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在幹什麼?”我一聲嗬斥,衝到那個醫生身後,隔著他的小白帽子,伸手抓住他的頭發往後一扯,這醫生就倒在地上,他本想往外麵去躲,但這個時候又恰好郭老三和劉爺他們來了,一群人站在門口,這醫生也就出不去。
我先是把蕭雅的褲子穿好,又朝著醫生那裏走去。
這男醫生一見我過來,居然嚇得倒在地上,一隻手往前伸,一直道歉說:“我錯了,我錯了,我是一時糊塗,沒忍住。”
郭老三在後麵哎呀一聲笑了笑說:“這女的到底是個稀罕玩意兒啊,老實說,你這個人在外麵巡診這麼久,身邊也沒有個媳婦,確實饑渴得很。”
這個醫生連忙轉過頭對郭老三點頭說:“是,這位大哥你說的是啊,我一時糊塗,求你們放過我啊。”
我一巴掌拍在這個醫生的後腦勺上,罵道:“你看這姑娘都成什麼樣子了!醫者父母心,你居然能幹出這種事?”
說著,我又打著他,醫生也不敢還手。
郭老三說道:“白兄弟,這醫生不是我們的人,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他,蕭雅要是身上有點什麼,你可別不給錢啊。”
這個遊醫被我打得頭破血流,蕭雅在一邊弱弱的說道:“讓他走,讓他走。”
我回頭去看了看蕭雅,眼睛上還有淚痕,我本不想放過這個醫生,但是想想,這個村子多少男人把蕭雅給糟蹋了,我豈不是要像郭老三那樣屠村才能解氣?
我哀歎一聲:“你滾不,以後不要讓我看見你。”
這醫生雖然被打得慘,但還是馬上開口道謝,才剛站起來,劉爺就站在門口搖搖手說不行。
我問:“怎麼不行?”
劉爺說:“這小子知道了你那個女的事情,也知道了村奴,他要是宣揚出去,我們不會有好日子過,就算我們在派出所裏再有人,也紙包不住火。”
郭老三也反應過來說:“不說我還沒反應過來,劉爺所言甚是啊,這個醫生不能放走。”
醫生表情一變,驚恐的看著我們,最後撲通一聲跪倒在蕭雅的麵前,隨後磕著頭哭訴道:“對不起,對不起,求求你放過我,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的!”
蕭雅麵無表情的看著他,隻是嘴上念叨:“你走,你走。”
得到了蕭雅的放行,醫生又想跑出去,但是門口站著一堆人,他哪裏出得去。
郭老三一把將這個鄉野遊醫推了回來,對我說道:“白兄弟,這可是你開葷的時候了,我知道你來這裏這麼久,憋屈得很,是該發泄發泄了。”
我哼哼道:“我沒有殺人的習慣。”
一聽見殺人兩字,這醫生被嚇得更是不輕,連忙又跪下到處磕頭,說道:“我出去絕對不會亂說的,我絕對不會亂說的。”
郭老三沒有管他,而是繼續對我說道:“白兄弟,你客氣啥,大家都是混過或者還在混的人,殺個把人不是正常得很嘛,我都殺了那麼多了,還沒有見過白兄弟的手段呢。”
我依然拒絕道:“就算我是個人販子,但是隻謀財,不害命。”
郭老三笑了笑,不再說話,而是拔出一把刀來走到醫生的麵前,那醫生也躲不過,就被郭老三給抓了起來,郭老三將一把短刀往醫生的後背上割了一刀,隨即又推到地上,又有其他人拔出刀來割他砍他,這醫生倒在地上哀號著,我都有些不忍在看。
醫生倒在血泊之中,還不忘繼續朝著蕭雅那裏爬,抓住蕭雅的褲子望她能求情。
蕭雅也被眼前的畫麵給嚇壞了,扯開醫生抓她褲腳的手,躲到了我的身後。
那個醫生還想繼續爬過來,卻被郭老三拉住腳又拖了回去,地上也拖出了一條長長的血跡。
郭老三從背後抬起了醫生的腦袋,笑嘻嘻的看著我,那把刀都已經伸到醫生的嗓子下麵,估計是要被割喉了。
醫生的下麵突然都濕了,混著他的血跡一起,臭味難聞。
“這王八蛋,居然嚇得尿褲子了!”說完,郭老三把人又揪著頭發給拉了起來,嫌棄的罵了兩句,往醫生的後背上捅了一刀,隨即再拔出來,還將人朝我身上推。
那醫生慘叫一聲就被推到我麵前,我躲閃不及,人就已經撞了上來,被他壓在地上。
醫生表情痛苦的說道:“救救我,救救我。”
我想把他從身上推開,但是沒想到這個狗日的居然從隨身挎著的醫藥箱裏掏出一根裝著藥水的針,狠狠的往我身上紮,紮完了以後也不拔出來,而是將箱子往門口的那些人砸,想要跑出去,但是衝到門口,就被郭老三一刀插到了心口上,醫生伸手到郭老三臉上摸出一個血手印來,就倒了下去睜著驚恐的眼睛不再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