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見鬼的騎馬,他安排馬車,自然是有不可告人的用意的!
就是為了方便他,那個那個啥......小親親小摸摸小膩歪的時候,沒有人看見和打擾!
可是該死的小丫頭竟然不解風情的要去騎馬!
騎什麼破馬!
他惱的差點將隊伍裏的馬匹全都斬了。
好在,他還留了一點理智。
恩,隻留了一點點理智,其餘的,全都用去征服那個不解風情的壞丫頭去了!
然後,第二天,北溟羨下令,讓追風鐵騎帶著車隊以最快的速度趕回穹北,而他則是跟沈晏寧兩人乘著馬車,不快不慢的跟在後麵。
沈晏寧出嫁的時候,身邊的四個丫鬟,香芹、香籬、香桃、霧二全都帶上,隨行的還有西魏太皇太後和皇帝賜下的麽麽四人、宮女二十人,這些丫鬟全都在北溟羨的命令下跟著隊伍先行。
而馬車,隻有北溟羨和沈晏寧兩人。
香桃大著膽子抗議了一下,說她家小姐矜貴,她們幾個丫鬟從不離身的伺候著,如今舟車勞頓,本就辛苦,她們擔心小姐身邊沒有伺候的人不方便。
北溟羨冷著臉,叱道:“你家小姐現在是穹北的皇後,她的飲食起居由穹北的皇帝親自照料,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沈晏寧抿著嘴角偷笑,愉快的讓香桃——滾。
香桃笑得合不攏嘴,然後跟其他三個同樣咧著嘴的丫頭,愉快的滾了!
兩個月後,迎親的隊伍終於出了潼關,踏上穹北的土地。
車馬趕到潼關的時候,是傍晚,北溟羨便吩咐車隊原地紮營修整一晚,第二日再全速趕路。
又前行了三天,北溟羨讓虞叔帶著所有人,先行離開,回去盛京打點。
而他則是帶著沈晏寧拐了一個彎兒,一路向西而行,這回,他們沒有乘坐馬車,改成騎馬,輕裝簡從出行。
沈晏寧不明所以,問他這是做什麼?
北溟羨則是含笑不語,帶著她行了兩天一夜的路,直到來到一片廣袤無垠的大草原,去到普通的牧民家中安頓好了之後,才笑著說:帶她出來玩。
沈晏寧牽著馬,低頭輕笑。
她想到兩天前韓乾那黑如鍋底的臉,便不可抑製的想笑。
穹北的大臣們究竟是攤上了怎樣的一個皇帝,這般任性又霸道,胡作非為,簡直讓人頭痛不已呀。
“笑什麼?!”北溟羨同樣牽著一匹馬,跟在她身邊,笑問。
“沒什麼。”沈晏寧偏頭,眼眸帶笑,說道:“在想,你究竟是個怎樣的人,竟然可以這麼任性胡來,扔下偌大的國家不管,跑來草原上玩。”
北溟羨放開韁繩,任由馬兒自己走。
他則是靠過來,隻手搭在沈晏寧的肩膀上,將整個身子的重量都交給她。
似嗔還怨的瞅她一眼,道:“我這是為了誰?我可是挖空心思的想讓你開心呢,至於那些無關緊要的人,管他是誰。”
沈晏寧斜眼看他,同樣放開手中的韁繩,任由馬兒自己跑。
她拉過他的手,慢慢的走,邊走邊笑說:“不用這麼刻意的,你為我做的事情,都讓我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