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個老巫婆應該去雪人部落做破壞之事了,我想著必須盡快的返回部落裏麵,阻止她的破壞,等我解決了和老巫婆的事,回頭再帶兩位去那個地方如何?”首領大人突然想起了那個假冒他的老巫婆,然後皺了一下眉頭對我和蔡闊說。
雖然我心裏很急迫的想去那個地方,但是眼下形勢我也知道,看到我和蔡闊進入石陰洞沒有出去,那個老巫婆肯定是猜到我和蔡闊叛逆了她,現在她肯定要做破壞雪人部落的事了。這個時候我再讓雪人首領帶我去找那個地方,肯定不妥,我便點了點頭:“嗯,部落的安危要緊,我和蔡闊大哥先陪首領大人去部落裏對付那個老巫婆吧,等此間之事了結後,你再帶我們去那個地方。”
“對,部落的安危要緊,首領大人,咱們速速返回部落裏麵吧。”蔡闊也說了一句。
“嗯,有兩位朋友的相助,我相信,這一次肯定能挫敗那個老巫婆的,不管怎樣,我在這裏先替所有的雪人感謝兩位朋友了。”雪人部落首領抱拳對我和蔡闊行了一個禮。
我和蔡闊趕緊製止了他,雖然他是一個異人,但他畢竟是長輩,這樣的禮數我和蔡闊萬萬不敢接受。
返回雪人部落的路上,我問了首領一句:“對了,首領大人,那個老巫婆是女人,她和你的外貌特征差別很大,為什麼部落裏的雪人卻都看不穿她的麵目,還很尊敬的稱她為首領呢?”
“都是那個老巫婆用了一種詭異的蠱術控製了雪人,才使得她能隨意的召喚雪人,命令雪人,若不然憑雪人的烈性,又怎麼會聽命於她!”雪人首領帶著一股氣憤的情緒說道。
看得出,他對這個老巫婆已經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
到這裏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和雪人長的沒有一點相像的老巫婆能統治雪人部落了,同時,也對她的狡詐有了一絲恨意,畢竟,她險些也算計了我和蔡闊,若不是我和蔡闊進入石陰洞時與年邁的雪人進行了語言交流,隻怕也中了她的圈套,被她算計了。
而我也對老巫婆的一身本事有了深入的忖度,既然她能把雪人首領困在石陰洞裏,不管是卑鄙的方法,還是什麼其它方法,但她能做到這一點,肯定實力不俗,今日一戰,肯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同時,我也很擔心該如何才能讓所有雪人從蠱惑中走出來,若是這種蠱惑解不開,雪人依然被老巫婆加以利用,而轉頭攻擊我們,隻怕問題就更嚴重了,那樣我們就腹背受敵,無法應對了。
當我把這種猜測說出來時,蔡闊也一臉的擔憂,心情很沉重。而雪人首領的神色就更不好了,畢竟,這些雪人都是它的子民們,即便它們攻擊他,他也不忍心去傷害它們。這是一種進退兩難的事。
然而,讓我們所有人都沒有料到的是,當我們返回雪人部落時,卻沒有看到老巫婆的影子!
我們去了雪堡裏麵尋找,也在雪堡外麵找了一遍,她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樣,完全沒有任何蹤跡。
難道,她知道雪人首領擺脫了詭異氣流的束縛,心生懼意而潛逃走了,或者返回了她的老窩去了鬼穀山?
但仔細一想,又感覺這種可能性不大,她既然已經用蠱惑之術控製了雪人部落的所有人,在對付雪人首領時,完全占有優勢,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潛逃而去。
她的突然消失完全讓人看不透。
“首領大人,那個老巫婆不在部落裏,咱們先施救部落裏的雪人吧,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讓雪人們擺脫蠱惑嗎?這樣即便老巫婆再出現,我們也站在了有利的一麵。”
“老巫婆的蠱術是一種很奇異的邪術,除了她之外,別人無法解開。”雪人首領歎了一口氣,凝重的神色說。
我和蔡闊對視一眼,心裏也沉悶了。
她既然有著這麼厲害的蠱術,怎麼又會在這個時候傾然消失,離開雪人部落呢?丟下這麼有利的局勢而去,完全讓我們想不懂。
“老巫婆會不會還有另外的助手,然而去找他們了?”年邁的雪人說了一句。
“有這種可能,當初我被她騙進石陰洞被那股詭異的氣流束縛住時,曾經就有一個人在她身邊幫她,可能是我們這次有了這兩位人類朋友的幫助,讓她心裏沒有了底氣,然後又去搬救兵,找幫手了,這個老巫婆狡猾的很,咱們這幾天千萬要小心,不要中了她的算計和陷阱。”雪人首領對年邁的雪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