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老牛和張狂又打了一次,不過現在雙方都是拳頭碰拳頭,硬碰硬,說白了,把切磋當成真打架來打!
這一打起來,場麵上的畫風立馬變了,張狂也知道老牛身體比他強壯,正麵碰撞不行,直接玩起了猥瑣。
在老牛身邊繞來繞去,沒事就踹上一腳,搗上一拳什麼的,倒是把老牛轉得暈頭轉向的,還別說,老牛固然能打,但反應能力,確實有待提高。
如果換在團體作戰中,大的不說,老牛以一擋三四個不在話下,畢竟人多也不好繞來繞去,可現在……
“我老牛怎麼會輸!”突然地,老牛大吼一聲,一把扯住張狂的肩膀,死死拽著不放,張狂倒也機靈,借力反起踹向老牛側腰,人的腰部也是脆弱部位,腎就在這,萬一踹出啥毛病來,影響的可不是一個腎那麼簡單,你懂的……
出乎眾人意料,在張狂一腳實打實地踹中後,老牛隻是悶哼一聲,從這一聲中,我可以聽出他受到了極大的痛苦,顯然是默默承受下了。
然而下一刻,他轉而拽住張狂肩膀,身子往下一屈,一個完美的過肩摔,張狂砰地一聲被老牛掀翻在地。
打架也是一門技術活,同樣也是有常識的,不知道打過架的同學有沒經曆過,在打架中途,不管你多曆害,一旦摔倒在地,就很難爬起來。
當然,萬事也不是唯一,除非對麵傻了,放著壓製的機會不用,老牛固然一根筋,但他也明白這其中的道道,幾乎是同一時間,他就騎在張狂身上,用自身原本的重量狠狠壓住他。
另外,他的雙手還卡著張狂的脖子,手上青筋暴出,霸王硬上弓,老牛的力氣本來就大,這麼一卡,幾乎沒什麼懸念,張狂壓根就是動彈不得。
“草,我還沒輸,我還沒輸!”張狂被老牛壓在身下嗷嗷叫,倒有一種神經質的感覺,這場麵,我看著都有些滲人,好像是踢個足球,明明5比0,對麵還一個勁叫囂著我還沒輸,這不是挺奇怪麼?
“張狂,還嫌不夠丟人麼,你已經輸了!”李坤無奈地聳了聳肩。
“不,我沒輸我沒輸,如果不是這裏空間太小,我才不會被老牛這個傻大哥壓製住!”張狂滿臉不服氣,哼了一聲。
“張狂,我好心尊重你,你說誰是傻大個!”老牛也怒了,瞪大了眼睛,還死死卡著張狂的脖子,大概。“傻大個”這個詞是老牛的禁忌。
“就你了!”張狂狠狠吞了一口唾沫,同樣扭著頭回瞪老牛,倒是一條頂天立地的漢子,在這種情況下都不屈服。
然而他不屈服的後果很嚴重,老牛鼻子哼了一口氣,一拳直接幹在了張狂腦殼上,張狂臉部朝下一傾,砰地一聲磕在了地上,待他重新抬起頭來,已是鼻血橫流。
“你們在這幹什麼,都上課十分鍾了!”正當此時,一道嚴厲而又熟悉的嗬斥聲響起,教導主任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出現在了廁所門口,一臉冷峻,背著手掃視著我們。
記得在三中有一個這樣的傳說,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教導主任手持電棍,獨身一人闖入紅燈區,從混子群中救出三高數名被騙險些失身的女孩,而他,毫發無傷,沒人知道那一夜發生了什麼,就連那些被救的女孩也是閉口不言,倒是那些混子從此以後再也不敢來三中了!
教導主任,本身就是帶著一些神秘感,沒人知道他什麼來頭,也沒人知道他什麼背影,虛幻的人最可怕,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們都怕了他!
“哦,原來是主任啊,我們這不上個廁所嘛,耽擱了一些時間,正準備回教室呢,這不,就瞧見您來了,還真巧啊!”李坤趕緊掐滅手中煙頭,朝著教導主任滿臉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