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顯是文叔的筆記本無疑了,他在筆記本裏記下的最後一筆,竟然是自己的死訊,這到底是真的是假的?
難道這一個筆記本放在這裏隻是為了混淆我們的視線?有這個必要嗎?
如果是真的,那麼文叔早已進是一個死人了,他方才攻擊我也不過是鬼附身對我進行攻擊,目的隻為證明這個文叔真的是壞的,然而著一切都是暗中的那個藏鬼人暗自操作的。
我這個時候看著旁邊的傷疤男,好像是明白了一切,如果思思和辣條是無辜的,那麼這個傷疤男就絕對有問題,即使他演的再真,裝的再像,他都一定是那個藏鬼的人。
我走過去看著銬子啊牆角的傷疤男,問道,“你現在有什麼想說的?”
他迷糊的看著我,神色還是有些瘋癲,好像還沒有從剛才的情緒裏麵平複下來。
“你說當時是文叔把你手咬掉的,可是為什麼剛才那個文叔出現的時候,手裏拿著是長刀。”
他一聽我這麼說就哭了起來,“文叔,他是個惡魔,他不是人,我的嘴能長這麼大……”
說著他的手還和我比劃這,我則是不管這麼多,從兜裏拿出我的瑞士軍刀,架在他脖子上,“你現在還和我裝傻是吧?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還和我裝瘋賣傻,你猜我的刀子會不會把你脖子給割爛?”
我本來以為我的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麵,傷疤男總會坦白自己的行為了,可是我錯了,在我的軍刀威脅下,傷疤男臉上竟然沒有一點改色,依舊是那種瘋瘋癲癲的模樣,“你也是惡魔,別殺我,我什麼壞事都沒幹過……”
騙子這個時候過來拉住了我,“小老板,你別幹傻事,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晃晃手裏的刀子對著傷疤男,“這個狗日的騙我們,從最開始就沒有和我們說過實話,你們也看到了,文叔從和我們分散開就就已近死了,文叔絕對不是我們之中藏鬼,設計害我們的那個人也絕對不是文叔,我猜測十有八*九就是這個男人。”
騙子問我,“你怎麼知道的?他還斷手了,難不成他真的是個神經病?自己把手砍斷了嗎?”
我點了點頭,“你知道他為什麼要斷手嗎?一開始我也沒有想明白,可是到了後來恰恰是這個斷手讓我起了懷疑,剛才才起大霧的時候,我把一個陌生人當成了是你,被他拉著走了很遠,後來我聽到了你在喊我。”
騙子點點頭,我繼續說,“這個時候我才知道拉著我的不是你,我就拚命掙紮,掙紮過程中我咬傷了那個人的右手虎口處,而且我咬的很重,估計要留下一個很大的傷口,如果這個傷口被人發現,他的身份就會暴露,到時候或許就達不到某些目的,所以他為了可以繼續混在我們中間,選擇了一種常人不可能去幹的事情。”
“還有一點,就是傷疤男一開始就在故意把的矛頭對向了沙,畢竟他是我們中間最厲害的一個人,可是他後來發現,我對沙太信任了,而騙子對我也太信任了,所以我們三個人他完全沒有機會離間,最後隻能把所有的矛頭都引向了已近死去的文叔。”
“你們還記得就在剛才路上,我說遭到陌生人的襲擊嗎?那個人是文叔沒錯,但是文叔的手上沒有傷口,加上我圓腦袋在這裏發現的這個筆記本,我可以肯定的推測,這個傷疤男一直引導我們注意的文叔,反而隻是一個遭到鬼利用的一個枉死之人。”
騙子這個時候也聽明白了,怒氣衝衝的看著地上的傷疤男,“你這個神經病,真的是這樣嗎?別給我裝神弄鬼,你給我如實地說小老板的話是真的嗎?”
可是傷疤男依舊一副瘋癲的模樣,完全沒有認罪或者是逃走的意思,在原地一個勁的顫抖。
我心裏看著他的模樣,這也裝的太像了,難道我真的是猜錯了,這個傷疤男也隻是受害者?開始咬斷他手的真的是文叔?那麼鬼操縱死去的文叔咬掉傷疤男的手,這又有什麼意義呢?
沙也走過來,望著傷疤男,“紀東,你真的想要弄死他嗎?”
我,“……”
我還真的是不知道該怎能回答,可是我總不能帶著一個想要害我們的人在身邊這樣特太危險了一點。
沙說,“我明白你的擔心,不過我覺得他的瘋癲是真的,沒有必要試探他了,即使他真的是那個壞人,仙子啊他也不過就是一個瘋子,你還真的要殺他嗎?”
我還真的意識愣住了,他真的瘋了?
我爭辯道,“這怎麼可能……”
沙說,“我一開始就注意到這個人了,我也很懷疑這個人,不過他後來是真真實實的瘋了,可是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瘋的,你現在殺了這麼一個瘋子,沒有任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