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華姐一見到我,冷冷的一笑,說道:“昨天你去自首,是不是已經有人給你頂罪了?”
我回擊到她,說:“什麼叫給我頂罪,我本來就沒有罪。”
華姐說道:“你先別得意,那個去自首的人確實是真凶,但是是校長的人,那個人是在你之後下的手,隻要他一翻供,校長再跑跑關係,你還還是脫不了幹係的。”
哼,老子會隨便讓你給嚇唬住?我問道這個女人:“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明說,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不跟我走也行,但是那幾條人命你都得自己背了。”
果然,這個賤人來來回回還是隻會用這些事情來嚇唬我。
她又說道:“四個學生的死,你可能還能自己推一推,但是光頭和發廊妹的死,你可是百口莫辯啊。”
我也學著她的口氣說道:“我就不信你敢去舉報,當時光頭死的時候,你和你們的人都在現場的,還有那個發廊女,她可是死在你們的地盤上。”
“哼,你倒也變聰明了。那好吧,你最後幫我辦一件事,我就不再為難你,那些命案都不推在你頭上,咱們兩清。”
我咽了一下口水,不答應又能如何,一個人勢單力薄的,隻好弱弱的問道:“你說過,不殺人的啊。”
華姐點了點頭,說:“不殺人,你隻要去把那個校長引出來,接下來的事情,就由我們來辦,怎麼樣。”
把校長引出來?等等,校長可是與學姐還有那四個命案有關的,現在有人去自首了,這個時候要是把校長給做了,沒人指揮,那麼那個自首的真凶就應該跑不掉了,他的罪名就定死了,這樣我是不是就徹底的擺脫了四個學生的命案?
“別想了,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想想呂美紅怎麼被他們玩死的,我本來想讓你自己動手的,但你又這麼慫,隻好我們來了。”
華姐雖然這麼說,但我還是得再好好想想,替學姐報仇固然沒錯,那種人渣本來就有案底,死不足惜,隻是我去引他,不知道要怎麼引,而且誰知道華姐這些人會不會坑老子。
“你他媽到底做不做?”
華姐生氣起來,眉宇間有種熟悉的感覺,她見我在盯著她看,瞪了我一眼,說:“要是連這種事情你都辦不好,那別怪我們沒給過你機會了。”
我說道:“如果真的是給學姐報仇,那個校長犯了罪,不是有公安機關的嗎,我們何苦去親自動手呢,別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
如之前我所說的,人一開始猶豫,越到最後越不會去幹。
華姐好像真的生氣了,憋著嘴盯著我說:“真是看不起你這副慫樣,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老子又不是你男人,還需要你看得起嗎?
“什麼以前現在的,什麼意思。”
華姐好像被我問住了,目光閃爍,像是躲避著什麼,連忙解釋說:“之前叫你去找光頭和校長的麻煩,你難道不慫嗎?”
原來她說的是這個,我還以為我們以前認識似得。
“想好了沒有,到底幹不幹?”
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傷口還在呢,就問道她:“那你能不能給我解藥啊?”
華姐疑惑的問,什麼解藥。
我說道:“這事我一直搞不明白,你上次一刀子插進我喉嚨裏,我怎麼會沒有死掉呢,還有,我最近感覺我好像真的不怕病毒了。”
華姐笑了一下說:“這樣還不好嗎?”
“可你說過,不死有不死的痛苦,難道不死的詛咒是真的嗎,你也是不死的嗎?”
華姐嘴唇再次上揚了起來,說:“當然是真的,隻不過你不會自然死亡,隻能將你的腦袋割下來,你才會死掉。”
“那不成喪屍了嗎?”我之前偷偷跑去那些醫院的傳染病隔離區,和那些病人待在一起,隨後又去檢查,居然一點事都沒有,但是除此之外,我也沒有發現我多了什麼特別的能力。
華姐點了點頭說:“對,等到以後,你就會變成一個喪屍,你還活著的時候,身上就會開始惡臭起屍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