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我下意識的驚呼了一聲,怎麼辣條和沙怎麼在一起了,他現在突然出現在這裏,又是什麼情況?他不是離我們而去了嗎?
我餘光一撇,騙子和圓腦袋兩個還躺在地上,閉著眼睛,語無倫次。
騙子,“我說一二三,我們一起咬舌自盡算了。”
圓腦袋,“不行,我咬了也死不了,還有可能以後以後投胎都是啞巴了。”
騙子,“你投毛線胎,你都已經要魂飛披散了,即使不魂飛魄散,你現在這個形狀投胎也是個畸形,幹嘛還要說話。”
圓腦袋,“你懂個屁,我這身體歪了投胎之後下輩子就不會這麼胖了,我故意的,下輩子我是個苗條的男人。”
騙子,“別說這麼多了,我們一起死吧,小老板已經死了,我都聽到他魂在說話了。”
……
我在一邊看著這些哭笑不得,這都什麼和什麼,我對著他們倆大喊,“你給我我快點過來!”
可是騙子和圓腦袋兩個人還是不為所動,騙子和圓腦袋說,“你看吧,我又聽到小老板在喊我了,他等不及了,在催我們了。”
圓腦袋哭喪著臉,“不行,你死了之後還能看到看到東子,我死了之後可就是什麼都沒有。”
我有些不好意的看著辣條,他不可思議的看著騙子和圓腦袋,打嘴炮也不看什麼情況,這倆或神經也太大條了吧。
辣條扶著我走過去,我拍了拍騙子和圓腦袋,“起來了,我們沒死,沙過來了。”
騙子眼睛一睜看看我,“沙?他過來了?”
我點點頭,圓腦袋也睜開眼睛,朝著沙那邊看去,此時的沙正壓著那個少年在打,手中長刀揮舞,很是霸道。
辣條在一邊看著我,“紀東兄弟,你知不知道思思在哪裏?”
我一愣,“沙沒告訴你思思的事情嗎?”
他搖搖頭,“沙小哥說他不知道,說一切見到你之後,你會告訴我的。”
我心裏一緊,這該死的沙,竟然把這個難題拋給了我,我想到了思思的下場,那一刻紅色的楊樹,最後竟然被人煉化,魂飛魄散,可是這樣的話我又怎麼直接對著辣條說。
看著辣條興奮的眼神,我實在是說不出口,“這個……思思……她……”
辣條很緊張,他自己也不知道思思的情況,隻不過沙肯定是和他說了什麼,他才這麼興奮,可是如果我告訴他這麼悲痛的消息,我真的擔心他承受不住。
騙子撇了我一眼,“這個有什麼好猶豫的,思思她死了。”
這話才說出來,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可是騙子卻不以為然我,“人死不能複生,活人總是要節哀的,接受這個事情也是遲早的事情,吞吞吐吐反而不爽快。”
辣條聽了之後,臉上的神色凝注了,他有些木訥,“不可能,思思不可能死的!思思不可能死的……”說著說著他就哭了出來。
騙子咂咂嘴,“不過……”
辣條一愣,“不過什麼?”
“不過她走的時候很安詳,她說讓你記住他,她還說下輩子還要找到你,然後和在一起。”騙子深沉的說了出來。
我一愣,思思哪裏還有下輩子,不過瞬間就釋然了,或許騙子這樣的話,也是對完全不知情的辣條一種安慰吧。
辣條還是痛哭不止,可是神色已經沒有那麼的悲傷了,我轉頭看了一眼騙子,他神色依舊,竟然看不出來半分在說假話的樣子,這家夥果然是專業的。
騙子岔開話題,“辣條,你當時怎麼突然就失蹤了?是傷疤男把他圈走的嗎?”
辣條點點頭,“當時從屋子裏麵出來,那個眉骨有傷疤的男人拉著我說去找你,當時的霧很大,我就跟了過去,可是沒想到我竟然就迷路了。”
“後來我走進了一個房子裏麵,裏麵全是棺材,我身體這個時候突然不受控製,往一個空棺材裏麵就躺了下去,棺材的蓋子自己就盒了起來,我很害怕,就把紀東兄弟給我的那張符貼在了身上,後來不斷的有人在敲棺材,我沒有出去,一直躲在裏麵,不知道過了多久,棺材蓋打開了,我看到了沙小哥,這才出來的。”
我們聽完辣條的話,都是捏了一把冷汗,他這都沒有死,絕對是天大的幸運,或許又不是幸運,而是我的那張六丁鎮屍符起了作用。
這個時候,我們突然聽到了一聲怒吼,“你到底是誰?告訴我,為什麼和那個男人這麼像!”
這聲音是那個男子發出來的,我們心裏一抖,轉頭看了過去,隻見那個男人現在渾身衣服破碎,頭發淩亂,雙眼發紅的看著沙,而沙也是身上多處受傷,其中某些地方鮮血骨肉皆可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