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辦公室,我就立刻把門反鎖了起來,聽著楊兮若在門外焦急的敲著門,對著我喊叫:“福娃,福娃你開門呀,你這是怎麼了?你快開門,有什麼話,跟我說清楚······”
怎麼說清楚?
難道我真的要對楊兮若說,我已經和陳秀秀發生了關係?我真的要對她說,我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她?因為占有了陳秀秀的我,根本做不到再拋棄她?
“你走吧,趕緊走!”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淌,但我不敢發出聲音,隻能背靠在門上,故意用冰冷的話語對著門外的楊兮若喊著:“我說了讓我靜一靜,別煩我!”
“福娃,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對嗎?”楊兮若依然不肯離去,依然在對著我喊叫,甚至於央求著我說道:“你把門開開,不管是什麼事,我們倆都一起麵對,我們倆都一起想辦法解決,好嗎?”
我不再出聲,也不會去開門,隻是無聲的飲泣。
過了很久,楊兮若的嗓子啞了,聲音小了,最終停止了喊叫與敲打房門,她哭著對我說了一句:“福娃,我還是那句話,不管發生了什麼,我一定和你站在一起麵對,我······我先回去了。”
說完了這話,外麵響起疲憊而又沉重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我知道楊兮若走了,帶著滿心的疑慮與悲傷走了,而我也從門上滑坐在了地上,終於抱著頭嗚咽痛哭起來。
一晚上,我都在無盡的煩惱與悲傷中度過,直到自己不知不覺的昏睡過去。
可是,根本不容許我有多睡的時間,天剛蒙蒙亮的時候,辦公室的房門又被砸的山響,同時還傳來父親那似乎永遠有用不完的力氣般高亢的聲音:“福娃,開門,給爸開門!”
我在迷迷糊糊中被吵醒,可是當聽到了父親的聲音以後,立刻感到無比的惱怒,我到現在還是無法原諒他,是他逼著我和陳秀秀做了那件令我陷入痛苦深淵的事情,我還在糾結與迷茫中無法自拔,而他卻可以像沒事人一樣又來找我,這實在令我接受不了。
“爸,你能不要再煩我了嗎?”我躺在沙發上,根本沒有打算起身的意思,對著外麵就喊道:“我很困,很累,很煩,我現在也不想見你!”
“混賬話,我是你老子,是你說不見就能不見的?”可是父親依然用力砸著門,並對我大聲吼叫道:“小犢子,給老子把門打開,否則的話,老子可就把門踹開了!”
一聽這話,我才慌忙坐起身來,父親是說到做到的性格,學校辦公室的門哪裏經得住他大力的一腳,無可奈何之下,我隻能去把門給打開了。
打開門後,我看都沒看父親一眼,轉身又想往沙發跟前走,可哪想到父親突然一伸手,一把就揪住了我的耳朵,然後嘿嘿笑著說道:“小兔崽子,老子不是告訴過你嗎,今天要練你的,我們現在就開始了!”
“哎呀哎呀,疼······”我被父親揪得呲牙咧嘴的直喊疼,同時又一肚子氣的喊道:“我有答應你今天要練嗎?我不想,也不願意······”
“你個混球!”父親對著我腦袋就打了一巴掌,然後又喝道:“老爺們說話算話,你既然答應了一個月後和那個姓唐的小子再比試一場,那就不能違約,人家是打小就練的功夫,可你連架都沒打過,不加緊了時間練,還等什麼?你給我出去吧你!”
這話說完了以後,父親抬起腳來,照著我的屁股就是一腳踹了過來,當時我就“哎呀”一聲大喊,直接被父親給踹出了辦公室。
父親也緊隨其後就出來了,把辦公室的門一關,薅著我的脖領子就往外麵走。
其實我對父親還很生氣,並不是不想練,我也知道,答應了唐遜以後,我就一定要再跟他比一場,而且作為一個男人,我當然也不想輸,此時既然都被父親逼著出來了,也就隻好乖乖跟著他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