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跟許楓兩個人輪換著開車,一直開到了淩晨四點過,我們才回到了莫河,這一趟去鄉下回來之後,我們每個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當時警局之後兩個值夜班的人,我們一起在警局裏等到了天亮。
第二天劉探來的時候,我們把今天的遭遇給劉探講了講,劉探當時笑了笑說:“這事情,我早就已經料到了,之前給你的箱子你一定是沒有用上吧。”
我琢磨著劉探之前確實給了我們一個箱子,但因為許楓覺得那玩意沒用,我又不怎麼在意的原因,這箱子被我們給遺忘在了後備箱裏。
“莫河出於中國的邊境,周圍夾雜著各個東南亞的國家,你應該知道這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劉探特意的對著許楓說道,這次算是殺殺他的銳氣。
許楓沒搭理劉探,在一旁抽起了煙,似乎在跟劉探說,你說的話我都沒有聽見。
“還是先看看安安怎麼了吧。”我帶著劉探到了警局的病床上讓她看看安安。
劉探一聽說安安出事了,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快步走了進去。
這時候的安安應該是昏睡了過去,但她的呼吸很弱,房間裏很靜。
劉探用大拇指在安安的頭上按了按,不知道劉探這樣做是幹什麼,但我知道人的腦門是靈魂的媒介。
片刻之後,劉探搖了搖頭對我說道:“先送安安去醫院吧。”
我對劉探點了點頭,這估計安安平時還有個什麼隱疾之類的,或者家裏麵有什麼遺傳病,所以今天晚上像是發瘋了一樣。
然而,就在救護車來之前,劉探竟然伸手慢慢的拉開了安安的衣袖。
我心說劉探也不色啊,雖然安安的身段好,也不至於趁她睡著了去偷看吧。
狗哥看見劉探在拉安安胸口的衣袖,也走了過去。
我感覺這就是兩個色·狼的宴會,本想製止他們,但一看平時那麼好色的狗哥這時候神情卻異常的嚴肅。沒想到他一直想看安安的胸,每次隻要安安露一點,他就會流鼻血,今天卻什麼反應都沒有,裝得真是像。
我湊近一看,發現安安的胸脯真是白白嫩嫩的,就像是一個氣球一樣。
但此時的兩人關注點顯然不在那白嫩的肉上,而是安安左胸靠近心髒的位置竟然有一塊黑色的東西。
看到這東西的時候,我感覺安安是中毒了,心裏還在責怪自己沒有早點把安安送到醫院去,那黑色物質的形狀呈血管狀分·裂,我猜估計是致命的毒藥,所以才會在靠近心髒的位置。
“這下麻煩了,醫院估計是不行,還得靠墨爺。”劉探看到這黑色的印記顯然是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他沒有說明,把安安的衣服給蓋上了。
“到底什麼情況?”我很慌張,之前跟安安住在一起,她每次洗澡之後都是穿著睡衣出來,所以我很清楚她的胸上應該沒有這個黑色的東西才對。
“先送她去醫院吧,讓醫生輸點生理鹽水和葡萄糖,其他的什麼事情都不要做。”劉探沒有給我解釋,說一切等墨爺回來再說。
我不知道這麼些時間劉探又讓墨爺去了什麼地方辦事,為了保全安安隻好遵從他的命令。
和狗哥一起送安安出門之後,我發現狗哥今天異常的沉默,這種平時話多的人突然沉默起來,讓人感覺很難受。而且在抱安安出去的時候,狗哥吃了不少的豆腐,要是往常一定會高興的腿都蹦斷。
上了救護車之後,狗哥終於發話了:“這家夥是懂點門路的。”
我以為他是在之前村裏的巫師,畢竟今晚把咱們弄得這麼慘。
然而他的眼神卻在看著警局門口的劉探,意思是劉探也懂巫師之前做的事情。
這本來不是一件值得驚訝的事情,但問題的重點是,劉探是一個鼎鼎有名的探長,他怎麼會這種民間不入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