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當時一聽陳秀秀這話,我猛然一驚,情不自禁的就大喊了一聲,然後雙手猛的抓住了她的雙肩,上下打量著她,無比緊張擔心的問道:“秀秀,你跟哥說,那個畜生,他······他有沒有······”
“沒有沒有,”看到失控的我,陳秀秀害怕的趕緊搖頭,連聲說道:“福娃哥,我沒事,我好好的,我沒有的,我沒對不起你!”
“金福娃同誌,請你冷靜點兒,”這時候那個男警察忙起身拉了我一把,很嚴肅的對我說道:“請不要打擾我們調查取證,如果你再這樣的話,就請你暫時出去回避。”
聽到陳秀秀說沒有,再聽了警察的話以後,我才趕緊鬆開了陳秀秀,然後不好意思的對著警察說道:“對不起,我太激動了,沒控製住自己,你們繼續,我不出聲了。”
聽我說完了這話,那男警察才又坐了下去,然後打開記錄本,對著女警察一點頭。
那女警察這才又對陳秀秀和藹的說道:“秀秀,別激動,你慢慢說,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越細越好,這樣對能不能把方蕙放出來才有幫助,好嗎?”
“是,我說。”陳秀秀先是小心翼翼的又望了我一眼,我連忙對著她點了下頭,她才又臉上再次呈現出對往事的回憶,在警察細致的詢問中,痛苦的敘述了起來。
原來,就在我和陳秀秀剛剛踏進這個城市火車站的那天,我去追趕黃毛和小平頭以後,陳秀秀焦慮的坐在馬路邊上等著我,沒一會兒的功夫,突然一輛麵包車就停在了她的跟前。
然後從車裏下來兩個人,其中就有丐幫的二號人物,被所有人稱之為“方二爺”的那個中年漢子。
當時方二爺滿臉和善的走到陳秀秀的跟前,問道:“小妹妹,怎麼一個人坐在這?哎呀,你看你還是個殘疾人士,都沒人管你嗎?”
從小生長在閉塞的小山村裏的陳秀秀,雖然對外麵的人都感到害怕,可卻同樣單純的沒有提防之心,她看眼前的方二爺很和善,就怯生生的說道:“我······我和福娃哥剛下火車,錢就被搶了,福娃哥去追搶錢的人了,我在這裏等我福娃哥。”
一聽陳秀秀這話,那方二爺和另一個丐幫的人立馬眼中一亮,然後方二爺左右張望了一眼,見沒什麼人注意他們,並且麵包車也把他們給遮擋了起來,就又故作一副憐憫之態說道:“哎呀,這麼可憐啊,小妹妹,你吃飯了嗎?餓不餓?”
“嗯,餓了,”陳秀秀心裏擔心記掛著我,完全看不出眼前兩人的醜惡嘴臉,點著頭說道:“等我福娃哥搶回錢,他就會給我買包子吃的。”
“哎呦,那得要等到啥時候啊,再說能不能搶回來還不知道呢。”方二爺嘴上這樣說著,便把手伸到了後麵,然後他身後那丐幫的人立刻從兜裏掏出一塊毛巾和一個小瓶,用那小瓶往毛巾上倒了些什麼,遞到了方二爺的手裏。
“小妹妹,我這有好吃的,先給你填填肚子好不好?”接過毛巾以後,方二爺又笑眯眯的對著陳秀秀說道。
陳秀秀雖然單純,但她也不會隨便接受陌生人的東西,搖了搖頭說道:“謝謝,不用了,我還是等我福娃哥······”
可還沒等陳秀秀的話說完,那方二爺突然抓著毛巾就捂在了她的口鼻上,陳秀秀隻覺得聞到一股異味,便立刻一聲不響的昏了過去。
還沒等陳秀秀的腦袋垂下去,方二爺和那丐幫的人立馬上前抬起了她,直接給扔進了麵包車,兩人又迅速上車,開著車揚長而去。
當陳秀秀醒來以後,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破舊髒亂的小屋子的地上,外麵顯然已經黑了天,所以房間也是漆黑無比。
陳秀秀立刻害怕了起來,她伸著手,在地上四處摸索著,可除了一些幹草和柴火,什麼都沒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