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那群家夥開始行動了!”依舊呆在原地的王長老睜開了雙眼,此時他的麵色陰沉,周身的玄力湧動讓四周變得更加寒冷。
“為了對付那群家夥,用的著犧牲這麼多弟子嗎?”怒目相視,王長老怒氣衝衝的問向身前之人。
“宗門損失的弟子長老足夠多了,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這一次就連宗主之女也被用來誘敵了,其他弟子的性命又算得了什麼!如果這一次不能將他們一網打盡,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弟子和長老?”一身黑色遮住了這人的全貌,隻有他的雙眼流露出威嚴與霸道。
“這次來了多少?”問。
“地玄境高階的強者約莫有十來人,地玄中階和地玄初階的加起來差不多半百,他們引來了一群三階玄獸,堂主派人去驅除了,宗主帶著六峰峰座早已到了,就等老元他們包過來,圍住他們,然後全力絞殺,一個不留!”黑衣人咬著牙,話音是從牙縫中蹦出來的。
“希望不要犧牲太多吧!”王長老搖了搖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一群黑衣蒙麵人,心裏多了分忐忑,這一次暗堂幾乎全部出動,九峰的長老來了大半,就連傳承洞窟的長老似乎也出動了,看來宗門對這一次行動極為看重,這是懸劍宗重振東南域的第一步,也是需要魄力實行的一步。
王長老老臉陰沉,他的心境已經被攪亂,這一次又讓他回到了十五年前,那一場東南域大亂,能夠活下來的老一輩人都是浴血狂人,每一個都有著說不清的恩怨仇殺,懸劍宗再次挑起戰亂,恐怕會到不死不休的地步,而自己或許又會對上當年的對手,鹿死誰手,誰又得知!
懸劍宗低調的太久,任由周邊小門小派狂妄的太久,這一次,懸劍宗決定給他們一個慘痛的教訓,並且讓他們知道,鼎劍閣依舊是那個讓人膽寒的鼎劍閣!
……
“這位師弟,在下是內門弟子風劍鳴,你們兩位是?”一位懸劍宗弟子皺著眉頭問道,他們是內門中的弟子,對於這種生死曆練早就習慣了,雖然木易兩人衣著是懸劍宗的弟子,可是三千大山之中有著太多惡徒打著求救的口號,然後背地裏恩將仇報,像這樣死去的懸劍宗弟子也是不勝枚舉,能夠在這三千大山活下來的人都是身經百煉之人……
“我們是藥峰弟子,因為被一隻三階的人麵鬼蛛追殺,一路逃跑,有幸見到了你們!”木易剛施展完魂訣秘術,如今疲憊到了極點,根本無力移動。
他的模樣倒是極為可憐之人。
“風劍鳴,詢問清楚是何人了嗎?我們要趕快轉移,菲菲師妹的安全要緊,哪兒有時間去管別人。”一個傲然的聲音傳了過來。
“飛鶴師兄,是兩個宗門弟子!”見那人趕來,風劍鳴連忙說道。
名叫飛鶴的男子走了過來,看見地上躺著的木易臉色劇變,竟然這個家夥,運氣真是不錯。
“飛鶴師兄,這兩名宗門弟子被三階的人麵鬼蛛追殺,受傷不輕,我看還是一同帶走吧,畢竟都是同門師兄!”風劍鳴對於眼前的男子極為恭敬,畢竟是麵對比起自己實力強大的人。
“愚蠢!三千大山之中危機重重,你相信別人的一句話?像你這樣早晚死在這大山之中!三階的人麵鬼蛛即便是我也難以對付,這兩人實力低微又怎麼可能是宗門弟子,必定是奸邪之人,動手殺了他們!”飛鶴喝到,他雖然輕喝,可是聲音並不大,似乎又有所顧忌。
“師兄,他們已經油盡燈枯,而且身上傷的的確很嚴重,不像是奸邪小人……”這風劍鳴自然能夠看出飛鶴的眼神變化,可是畢竟是同門師兄,他可不想胡亂下手,背個黑鍋。
“這兩人會隨隨便便出現在這裏,而且還是如此危機之時,你也不動腦子想想?愚蠢,萬一暴露了菲菲師妹的行蹤,責任你能擔待嗎?這兩人死不足惜,你不殺,我殺!”飛鶴眼裏閃過一絲精光,一把青穗長劍猛地刺向了木易。
“哐!”一聲脆響。
“許飛鶴,你個無恥之徒,你想做什麼?”一聲嬌喝從林間傳出,走出來的是兩位女子,一位輕紗遮麵,另一位明眸雪膚,皺著眉頭氣哼哼的走到木易身邊。
“你想做什麼?你認識木易,為何要對他出手?小人,偽君子,禽獸不如!”聲聲辱罵讓身前的男子臉色愈發難看,怨毒的盯了一眼地上的木易,轉身躍走。
“喂喂喂,你怎麼樣了?要死了嗎?”南菲菲用手指戳了戳木易,木易頓時齜牙咧嘴的給了南菲菲一個白眼。
“有什麼舒筋活血恢複體力的丹藥嗎?”木易虛弱的問道。
“嗬,有也不給你,你剛才那什麼眼神?敢白我?要不是我,你就被許飛鶴那禽獸不如的偽君子給殺了!你竟然敢白眼我!本小姐就不給你,你要怎麼樣?你慢慢躺在這裏等玄獸吃掉吧!”南菲菲插著纖細的腰肢,伸出白淨柔嫩的小手在木易身上猛戳了幾下,這一次可是帶了一點玄力,木易被這丫頭捅的差點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