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車門之後,那血腥味讓我差點沒有吐,要我不是警察的話,我下車就準備給這個家夥一槍,竟然敢騙我。
“這些,都是給狗的糧食,你們不要亂想啊,警官。”看我的臉色變了,司機帶著求饒的語氣對我說道。
仔細一看,整個貨車車廂裏麵除了一個過道以外,確實全是狗籠。
但有一點讓我感到非常的奇怪,這些狗籠裏麵的狗,除了剛才在門口舔我的那隻以外,其他的全都在睡覺。
我感覺有些納悶,準備上去看看。
就在這個時候,司機阻止了我:“警官,你小心點,這些狗過於胸悶,所以在過關之前隻能讓他們先睡著。”司機對我說道,他們這一行有規矩,從裝貨開始就會給這些狗打一針讓他們睡著,然後到了目的地之後,再讓他們醒過來。
不然這些狗醒著的話,根本沒有人可以靠近。
聽見司機這麼一說,我感覺這家夥是在扯犢子,明明自己很不專業故意在裝專業。
是人都知道,動物之間存放是要保持一定的距離,才會保持熱量散開,可這車裏麵堆得密密麻麻的,根本沒有一絲毫的生存空間。
甚至有些不顧這些狗死活的感覺。
打開門之後,我看見剛才站在門口的小狗,這家夥看見我開了門,雖然很脆弱,但是朝我低沉的叫了兩聲,似乎在求救。
看著小狗可憐巴巴的眼神,我琢磨著,這起碼也要算一個走·私犯吧。
轉身一看,我差點忘記了一個重要的事情,這家夥手裏還有一把槍,仔細一看似乎是獵槍,但比獵槍要高級一點。
“這槍是打獵用的,現在生存不容易啊警官。”司機見我盤問得這麼仔細,臉上虛汗都流了出來。
估計他的心中也在想,咱們今天晚上潛伏在這裏,肯定不是簡單的巡查。
“少他娘的裝,你信不信我老子一槍斃了你!”許楓大聲的罵道,這家夥本來力氣就很大,發力用槍口堵在司機的腦門上,連血印子都堵出來了。
“不然的話,你們就殺了我,或者帶我回警局問話,哪有警察這樣欺負人民的。”司機見軟的不行,反正許楓也是咄咄逼人,自己幹脆就硬了起來。
被他這麼一說,許楓還真的給愣住了,咱們當警察的,沒有證據是不能抓人,要真抓一個賣狗的回去,什麼都查不出來耽誤了人家的行程還要賠錢。
“對啊,警官,你放了咱們,以後一定會感謝你們的。”前麵另外一個司機在車頭說道,這家夥一直都沒有出來,知道許楓厲害,他怎麼說也不從車前下來。
就在這麼幾分鍾的時候,我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小狗踉蹌兩聲之後就倒在了車門前。
司機說過,他們給狗吃了睡覺的藥,剛才給我求救之後自己就倒了下去。
我感覺事情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仔細回想了一下今天發生的事情。
邊防的關口有羅成他們仔細盤查,還有幾條很專業的緝毒犬,如果車上真有毒·品的話,應該過不了安檢。
但這時候,看到倒下的狗,我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現在的毒販為了帶進關口,可謂說是花招盡出,之前有女人為了防止檢查,將毒·品放在自己的陰·道裏,甚至有男的放在肛·門裏或者身體器官裏,但這些手段在緝毒犬的鼻子下麵,基本上都沒有什麼用。
可眼前的這些狗不怎麼一樣,我觀察了一下,除了剛才的那一隻小狗算是公的,其他的都有奶·子,說明是母的。
再聞聞車裏的味道,我頓時明白了過來,緝毒隊沒有感覺到這車廂有問題,是因為緝毒犬完全沒有用,他們不會對自己的同類動手,而且這裏全是一些母犬,可以說是一樁美人計。
我感覺,毒販的手段就在狗的身上,這些狗估計隻是雜交出來的,先把毒·品藏在它們的身體裏麵,等過關之後,隻需要殺掉這些狗就能取出來貨。
也就是說,這些狗隻是他們的搬運工。
再看看司機手裏的獵槍,看起來是普普通通的獵槍,但這槍被改造過。
要知道,槍械是國家的機密,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改造槍來加大它的威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