們凍不死這裏,終究會想到方法逃出去的。”
“不是,蔡闊大哥,我的後背……”
“後背?”蔡闊似乎想到了什麼,瞳孔一閃,“是不是後背上的印子又開始灼痛了?”
我點了點頭:“是的,似乎,這一次要比以前還要灼熱。”
蔡闊一聽這話,趕緊走過來,直接把我的上衣脫了下來去看。
“怎麼樣蔡闊大哥,兩個印子是不是有了變化?”
“嗯,兩個印子顏色又變深了,黑色的比以前更黑,白色的比以前更白。”蔡闊凝著額頭回答。
真是屋漏偏逢連陰雨!今天越是被困在了這個小屋裏,卻又後背開始灼痛起來,看來,我今天要死在這裏了,心裏不免懊惱起來。
蔡闊同樣也增添了不少擔憂,雖然之前猜測這或許和陰陽之力有關,但這終究是猜測,是好是壞,沒有一個確切的定論。
就在我憂慮的想著這些時,我後背的灼痛再次劇烈起來,甚至這種灼熱已經開始從我的後背蔓延,向我的胸口位置移動。
“蔡闊大哥,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劇烈的疼痛砭骨,就像用刀子從骨頭上來回的刺割一般,讓人難以忍受,我直接跌倒地上來回的翻滾起來。
這突然的變故讓蔡闊也發慌了,蹲下身子看著我:“趙衡兄弟,你別嚇我,千萬要忍住,等我想到了方法逃出這個石屋,咱們就脫離危險了。”
“不行了,蔡闊大哥,隻怕我支撐不到那個時候了。”越來越疼的後背,讓我難以支撐,我甚至感覺自己就要昏厥了。
看到我這個樣子,蔡闊著急的也不得了,但是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就在我認為自己就要被這種灼熱的劇痛折磨死這個小屋裏,一度絕望之時,後背上的那種灼痛反而慢慢減退了很多,雖然仍舊疼痛,但已經可以讓我承受。
我一個骨碌爬起來,嚇了蔡闊一跳。
而驚嚇之後的蔡闊也在這時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急忙對我說:“趙衡兄弟,你看,你的身下!”
我低頭看去,隻見我方才躺著的位置,竟然因為身上的灼熱而融化了,那些雪片全部化成了雪水!
我心裏一陣欣喜,激動的看著蔡闊:“蔡闊大哥,我後背上的灼痛減退了,但身體上的灼熱並沒有減退,這個小屋裏的奇冷,我完全感覺不到了!”
“快,你把手放在小屋後麵的牆壁上,試試!”蔡闊拉起我就向小屋的後牆走去,“看看,能不能用你的雙手融化這些雪片,隻要能融化一個出口,我們今晚就能逃出雪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