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楊漢霆這樣氣憤的對我大聲喊叫,我倒被嚇了一跳,心想著自己如今對公司是有很大貢獻的,這楊漢霆就算不表揚我,也不該對我是這樣的態度才對。
心裏疑惑著,我自然是不明所以的看向楊漢霆問道:“楊總,我······做錯了什麼嗎?你為什麼要發這麼大的脾氣?”
“金福娃,我問你,你這一個月以來的業務都簽給了誰,都是些什麼人?”楊漢霆依然臉帶慍怒的問道。
“楊總,這可不合規矩吧?”我如今也在公司幹了一個多月,自然不是剛進來時候什麼也不懂,所以一聽楊漢霆問話,忙不慌不忙的說道:“雖然我是在咱們的公司裏做事,但這公司裏的每一個同事,他們手裏的業務都是屬於自己的,我可沒看到公司去問其他同事業務簽給了誰呀,所以······對不起,我也無可奉告。”
“你······”楊漢霆被我這話說的一下子沒了話,又是氣的瞪了我老半天,才突然看向站在我旁邊的強亞蘭說道:“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給他,我看他有什麼話說。”
“是,楊總。”強亞蘭忙恭敬的一點頭,答應了一聲以後,便麵無表情的看向我說道:“金福娃,你聽著,你這個月的業務量確實很大,應該說,是咱們公司有史以來個人成績最好的,可是,自從你來了公司以後,我們這裏的市麵上,水產零售價錢就突然高的可怕,我想,這是不是應該跟你有關係呢?”
“啥?”我一聽,不由愣怔了一下,然後不解的問道:“市麵上的零售價錢能有多高?”
“非常高,比當初高了好幾倍,”強亞蘭又是冷淡的說道:“打個比方說吧,這市麵上光一隻大蝦,竟然就賣到了三十多元錢,你說這是不是高的嚇人了?”
“一隻大蝦就賣三十多?!”我當時便驚住了,心裏想著自己把水產賣給了那些小商販們,但我們的貨畢竟要比他們平日裏進的貨價錢更高,這些小商販自然也不能幹了賠本的買賣,所以他們就肯定把零售價錢也給提高了。
不過這些小商販也真夠黑心的,就算提高價錢,也不該高出這麼多才對,這樣的話,不是把整個市場給攪亂了嗎?
心裏想著,我卻不能對楊漢霆和強亞蘭承認什麼,隻好又裝迷糊的問道:“就算是市麵上的水產價錢高了,可跟我有什麼關係呢?幹嘛要跟我說這個?”
“混賬,你敢說這些高的離譜的水產不是你賣出去的?”楊漢霆又是猛然對我咆哮道:“誰讓你把咱們公司的貨賣給那些市麵上的小商小販的?你這樣不是擾亂市場,害我們公司名譽掃地嗎?”
“楊總,你這話不能這麼說,”我忙說道:“你有什麼證據說我把貨賣給了那些小商小販?”
“就憑你來了公司以後,這市麵上的價錢才突然提高的,”這次不用楊漢霆說話,強亞蘭對我理所當然的說道:“而你一個新人,卻一個月裏比所有人的業務都高,這怎麼可能?”
“怎麼就不可能?我雖是新人,但我有自己的辦法簽訂業務,”我冷冷盯向強亞蘭說道:“另外,就憑我來了公司以後,市麵上的水產漲價,就斷定是我賣的貨,這是不是太有點自以為是了?既然你們也說那些都是小商小販,那他們每個人都不可能要太多的貨,而咱們公司最低的單子也是有限額的,你們去查一查,我每一筆單子都是多大,怎麼可能是跟這些小商小販簽的?”
因為我所有的單子,都是黃海濤和沈青青專門找人簽訂的,然後這些跟我簽了合同的人,再把貨散賣給小攤小販們,所以楊漢霆和強亞蘭根本查不出什麼。
當我這話說完了,楊漢霆看向了強亞蘭,強亞蘭一下子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張嘴結舌了半天,最後才蠻不講理的說道:“楊總,不管怎麼說,我都覺得這市麵上的事,跟他金福娃脫不開關係,他這樣做完全是敗壞我們公司的名譽,所以,我覺得這樣的人,就不該再留在公司,所以,請楊總您批準,我這就開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