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緩緩伸出手向堆砌起來的積雪靠近,整個心也懸了起來。當我碰觸到積雪時,什麼反應都沒有,才淡定下來。
蔡闊與那位年邁的雪人情緒很激動:“快,把積雪刨開!”
我點點頭,然後開始刨開裏麵的積雪。
十幾分鍾過後,一大片積雪被我刨開,裏麵的景象出現在我麵前!
隻見有一個人被困在一股環繞的氣流裏麵,那股氣流以一種可以看見的速度包圍著那個人,不停的旋轉,而那個人正是雪人首領,隻不過,這時的雪人首領是閉著眼睛的,像是凍僵的屍體一般,沒有了任何動靜。
“快,快把首領大人從裏麵抱出來!”年邁的雪人著急的又走了過來,但他也隻能站在堆積雪堆旁邊著急,不能靠近,不然那股詭異的氣流還會把他反彈出去。
好在我並沒有費多大勁就把雪人首領從詭異氣流環繞中抱了出來,但這時的雪人首領依然是閉著眼睛,沒有任何反應。
“快,把首領大人放在這邊的冰床上。”年邁的雪人由於心裏擔憂,走路時都踉蹌了。
沒有了環繞氣流,蔡闊也敢接近雪人首領了,他與我一起抬著,跟著年邁雪人的身後向前麵的一個冰床走去。
放在床上後,年邁的雪人眼睛裏就流起了淚,撲通一聲跪在了冰床的前麵,放聲的痛哭起來:“首領大人,都是我不好,中了奸人的圈套,害你遭了她的算計!”
看到年邁的雪人跪在床邊不停的哭泣,我和蔡闊急忙上前安慰他:“前輩,別哭了,既然之前首領大人說了,讓你在石陰洞的洞口等我們,他肯定是有把握從這個環繞的詭異氣流裏活下來的,咱們再等一等,我相信他會醒過來。”
“對,趙衡兄弟說的對,前輩你別傷心了,興許是首領大人用這樣的方式來保護自己的身體,免得被那股氣流侵入自己體內才這樣做的,咱們再等等看吧,不要太悲觀。”蔡闊也安慰年邁的雪人。
可能是蔡闊的話讓他想起了什麼,他微微點頭,然後止住哭泣,從地上站起了身。
他看了一眼雪人首領後,對我們倆說:“不管怎樣,今天先謝謝兩位了。”
“前輩,千萬別這麼客氣,隻要首領大人能醒過來,比什麼都重要,再說了,我們這次來天陰山給你們雪人部落帶來了不小麻煩,外麵那個老巫婆發現我和蔡闊大哥叛逆了她的計劃後,不知道還要怎樣報複雪人部落呢,咱們還是商量一下接下來如何對付那個老巫婆吧。”
年邁的雪人點了點頭,指了指旁邊的一個積雪堆起來的桌子和凳子走了過去。
自從吃了一片年邁雪人給我們的雪花,我和蔡闊也感覺不到任何冰冷了,自然也不再擔憂坐在用積雪堆積的凳子上麵。
通過與年邁雪人的交談,我們也知道了那個女巫婆的實力,遠遠高出我和蔡闊,商量了片刻,我們也沒有想出很好的方法對付她,最後也隻能寄希望雪人首領能盡快的蘇醒過來,讓他想辦法挽救整個雪人部落。
但我們等了半天,雪人首領依然沒有醒過來,甚至,沒有任何蘇醒的跡象。這讓我和蔡闊也有些不淡定了。若是雪人首領不能醒過來,我和蔡闊也不敢直接走出石陰洞,若不然隻會被那個老巫婆再次抓住,並且,這一次她抓住我們後,多半就會直接殺掉了,不會再關在我們小屋裏給我們逃跑的機會。最重要的是,因為我和蔡闊判逆了她的計劃,沒有引誘年邁的雪人去她布置的陷進裏,她肯定會懷恨在心,然後做出更多迫.害雪人部落的事。
就在我們三人焦慮的不知道該如何辦時,我不經意的往病床位置看了一眼,突然發現了驚人的一幕!
這張冰床,這四周的環境,竟然是那麼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