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看清楚是一個臉色慘白的青年,就跟腎透支的那種人似的,當然,也可以用鬼來形容他。
一個人臉色這樣慘白,是不正常的。
“你果然不會老實。”他看著我,詭異地笑了,然後他身後走進來一個又一個的人。
我眯著眼睛:“會乖乖束手就擒才奇怪吧?不好意思啊,我對你們的事情還是有點好奇的,所以……”
“少廢話!給我上!”十幾個人同時衝了上來,我無奈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呢?唉……”
巷子裏,響起了一陣哀嚎,還有古怪的叫聲。
五分鍾後,我踩著臉色慘白的這個青年流著血的臉,居高臨下,冰冷地盯著他:“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們的目的了嗎?以及那些被你們控製的高手,都在哪裏?”
“嗬嗬……我,不會說的……啊……”
我手中的匕首毫不遲疑地削了他的一根手指。
“我這個人沒多少耐心,十根手指之後還不說,我隻能殺了你了,我想你們這樣的人,就算死了,你們背後的人也不會允許官方的知道吧?所以我殺了你們也是白殺,一點事情都不會有。我可不想成為一個殺人狂魔,所以呢?能不能爽快一點告訴我?”
“做夢……啊……”
我笑著繼續削了一根:“你看,你的手指這麼白這麼長,我削下來看著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你真的不肯幹脆一點嗎?”
“哈哈哈哈……做夢!做夢!”
他突然瘋癲地大笑,我冷眉一掃,瞬間把匕首抹過他的脖子,鮮血飆射,我迅速後退才沒有被他的血濺得一身。
我把自己脫臼的左手接了回去,發出清脆的咕咕聲。剛才他瘋癲的瞬間,手臂突然出現了極大的力量,把我的左手給弄得脫臼了。
“可怕……”我走向另外十幾個人,他們驚恐地盯著我。
“你們,可願意配合一點?不然隻能跟他一樣了……”
我不帶任何感情地看著他們,他們眼裏有恐懼,有恐懼就對了,我就怕這些人連對死亡的恐懼都沒有,那樣就真的一點東西都問不出來了。
“我們說,我們說,你別殺我們,我們跟他可不一樣,沒有完全被控製……”
他們的反應都是一樣的,我點了點頭,然後讓其中一個看起來比較老實巴交的家夥過來跟我說話。他戰戰兢兢地來到我的麵前。
“我們是實驗體,被人注射某種藥物,然後變得比一般人厲害一些,我們都是一些殘次品……”
“照你的意思就是,有成品咯?比如已經被我殺掉的這個。”我看了一眼地上那一具屍體。
“不,他不是成品,跟我們一樣是殘次品,隻不過比我們要厲害一些……”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你們抓我,是要把我抓去做實驗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