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居然還有人敢明目張膽的買賣殘疾人,簡直目無王法了。
小春春看出了我的憤怒,依舊麵無表情的說:“看好了嗎?你要是三個都買了,隻花前兩個的錢,一共十四萬,不過這老板我熟,十二萬應該就能搞定了。”
我搖頭道:“我沒有錢。”
小春春好像也意料到了,說:“沒事,沒錢我們就去辦其他的事情。”
我問辦什麼事情啊,小春春沒有回答。
他開著這輛暗紅色的桑塔納來到上次的那個僻靜的公園,一下了車,這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子就朝我肚子上來了一拳。
我彎著腰看著他,果然他身後竄出了十幾個染著頭發的混子出來。
“還記得這個公園嗎?上次你和雲哥就是在這裏教訓我手底下的人的。”
我站起身來笑道:“那你有種把雲哥也拉過來啊。”
小春春從手底下的人手上接過一個擀麵杖一樣的東西,走近我說:“雲哥嘛,我哪裏敢,就像你說的,咱們得分個等級不是。不過你我都是同級的人,那就得靠實力說話了。”
我退了退,問道:“那你想怎麼樣啊?讓我自己扇耳光?”我說完,小春春手底下的人都笑了起來,小春春回頭去看著他們,他們連忙止住了自己的笑聲。
“你不但一來就傷我的兄弟,還要來搶我的飯碗。本來雲哥手底下就我一個監工,偷的要的都歸我一個人管,你現在一來就直接要抽走我一半的油水啊,我手底下這麼多兄弟,這麼多張嘴,你叫我拿什麼養活他們。”
“我手底下又沒有什麼人,那些乞丐又都是你的,我反正競爭不過你,你害怕說。”我微微示弱的說道。
可小春春卻並不領情,冷酷的說:“不行,我管的地方就那麼幾條街,你來了,不管帶多少人來,都是搶了我的生意,你斷人財路是要送命的。”
“我當監工那都是得到雲哥和幫主首肯的,你難道想違抗他們,把我驅逐出去?”
小春春搖搖頭,揮了揮手指說:“不不,我不會驅逐你,我會殺了你。我聽說你剛來就有人跑了,那些人是死是活雲哥和幫主可沒有興趣。你也一樣,你要是突然失蹤了,誰管你是死是活。”
他手底下的人又開始躁動不安起來,我歎了一口氣說:“那你去給雲哥說,老子不幹了行嗎。”
“哼,我還得為了你離開,去得罪上麵的人不成。”
說完,小春春手底下的人拔刀的拔刀,亮棍的亮棍,在這個僻靜公園的角落,就像要奪我性命。
這時,又是上次那個舞劍的女人冒了出來,罵道:“你們幹什麼!?”
小春春他們一下子愣住了,四周看了看,除了那個女人以外,沒有其他人,小春春突然眼睛一瞪,朝著那個五六十的女人衝了過去,那女人手上的劍掉了下來,小春春拿著手上的匕首,對著女人就是一刀,接著兩刀三刀,直到女人瞪著眼睛倒了下去。
“操。你還敢殺人!”
小春春看著我說:“又不是第一次,以前那些不聽話的乞丐,還要不服我的小偷,都是被我怎麼收拾的,你可以問問你身後的這些人。”
我回頭望去,他們就圍了上來,而小春春則在把那個女人的屍體扔到公園一邊的一個垃圾池裏麵,這裏隻要到了晚上,就會有流浪的人員來燒火取暖,搞不好就連女人的屍體一起燒。
“我靠,死人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大家朝那個人看過去,那人指著地上的屍體,瞪著看著我們。
炮哥動作滑稽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我路過打醬油的,什麼都沒有看見,各位少俠饒命。”說著就要走,操,都他媽露麵了,還裝什麼逼,趕緊來救我啊。
小春春衝手下的人使了一個眼色,混子們丟下我,朝著炮哥一擁而上了。
我本來沒有上去幫忙的打算,見識了炮哥以少打多的壯舉,我對他可謂信心十足。
誰料炮哥那傻逼居然被人幹翻在地,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他既然打不過,還幹嘛出來裝逼呢,是何用意,我還來不及深思熟慮,炮哥就要被人給打死了,本來人家就是要殺人滅口的,炮哥在地上自毀形象的翻滾著,就隻差叫出我的名字了。
我跑上前去,卻被小春春給攔住了。
“你要是敢動我,我現在立刻就給雲哥打電話。”
小春春望著我,吸著一口不服的氣,我甩開了他,將圍攻炮哥的人給拉開。
炮哥還在地上打著滾,亂踢著,差點傷到我。
“喂,路過的傻逼,別滾了。”我罵道,炮哥狼狽的站了起來,愣頭愣腦的看著周圍的人,還在重複著:“為什麼都沒有看見啊,別打我啊。”