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是怎麼的,在安慰鄭可兒的途中,我偷偷的拿了一根頭發給曉思,之後將骨灰拿給了鄭可兒。
一直過了一周的時間,鄭可兒的臉色依舊很難看。
就在今天的時間,我一直在琢磨一個問題,到底是誰可以把我模仿得這麼像,仔細一想我身邊無非也就那麼幾個人。
劉探,許楓,昏迷的安安肯定不可能,然後就是狗哥,但任何的一個人我都想不出來他們有可能會出賣我。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人的很奇怪,就是墨爺。
劉探雖然很信任這個人,可我老感覺這個家夥神神秘秘的,之前做了幾次測試,沒有一次我能想起咱們在辦公室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且,模仿我的怪人就是在墨爺出現之後發生的,我琢磨著難道他是在偷偷的盜取我的記憶。
但劉探又說過,要模仿一個人這麼像,不是一兩天可以辦到的事情。
還是說,劉探一直說墨爺有很厲害的地方,難道他所說的厲害之處,就是模仿人?
而且現在墨爺並不在警局,那座鐵軌橋裏莫河有一段的距離,這樣說墨爺是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我把這個想法給劉探說了,劉探給我搖了搖頭說其他的都有可能,但這一點肯定不可能。
還說墨爺雖然殺生無數,但絕對不會殺兩個老人。
停了劉探的話,我當時懵了,警局竟然還會請一個殺生無數的人?
“別亂想,好好回憶一下你周圍到底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劉探在電話裏麵勸到我。
當時我搖了搖頭說沒有,但後來我發現身邊還真有什麼不對勁的事情。
鄭可兒絕食的第五天,她的麵容越來越憔悴,平時都是靠我跟她喝的水了參雜了葡萄糖才偶爾跟上了一些營養。
這幾天晚上,鄭可兒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穿著白色的衣服坐在床上連我都不理。
大概晚上十二點的時候,我本來準備去關窗子睡覺,這個時候發現隔壁狗哥的房間裏麵露著紅光。
這紅光我看過,當時我也沒有在意這個問題,關上窗子準備睡覺。
一直等了一個小時之後,我也沒有睡著,在十二點半的時候,我聽見了一聲“咯咯咯”的聲音從隔壁傳過來。
這聲音,我還是比較熟悉,是開門的聲音。
賓館因為要做聲音,門的成色自然是比較新,不會發出這種怪聲音,從心理學上學習,一個新門發出這樣的聲音很有可能是因為開門的人內心作祟,所以開門的時候很膽怯。
但在我心裏,狗哥不是這麼一個膽怯的人啊。
可我想不明白,這麼大晚上,他出房間幹什麼。
我回想起那天晚上我去找狗哥的情節,他雖然出來給我開門,但我並不知道他是剛回來還是一直就在房間裏。
想到這裏,我感覺狗哥肯定有事情在瞞著我,讓鄭可兒自己一個人在家休息,我偷偷的就出了門。
出了門之後,我看見狗哥用衣服的帽子蓋住了自己的頭,走起路來身子有些晃。
一直跟了幾分鍾之後,我發現狗哥的路線好像是有目的性,而且手裏拿著一個大大的黑口袋。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就驚呆了,心說狗哥這到底是在幹什麼。
劉探之前讓我回憶一下身邊有什麼不對勁的,當時我沒有回憶。這個時候仔細回憶一下,張姐出事的那天,我被劉探以及警方的人帶走了,但狗哥並沒有跟我下來。
等我下樓之後,我抬頭一看,狗哥竟然還在樓上,而且他的臉色有些異樣。
最重要的是,他不在之前我們的樓層裏麵,而是在張姐家的樓層。
我跟狗哥的關係及其的好,我壓根不會懷疑狗哥會對我做這種事情。
但現在,我似乎開始動搖了,動搖這個想法的原因也是因為我跟狗哥十幾年的兄弟,全天下我感覺這家夥最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