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姐重新回到了車上,我驚魂未定,看著華姐,華姐若無其事的問怎麼了。
“你怎麼能這麼對他?那我們跟郭老三,跟勝利村的人有什麼區別?”
華姐反問到我:“那你以為呢?你以為我們是誰?”
“我們......”我一時說不出話來,隻能吼道:“就算你非要那麼做,你可以殺掉他,但是不能虐待他啊。”
華姐冷漠的低下了頭,在她剛剛來的時候,我可以說對她是好感倍增,畢竟是來救命的,如今看來,樊華依舊是那個樊華,我眼前的女魔頭,根本就沒有變。
“對了。”華姐突然說著,便從包包裏拿出一根針筒,抽了一瓶子的藥,對我說道:“都忘了給你注射藥了,不然你死了,我豈不是白跑一趟。”
我看著那針管裏麵的藥很是猶豫,打了吧,我就跟癮君子沒有什麼區別了,不打,小命又玩完。
還沒等我說話,華姐就在我胳膊上紮了一針。
等她拔出來的時候,我全身一哆嗦,頓時精神抖擻,一掃這麼多天來的疲憊。
“開車去勝利村,剛剛那個人叫的太大聲了,別讓村裏麵的人察覺,放人跑出去。”
說著,幾輛吉普車又徑直要開去勝利村。
“華姐,要不就算了吧,村子裏還有孩子呢。”
華姐說:“算什麼算,我來不光光是救你,還因為你無能,得我親自來帶走兩個矮人。”
我說道:“可是矮人村的矮人都被郭老三給殺光了。”
華姐笑笑說:“是嗎?我會想辦法。”
深夜的勝利村顯得特別安靜,就連那些僅剩的大狼狗也已經睡下了,至於那些村奴,則不分男女的倒在養牲口的棚戶裏,包括那個正剛。
吉普車的車燈圍成一圈,照射著村子裏的每家每戶,還有幾輛車則開到了別的地方,應該是以備不時之需。
華姐搖了搖手,所有的車燈都關了,瞬間村子裏又暗了下來,華姐將我帶下車,打了注射藥之後,我也能走了,隻是還得華姐扶著。
她拉著我的手,走到勝利村的中間,走到那根綁著我暴曬幾天的木樁子那裏。
槍聲,男人的慘叫聲都沒有讓村民們從睡夢中醒來,但是剛剛的幾盞照進家裏的車燈,卻把他們從黑暗中給引了出來。
劉爺第一個從家裏麵走出來,他不耐煩打著手電筒,四處照著。
“那個狗日的開車燈,不想活了,以後村裏的麵包車給你沒收了。”說完,沒人回答他,他便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準備回去睡覺。
一顆石頭卻扔到了他家的玻璃上,劉爺連忙回過頭來,繼續拿著手電筒在照,可是他那手電筒好像沒有電池了,一下子沒有了光,這下把劉爺完全暴露在了黑暗裏。
我問道華姐:“我們要過去嗎?”
華姐還沒有說話,劉爺就先聽到了我的聲音,連忙罵道:“是誰?給老子出來?不要裝神弄鬼的?”
華姐握住我的那隻手用力捏了我一下,好像她比我還恨這個村子的人。
劉爺一邊在敲打著自己的手電,一邊在四下問人,緊接著,又有石頭去砸村民們的玻璃,一顆兩顆,像那些熊孩子的彈弓一樣,調皮而又讓人惶恐。
很快屋子裏的人們都被吵醒了,裏麵還傳來那些孩子們的哭聲。
“郭老三,郭老三,不好了,你快點起來!”劉爺開始慌張了,四處找著郭老三,但是郭老三卻就是找不到。
而劉爺手裏的手電終於被他打亮了,他朝我照射過來,就看見了站在木樁旁邊的我,還有拉著我的華姐。
他並不認識樊華,還以為她也隻是一個奴隸。
“小畜生!你居然還沒有死,剛剛的槍聲還有慘叫聲以為是在殺你呢,好,你站在那兒別動,老子親自來。”
此時,屋子裏的村民們起來後連忙都想去開燈,可還沒有等到他們把燈打開,圍在周圍的吉普車車燈又一下子都亮了起來。
七八輛車子,二十來個拿著槍的人,站在勝利村所有人的麵前。
劉爺和村民們個個傻了眼,那些躺在棚戶裏睡覺的村奴們也醒了過來,偷偷的靠著圍牆在往這裏看。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劉爺看著站在我旁邊的華姐,這才發現,她衣著幹淨漂亮,哪裏會是什麼村奴。
村子裏的人有人在蠢蠢欲動,想回去拿槍,我們的人已經慢慢走了過去,拿著槍指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