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們這些王八蛋把我扛走啊!別別別別殺我!壯士!大哥!不是我抓的你妹妹啊…啊…”
我看到非常血腥的一幕,大蛇直接被冉欣月的哥哥用長刀砍掉了手臂,我都不敢想象那把長刀到底有多鋒利,斷人手臂如同削泥!
“畜生!你們都是畜生!你們都該死!都該去見真主!都該下地獄!”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
長刀無情地收割了大蛇的性命,這位昆市這一小片地區最牛逼的大哥,就這樣死在了他的酒吧裏。
冉欣月的哥哥不是大蛇的對手,不然之前他也不會被大蛇的手下追著跑,然而大蛇被我弄得半殘,又很自大地沒有去處理,所有他現在悲劇了,至於其他那些人,這個青年顯然也沒失控,那些人也就被他給放了。
當然,他今天殺了五個人,其中一個還是大蛇這個地頭蛇,恐怕他要麵對的不僅僅是黑的一麵,白的一麵也會找他的麻煩。
我那種惡心感逐漸消失了,剛剛真是差點就自殺了,從來沒有那麼錯亂過,簡直要讓人崩潰死。
冉欣月跟她的哥哥團聚,我也為她感到高興,有驚無險總算是渡過了這一劫。
冉欣月她哥哥去搜刮了一套衣服然後才帶著冉欣月走向了我。
“恩人!謝謝!”冉欣月的哥哥鄭重地向我鞠了一躬,我接受了,然後說:“沒事的話趕緊離開這裏吧,你殺的這幾個人,足夠把你判死刑了,雖說事出有因,但即便以你苗族人的身份也很難量刑。”
“不,恩人,我會留在這裏,不會就這樣離開,那樣太沒有擔當了!”
我搖了搖頭,他留在這,對事態的發展沒有半點好處,而且他這把刀太顯眼了,我們都是用匕首或者軍刀,還真是沒有見過誰用這樣的長刀呢。
而且這個青年實力也還算可以,想來他們家也是比較特殊的一個家族吧。
苗族還是比較讓人覺得神秘的一個民族,主要原因就是因為“蠱”,可以說隻要是對此有了解的人,大多數都是談“蠱”色變。
不過按照現在社會這樣的發展下來,這種所謂的“蠱”的手段也隻有一些避世不出和現代社會隔絕的苗族人才懂得一些。
“恩人,我叫冉偉,您留在這裏也是特別危險的,不如到我家去,我們家可以保護你!”
“…得了,你先保護好你妹妹吧。”
冉欣月還有點後怕,這時外麵警笛聲大作,我無奈地拍了一下腦門了,這波玩大了,警察來得這麼快?媽的人民有事怎麼不見他們這麼快,草!
冉偉這時候也慌了神,我也有點頭疼了,說你把刀先藏起來吧,跟警察走就是了。
冉偉咬了咬牙,然後正要把刀藏起來,一群警察就破門而入,我他媽也是醉了,還出動了武警?這是吃飽了撐的吧!
一個局長架勢的中年沉著臉走向了我們三個,他看了一眼冉偉,冷冷地說抓起來,然後就有警員上來把冉偉的手銬上。
我麵無表情地看著這個局長似的中年,他陰沉沉地盯著我:“你們殺人,眼裏還有沒有王法?”
我冷冷一笑,指著冉欣月:“她被人綁架來被強迫賣.淫逃脫去了警局你又是怎麼做的?王法?你他媽教我寫一下怎麼樣?”
他這副依法辦事的模樣徹底激怒了我,這群人渣出了事就有法,冉欣月這個女兒家出事就他媽沒法了?
“你他媽再敢廢話老子一槍斃了你!”他掏出他腰間的手槍指著我的腦袋。
“你倒是開槍試試。”我冷漠地挑釁。
“曹局長,請放下你手中的槍,這個人我保了。”
一個平淡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