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瑞?” 許君澤被江愛這個無厘頭的問話挑起了興趣。他其實在很早之前就知道啟瑞的事情,自己的母親在把公司交給自己之前就曾經和自己說道自己當年能把公司做到這麼大就是因為和江家一起並購了啟瑞。
在許君澤的眼裏,啟瑞就是一個自己小的時候的公司,因為經營不當而破產的這麼一個公司。
“啟瑞不是很早之前破產了嗎?江愛,你為什麼這麼說?” 許君澤不太明白江愛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提起啟瑞。
“你還記得當時那個光盤嗎?那個被你拿走的光盤。我之前在你家養傷把它拿走了。” 江愛準備從頭開始和許君澤講這件事情。
“嗯,我知道你拿走了。當時我本以為上麵會有一些自己想要的資料,但是我記得我當時打開之後,上麵隻有江源的資金狀況,還有一個加密文件,我還沒來得及解密,你就拿走了。說到這裏,江愛你是不是應該把這個東西還給我,你現在怎麼還開始偷東西了?”
江愛隻覺得自己就不應該說偷光盤這件事情,但是還是整理了頭緒繼續說了下去並沒有去理會許君澤的問題,許君澤現在可能還不覺得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那個加密文件是一份合同,是一份我父親江銳和你母親馮清芮簽訂的策劃書,策劃的就是收購啟瑞。”
說到這裏,許君澤點了點頭,他知道啟瑞是被江源和許氏瓜分後被收購的。
“重點不是收購,而是當時收購的手法。他們是惡意收購的,通過秘密資金的買入股份之後……還有就是當時江源和許氏聯合起來壓製……雙方麵下導致啟瑞破產的。”
許君澤聽到這裏,才開始有了為什麼江愛要說這件事情的眉目。
“啟瑞破產了,段應林,就是啟瑞的老板因為壓力過大和太太一起自殺了。”江愛平緩的聲音將這件事情娓娓道來,她經過一下午的時間已經慢慢地接受這個事實了。
“段應林?”
許君澤似乎抓住了江愛想要說的重點,便重複著說了一遍。
隻聽許君澤話音一落,會展中心上方亮著的大燈突然全部熄滅,整個展廳在下一秒後隻剩下應急通道的燈光。
“現在不是才九點嗎?怎麼關燈了。”一瞬間眼前的黑暗讓江愛驚恐起來,她急忙拿出手機看了時間,距離會展負責人告知的九點半關燈卻還有將近三十分鍾的時間。
難道是人都已經差不多走完了,就出現這種狀況嗎?江愛有一點著急,
“我們先出去吧,出去再繼續說。”突發的緊急狀況打斷了對話。江愛本想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卻無奈經過一天的使用之後撐到剛剛已經是極限。
整個會展中心除了從玻璃外麵透進來外麵的街燈和月光之外,隻有那應急通道綠油油的燈光。
“出口應該是那個方向。”許君澤並沒有被突然地關燈而顯得緊張,而是快速的看了周圍的環境,找到了相對應的出口。
逐漸適應黑暗的兩個人開始一前一後的走向出口。
會展中心似乎隻剩下許君澤和江愛兩個人,其他展廳的人們早在他們談話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整個會展中心本已經很安靜,現在關了燈之後連電器發出的噪音也都已經全部消失,唯一在場所裏回蕩的就是江愛低跟鞋和大理石撞擊的聲音,還有許君澤的皮鞋時不時發出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