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哥的原名叫做陳彩鳳,廣東人。個子高高瘦瘦的,人也白白淨淨的,喜歡戴著墨鏡,空檔穿西裝,總是露出胸前那滲人的排骨,但也別說,炮哥的外表就如他的大名一樣很是陰柔,比一些偶像小鮮肉還要好看些。可就是因為如此,他才弄了一個外號小鋼炮,但是這也不是他自己取的,隻是因為手段剛烈,才會有個小鋼炮的名聲,大家都叫他炮哥。
聽炮哥說,他這張臉走在泰國的大街上,總是有一些女的找他搭訕什麼的,他自己也睡過一些漂亮的,偶爾的時候還會有一些星探在大街上想簽 約他,但他覺得都是騙人的,都拒絕了。
我說道:“那是因為你不能拋頭露麵吧,不然身份暴露了怎麼辦?”
炮哥笑道:“你就是嫉妒我比你帥,要是你長得好看,怎麼沒有女的跟你搭訕啊。”炮哥這人剛見麵的時候特別凶殘,我還記得他踹我的時候,隻是現在關係好像有些熟絡了,他也漸漸的把我當成了自己人,比想象中有趣得多,和華姐是相反的一種性格。
我反駁道他:“誰說沒有,從幼兒園算起到大學畢業,給我表白的女生加起來十多個,不跟你吹牛逼。”
“嗬嗬,那我怎麼聽說你大學的那個學姐死了之後,你就沒碰過女人了。”
“操,這你們都知道?”
炮哥笑道:“你以為呢!”他又說:“這樣,我們來個比賽,看見走過來的那個空姐沒有,誰要到她的號碼,誰就贏了。”
雖然我長得還可以,但是那個空姐感覺像是泰國人啊,該不會是人妖吧。
“賭什麼?”我問道。
“賭少一點,一百美金。”
我說好,炮哥說讓我,我先來。
我衝著走來的空姐招手,她便很職業的蹲在我身邊仰望著我說:“先生您好,歡迎乘坐南方航空的XX航班。”
這位空姐又問我需要什麼服務,我問道:“小姐貴姓啊?”
空姐好像以前也遇到過,所以也見怪不怪,她抿了抿嘴唇說:“免貴,姓陳。”
我又生澀的直接問道:“能留一個聯係方式嗎?”
這時他笑得百轉千回,對我說:“下次吧,如果有緣再見。”
我於是就這樣被拒絕了,出於禮貌,她又問我還需要啊什麼服務,我搖了搖頭,美麗的姑娘就微笑著走開了。
我扭頭去看向炮哥,說:“你怎麼不上啊。”
“你等等嘛,不能讓人家覺得我們是一夥的。”
可是這一等,卻一直等到了飛機降落,炮哥叫我在邊上等他一下,我遠遠的就看見他朝剛剛的那個空姐走過去,聊了兩句那個空姐就笑得前仰後合,還主動留了電話給炮哥,炮哥得意的朝我走了過來,我不服的說:“你肯定有什麼技巧吧?”
“哪有什麼技巧啊,人長得帥,不說話都行。”我切了一聲,沒有搭理他,可炮哥伸手過來提醒了我一下,我隻好抽出一張票子給他。
“不要喪著臉嘛,願賭服輸,走,帶你去銀行換人民幣。”
我突然想到,華姐不來倒也是個好事情,畢竟炮哥陳彩鳳又不會讀心術,不如趁換錢的時候逃跑。
我們來到的這個地方是在炮哥的老家,廣東的一個沿海城市。我問道他:“這次任務你是不是一直要跟著我?”
炮哥說:“不一定,看你的完成情況吧。”
“那你們有那個人的照片什麼的嗎?”
炮哥搖搖頭,說:“這個沒有,客戶沒有提供,隻說了那個人的一個大概情況。”
我無奈的點點頭,問道:“俱樂部裏麵就沒有其他人嗎?”炮哥說人手現在很緊,生意也不錯,所以就辛苦點。
我們來到路邊一個工行窗口,炮哥叫我拿錢給他,我說:“你先換你的。”
他看了我一眼說:“我身上有,不用換,你那美金不換的話用不出去啊。”
本來還想趁機逃跑的我,如今錢交到了他的手上,那隻能要命不要錢了,反正我已經被打了第二針,還要三個月的時間讓我來想辦法怎麼把毒給弄出來,還有心口的那個芯片。
炮哥在換錢的時候,跟那個銀行窗口的小妹聊得正起勁,趁他沒有發現我,我一步一步的挪到了外麵,回頭看了他一眼,還在那裏說話,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我,我便撒開腳步跑了起來,沿著陌生的街頭一路狂奔。
街上的人也沒有多看我一眼,很快我轉了一個彎,來到了一個公交車站,上車以後,就往後麵走,結果卻被公車司機喊了回去:“那男的,叫你呢,投錢。”
我摸了摸身上,一分錢的硬幣都沒有,那些美金已經全部都給炮哥了,我站在公交車上很是尷尬,一個戴著耳機的女生看了我一眼,我還以為她要做好人給我一塊錢呢,結果她又把頭扭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