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小子,喝了我的酒就想這麼走,未免把我這裏想的也太簡單了吧,今天你要是不說出什麼道理來,你是別想從我這裏走了。”接著老宋看著路飛的背影說道。
“哦?這我倒是真想試試,要不咱們打個賭,你要是不是我的對手,我就從你這裏挑上幾瓶酒,要是我輸了,我輸給你同樣的酒。”路飛回過頭,對著對方說道。
“還不是看上我的酒了,剛才還讓你說的一文不值,不然你怎麼會管我要酒?”老宋沒有急著答應對方的要求,反而對著路飛反問道。
“不不不,我想你是誤解我的意思了,我到不是說你釀的酒不行,我是說你對酒的理解不行,你這樣的人都不應該擁有這麼好的釀酒技術。”路飛說了一段讓旁邊的人聽不懂的話,倒是老王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麼說,你的賭我和你打了,我就看看你能不能找到和我釀的媲美的酒,要是你倒時候拿不出來,嘿嘿……”接著老宋嗜血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像是看自己的獵物一般的看著路飛,對著對方說道。
“放心,肯定比你的酒好,而且就你這樣是不是我的對手還不一定呢,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路飛對著老宋不耐煩的說道。
“說的好,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光動嘴皮子是沒有用的。”老宋也附和了一聲。
“那就去院子裏吧,我可不想把我的酒弄撒,現在你的酒已經是我的私有之物了。”路飛顯然是認為自己獲勝了,對著對方一臉自信的說道。
路飛這樣也是再打一種心理戰,從戰術上藐視對方,在內心中重視對方,這樣才能確保自己的勝利,讓對方心裏留下一個自己輸定了的心理暗示。
“別說那些沒有用的,想從我這裏得到點東西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老宋對著路飛說道,說完老宋走了出去,在院子裏等著路飛。
老宋的酒館是那種比較複古的,像是那種以前人住的四合院,倪曦兒要不是自己的父親帶她過來,她也不會知道這樣的一個地方,可以說老宋這裏幾乎沒有人回來,外麵就掛了一個小牌匾,示意這裏買酒,可真正要買酒的幾乎都不會選擇來這裏。青年也是他的長輩告訴他的,來的時候還特意囑咐對方一定要對這裏的人尊敬,可青年來的時候就把?這些忘得一幹二淨,一點也沒有記得長輩說的好。
老宋的身份,在這個城市久的人,有一定身份的人,都會了解一些,是一個軍隊退伍的老將軍,別看現在沒有實權了,但自己培養得部下,在加上以前的人脈可是不容忽視的,老宋以為是個酒癡,感覺和那幫同輩的沒有什麼共同語言,在加上有的時候特立獨行,也就搬出來住了。
當然出來的時候主要還是要找一個能和自己談得來的知己,不然老宋也不會這麼出來的,像他這樣身份的人,簡直就是國家的寶貝,雖然現在可能腦子沒有年輕的時候靈光了,但那些人情世故,就是一個老狐狸,再加上年輕時為國家的奉獻,老了國家又怎麼會不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