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了學校!”我有些意外,順帶著往窗外一看,妹的,什麼時候出租車竟然開這種偏僻地來了,這裏好像是新城施工區,都是那種還沒粉刷的新房子,整條大街上沒幾個人,四周也是空蕩蕩的,頓時,我好像明白了什麼。
我看著彭輝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是回學校麼,怎麼把車開到這種地方來了?”
“劉誠啊,你還是太嫩了。”彭輝冷笑一聲,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窗外。
我急了,衝上去拽住他的衣領盤問道:“你這算哪門子意思,開頭不是好好的麼,難道你跟我一起去醫院就為了把我弄到這種地方來嗎?”
“你急什麼?”彭輝有些不耐煩,隨後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紅票子給了的哥,還說不用找了,得哥美滋滋的,哪還會管這麻煩事,隻是一個勁兒催促我們下車。
迫於無奈,最後我和彭輝都下了車,眼楸著出租車緩緩開出新城區,我心下越來越不安,彭輝把我弄到這種地方,到底是要幹什麼?
再看看彭輝,雲淡風輕,唧吧唧吧地抽著手裏頭的煙,看不出絲毫緊張之色,好像這裏是他家似的。
很快的,我就發現了問題,四麵八方竟然圍過來二十餘名青年,其中還有幾個半熟臉,就是那種在學校見過有印象又不知道名字的那種,不過他們都是兩手空空,大概,他們覺得對付我一個也是彈指尖的事。
我問彭輝:“這些人都是你帶來的麼?”
彭輝一邊掐滅煙頭一邊淡淡說道:“嗬,我帶來的,我的麵子可沒這麼大,你以為承哥真這麼沒用麼,早就告訴過你,事情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說的時候,他的眼睛還一直盯著一個方向。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甘承竟然也來了,而且,在他周邊有四五個小弟護著,老大範兒十足,頓時,我好像明白了什麼,在學校他們不好打我,現在出了學校,在這種三不管地區……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不過,我現在還是有機會的,對麵也就二十來人,難以對我形成有效的包圍圈,趁著這個機會,我找準一個人少的突破口,準備拔腿就跑。
然而就在此時,彭輝突然亮出一把匕首,在我眼前晃動了一下,我一愣,下一刻,他的刀就直接架我脖子上的,還是刀鋒那種,冰冷的涼意瞬時彌漫至我的全身,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我現在的感覺,不說想不想逃,害怕總是有的。
“怎麼了,你個傻小子,不是想逃麼,信不信我一刀捅了你?”彭輝一手握著匕首緊緊架在我的脖子上,一手輕拍著我的臉,聲音冷冷,如同冰凍製造機裏頭發出來的那般。
“信,肯定信啊!”我接過他的話頭不卑不亢說道,想,他能出奇不意地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應該是長久訓練過來的,又或說,這種事他經曆了不少,不然地話,一般生人很難這麼精準地把匕首分毫無差地架人脖子上,弄個不好就見紅了。
這也是一門技術活,栽在他手裏,也不算太丟臉,嗯,我隻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彭輝,放下你手中的刀。”這時,甘承一行人走了上前,他們一共有二十來人,在小範圍內剛好形成一個包圍圈,裏一層外一層的那種,對於如今我的境況,可以用四字來形容:插翅難逃!可我不認為甘承的那種話是出於好心,人都到位了,也不必用刀穩我。
“是,承哥!”彭輝應了一聲,收起匕首退到人群中,冷眼看著頭,不當是他,二十多雙眼睛都在冷眼看著我,沒有一個的眼神中有猶豫、徘徊、不決。
這才是真正的鐵血漢子,我沒有想到,甘承手底下竟能帶出這麼一群人,之前我對他的判斷都是錯誤的,又或說,他是故意隱藏,隻在沒人的地方顯露自己的真正實力,達到迷惑他人的目的,那麼,他要迷惑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