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問題?”看見我蹲在路邊的草叢中有所發現,劉探馬上問道我什麼情況。
“草叢上有血跡。”我一邊對劉探說道,一邊用手去擦了擦血跡,仔細一檢查發現,我去,竟然是新鮮的血跡。
看到這血跡的時候,劉探的眼中似乎燃起了希望,如果馮局家真的在給自己舉辦生日宴的話,門口絕不應該有血跡才對。
“還有車轍。”趁我彎著腰在找血跡的時候,許楓也在跟著在草叢裏找了起來,根據他的發現,草叢裏確實有車轍,而且有明顯的掩蓋痕跡。
查到這裏的時候,我心跳不住的加速了起來。安安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地上有血跡很有可能是她故意留給我們的線索,但如果真是她的血跡,那她現在很有可能有危險。
“你們繼續查,我去馮局家參加生日宴會。”這個時候,劉探突然靈光一閃說咱們現在在馮局家外麵找這找那的肯定會引起注意,為了避免馮局的眼光,劉探從車裏拿出了一個紅包,還真去赴了這趟鴻門宴。
看到劉探再次回去的時候,馮局很是驚訝,拍著他肩膀問道:“劉老弟,我說你怎麼又回來了?”
馮局這話問的十分有水平,聽著意思顯然不怎麼歡迎劉探,甚至有送客的意思。
可我發現劉探這家夥也是一根老薑,他搖了搖頭將紅包遞到了馮局的手裏,先道了個歉再說:“碰巧路過這裏,沒想到今天是領導的生日,不帶紅包怎麼成敬意。”說完,劉探刻意補上了一句:“既然你都邀請我了,不來實在是不是抬舉。”
劉探說完,直接也沒管馮局讓不讓,直接就踏進了他的別墅,倒是馮局,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臉一黑,可卻沒有辦法拒絕劉探。
劉探去了馮局家之後,我感覺安心多了,就在這麼幾分鍾的時間我跟許楓在周圍的院子裏悄悄的搜尋了一圈,依舊沒有那乞丐和貨車的蹤影。
就在我心想那乞丐準不定就真的是帶上人皮麵具的馮局時,許楓這家夥拉著我往遠處躲了過去。
許楓拽住我的時候我就在想難道馮局又出來監視我們了,還是派人來了。畢竟剛才馮局跟劉探說完我們都聽見了,他完全沒有提到我們。
這說明,他自有對付我們的方法。
“王明,你要是乞丐,也不可能把車停在這裏。”拽住我之後,許楓給我分析了一下,馮局的別墅靠山,那人要停車隻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停在車庫裏鎖起來,但他如果知道我們有可能會追過來的話,停在車庫裏是一個蠢到極致的停法。
除了車庫以外,能停的就一個地方——就是山裏。
“臥槽,這麼大的山,我怎麼知道他會停哪裏?”許楓說完,我感覺納悶,這山開車至少都需要半個小時才能繞出去,如果沒有頭緒的找幾乎是不可能。
“簡單,你跟我來。”說完,許楓帶著我朝叢林裏麵走。
雖然跟著許楓走我感覺很踏實,畢竟這個家夥不僅人長得有型,也確實有些真本事,但我老感覺這叢林裏有些陰森。
“你看腳下的草,這山主要的種植物是蕨類植物,隻有這裏是還沒有長出來嫩芽的草,如果我是司機,一定要走這邊開。”許楓說,蕨類植物貨車開過去一定會留下來痕跡,而現在正是冬天,那沒長出來的草的凍土行車雖然危險,可卻是一條逃命的好去處。
按著許楓的路走了沒兩分鍾,我們發現了樹林竟然有一絲絲的動靜。
當時我跟瞬間變得警惕了起來,這時候樹林裏麵突然有人在走動。
發現這情況的時候,我們兩靜靜的呆在樹林裏匍匐著前進盡量不要發現任何的聲音。
就在我匍匐著王前進的時候,忽然感覺有什麼不對勁,我想剛才既然有聲音,那就一定有人,於是用自己的眼睛透過樹林的下的草叢縫隙看了過去。
這不看還好,看了簡直差點沒把我給嚇死。
在草叢對麵的縫隙了,竟然有一個眼睛在看著我,而且是一個女人的眼睛。
看到著眼睛的時候,我全身上下不住的在打顫,許楓看見我在發抖準備問我怎麼了,就在他回頭那瞬間,他似乎也感覺到了草叢的縫隙裏有一雙眼睛,而且,就像是死魚眼睛一樣的在盯著我們。
看到了眼睛,許楓當時就罵娘了,轉身對我說:“王明,咱還裝什麼,已經被發現了。”
許楓發現這雙眼睛的時候馬上從草叢裏跳了出來,身手很麻利的拿出來了自己的匕首對著的草叢裏砍了下去。
然而,他抽出來的匕首在半空中卻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