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
哪知道。這孟倩跟撞邪了似的,壓根兒就不聽我的話,而是義正嚴詞的粗喝。
我哭喪著臉,沒辦法,隻好照做。天知道這土行孫要怎麼收拾我。其實,我發現土行孫很怪異,不僅是長相醜陋,身材矮小,也不知道是不是霧氣,我竟然發現,他坐在地上,沒有影子。頭頂有豔陽照射進來,雖然透的光線不是特別充足,但我和孟倩都有影子,可為什麼他沒有?
難道他不是人嗎?
我心裏忐忑都很。脫了外褲,這麒麟村外的酷寒溫度,讓得我渾身瑟瑟發抖。結果,不僅僅是我,連孟倩都跟著在脫。她剩下蕾.絲包邊,裏麵都有些隱隱約約。見狀的土行孫,頓時雙眼瞠目,微微點頭,好像在示意啥東西,孟倩則是碰了下我的胳膊:“快別看我了,繼續脫!”
“啊?”
我頓時身子一抖,不幹了:“這不是劫財嗎?怎麼來劫色了啊?而且我脫還不行,你也跟著脫?”
“對。”孟倩回答得毅然決然,“我想你也看出來了,這小矮子,沒有影子,沒有人類的正常血色,因為,他根本就不是人。是個色.鬼,要劫的財,就是色。他喜歡的色,就是收集內褲,要原味的,男女都要,這是靜安師太告訴我的。給了他,他就會放行。”
“臥槽!”
老子頓時就驚尿了。這特麼什麼鬼地方,竟然還有色.鬼的存在?
難不成,這麒麟村的村民們,都不是人?
孟倩也看出了我的內心疑惑,強調道:“麒麟村的村民大部分都是正常的。不過因為村裏有一些特殊的人,喜好就是養這種鬼頭。行了,別多想了,我的身子你又不是沒看過,在我眼裏,隻要能完成所需要的事情,付出任何代價都可以。”
然後,她就自己先脫。動作很利索,脫了下來,然後雙手捂著下麵,我也照做,剛收集好,就仍過去,那土行孫拿著,竟然特麼在聞。貪婪的模樣,給我看得火冒三丈。不管怎樣,孟倩是跟我結過冥婚的人,而且也跟我發生了真切的肌.膚之親,這可是我老婆,竟然脫內褲給別的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就要發怒。結果,這色.鬼,滿意的收集好內褲,走過來,還環繞著孟倩,觸摸她的身子,在潔白如織的肌.膚上來回的摸著,但是自始至終,孟倩都是緊緊拽著我,讓我別亂動。過了會兒,他檢查完畢,這才放行。
發出一聲像動物似的唧唧叫之後,就忽然閃現沒了。而本來還縈繞著的霧氣,則是稍微驅散了一些,我能夠大概的看清前麵的路。敢情,剛剛的霧氣,都是土行孫搞出來的?我現在還很生氣,徑自往前走,結果孟倩則是不斷追來拉我:“行了張楚,你別生氣了,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讓個色.鬼摸了下嗎?又沒有幹甚麼?”
“還沒有幹甚麼,難道真的要讓我捉奸在床,那才叫證據嗎?”
“你!”孟倩貌似也被我氣昏了的意思,一跺腳,忽然注意到前方的變化,則是雙手來拉拽我:“你在我後麵,麒麟村的人跟你不熟,他們對外來人,防範心很強,你當心沒被泣鬼她們害死,反被這村民給弄死了。”
“啥意思?跟我不熟,難道就跟你熟了嗎?意思是,你曾經來過這裏?”
“不是。”孟倩搖頭,從兜裏掏出了一個別針,我注意到,那是一朵血色的花,好像跟昨晚我看見的盆栽,以及曾經群裏頭像的有些類似,她指著,說道:“這是一個標誌。在麒麟村有兩種人受歡迎,一種是本地人,一種是受人邀請的。本地人都額頭上都打了一個隱形的記號,能夠一眼辨別出來,而受邀請的人,則是被發了一個這種別針的標誌,見到之後,就是尊貴的客人,所以我們來到麒麟村,才會受到尊貴的待遇,這是靜安師太以前留給我的,明白了嗎?”
我非但不明白,反而徹底糊塗了。
感覺所有事情都是串聯起來的,並不是單一的個體。靜安師太將東西隱藏在麒麟村,不是無緣無故,而這血色的花朵,一定代表著什麼。可能孟倩也不知道,或許麒麟村本地的人,能夠給我解釋。其實我一直都在思考一個問題,作局之人用紅包死亡遊戲來捆綁住我們,這就類似於一個陣法,那麼,一個陣法就需要地盤,材料,還有法技。這麒麟村,會不會是陣法的場地?
然後就過去了。
她在前,我在後。我注意到,之前她走路挺正常的,但是現在,自從佩戴了那血色花朵的別針之後,孟倩的腳步,就有些生硬和機械,具體怎樣,說不清道不明的。但是這別針,肯定是存在著某種特殊的魔力,而且,還有一點特別奇特的是,本來這地方就已經足夠寒冷了,可是當我靠近孟倩的時候,發現更加的冷,好像她渾身就是一個冰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