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了楊漢霆,而楊漢霆又告訴了我一個地址,便掛了電話。
晚上下了班以後,葛潔還是像往常一樣來接我,我陪她吃了一頓飯以後,便說還有事情,要回家。
葛潔自然還是纏著我,不肯讓我走,我又索性說自己是要回去照顧孩子們,還讓她跟我一起回去。
葛潔心裏非常厭惡那些殘疾的孩子們,一聽我這話,當然不願意跟我一起回去,也就放我走了。
擺脫了葛潔以後,我就按照楊漢霆給我的那個地址,找到了一家茶樓。
我先是小心的左右張望了一下,才進了茶樓,然後按照楊漢霆說的,進了一個雅間,這才看到楊漢霆正一邊飲茶,一邊獨自下著圍棋。
見我進來了,楊漢霆便微笑請我坐下,然後還指了指棋盤對我說道:“怎麼樣,和我一起下一局?”
“對不起,楊叔叔,要說象棋還能跟你殺一盤,不過這圍棋嗎,我還真不懂。”我在村裏下象棋倒是無人能敵,不過圍棋這高雅的東西,我們農村沒人會下,我老實的對楊漢霆說完這話,又苦笑著說道:“楊叔叔,我現在也沒什麼心思下棋,都這麼多天了,雖然我人在葛氏集團,但卻臉葛福祥的麵都見不到,我這心裏真挺著急的。”
“年輕人不要太毛躁,要沉得住氣。”楊漢霆卻是微微一笑說道:“說說你的想法。”
一聽這話,我忙說道:“我也沒什麼想法,隻是想楊叔叔你能不能給我透露.點你們公司的什麼消息,當然了,隻要對你們公司沒有太大的影響,不傷筋動骨就好,這樣我再告訴葛福祥,也應該就能讓他信任我了。”
聽我說完了以後,楊漢霆抿了一口茶,卻搖著頭說道:“無論什麼事情,都很看重細節,特使是做生意,這都是錢來錢往的事,哪怕有一點微不足道的損失,都很可能破壞整個生意,最終一敗塗地,所以按你說的,給你點我公司的商業機密,再透露給楊漢霆,那這老小子肯定會大做文章,令我有很大的損傷,而且像你說的,隻是給個不足輕重的消息,對楊漢霆恐怕也沒用,他一樣不會重視你,所以這是絕對不可取的。”
楊漢霆這話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能做到他這種地步的商人,自然是步步為營,有著全盤的戰略部署,肯定不能輕易透露自己公司的消息。
但我卻著急的說道:“可不取得葛福祥的信任,我在他公司裏就一點意義也沒有啊。”
“別著急,我已經想過了,”楊漢霆不緊不慢的說道:“商業消息是絕對不能透露的,而取得葛福祥的信任也是必須的,不過要讓他信任你,也不一定要從公司下手呀,完全可以從私人感情下手嘛。”
我聽的一愣,不解的問道:“怎麼個私人感情下手?”
“當然是利用葛潔的私人感情啊。”我這話問完了以後,楊漢霆卻是有些曖昧的對我一笑,然後說道:“你是聰明人,葛福祥女兒又那麼喜歡你,難道這還用我明說嗎?”
楊漢霆這話說完了以後,就又是瞅著我嗬嗬的笑,我開始還是有些沒明白,但想了一下,立馬反應過來了,當時大驚失色道:“楊叔叔,你······你該不會是讓我和葛潔······”
說到這裏,我就說不下去了,而楊漢霆卻點了點頭說道:“我就說你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透,不錯,據我所知,你雖然和我女兒分了手,但卻對葛潔一直不冷不熱的,你對葛潔的態度不明朗,那你說葛福祥這個做父親的又怎麼可能新的過你呢?所以,我覺得你還是真的答應了葛潔,再能和她發展的······嗬嗬,更親密,更深入一些,我想那個時候,就算葛福祥還不信任你,她的女兒也不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